第157章 安義軍
一旦股份暴跌這樣的事情再一次發生,那麼安氏股份就會在大衆中失去應有的信心。人們都不再看好安氏股份,那安家離滅亡的日子也就不遠了!
安家別墅的燈亮了整整一個晚上,所有安家的骨幹都聚集在這裡。看着一言不發的安家老爺子,大家心裡都很清楚這次的嚴重性。
“養了你們這麼久,就一點辦法都想不出來麼!”安家老爺子舉起他的龍頭柺杖,在空中顫抖着點了幾下,就這幾下讓他劇烈的咳嗽起來。可是誰都不敢上前給安家老爺子順氣,都耷拉着他們平日裡高貴的腦袋。
“怎麼,難道你們真的想跟着安家這條大船一起沉下去麼?”安家老爺子大聲倒換了幾口氣,就又開始迫不及待的催問道。
“老爺子,不是完全沒有辦法,只是這個辦法太過兇險了。上一次陸程安的事纔剛剛平穩下來,要是我們這回再對陸程蝶動手的話,怕是要讓警方給盯上。”說話的這個人正是安家的長子安義軍。老爺子雖說平日裡不大待見他,不是因爲安義軍往日表現的不好,而是老爺子覺得他現在已經掌控不住安義軍了。這個人說實話比起弟弟安義輝要出彩不少,是個能幹大事的人。不過每當安老爺子看到他那雙眼睛的時候,就讓安老爺子覺得自己再跟一條毒蛇打交道,而不是他的親兒子!
這種感覺讓安家老爺子很是不安,說不出具體的緣由是什麼。就是那種感覺讓人覺得陰森恐怖,現在在安義軍身邊一個人都沒有,就很能說明問題。大家都不太喜歡他身上散發出的這種感覺。
不過這時候安家老爺子也顧不了那麼多了,反正在自己沒有閉眼之前,安家的大權仍舊在自己手上。安義軍就是想圖目不軌,也得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
“義軍,你的意思是?”安家老爺子沒有把話挑明。
“讓她跟他哥哥一樣消失!”安義軍直截了當的說道。
這下讓安家的大廳裡喧鬧了起來,衆人討論的話題不是說安義輝這個主意有多麼的殘忍,而是在議論這件事的可行性!正如安義輝之前所說,陸程蝶一旦發生了意外,勢必會引來不小的麻煩。這些在場的安家嫡系,都是知道陸程安是怎麼死的。他們有的人還參與到了其中,自然手上都沾了陸程安的鮮血。
“那我們這一次該如何操作呢?殺一個人並不難,難得就是不能引來麻煩。陸程安的死我想陸程蝶已經對我們產生了懷疑,要不然她也不會這麼快就弄出這麼一手。”
“是啊!難就難在這上面。這陸程蝶肯定對我們有了戒備,一旦我們失手的話,那後果比現在還要嚴重的多!”
就在衆說紛紜之際,安家老爺子拿着龍頭柺杖在地上捅了幾下,大廳裡開始恢復了安靜,都不說話的看着安家老爺子,等待着他最後做出決定。
“義軍,你既然說出來,是不是已經有了辦法?”安家老爺子這是想要藉此機會把事情推到安義軍的身上,不發生意外還好,如果事情辦不成,他就大可以把責任全都推在安義軍的身上。
安義軍看着安老爺子,自己的名義上的父親一頓冷笑,但是臉上卻不表露出什麼。他只是淡淡的搖了搖頭,輕描淡寫的說道:“父親,這只是我的一個建議,具體如何操作還需要您來拿主意!”
安義軍又把球踢給了安家老爺子,名義上的父子開始了暗中的較量。爲什麼說是名義上的父子,這裡面還有一段隱情,只是安老爺子他一直都矇在鼓裡並不知道。
在安義軍還沒有出生的時候,安家還不如現在這般龐大。不過那時候安老爺子也已經算的上是個隻手遮天的人物。安家發展史並不光彩,他們以前做的是販毒走私的行當,那時候安老爺子都一直過的是刀口舔血的生活。
在這樣的情況下,安老爺子自然手底下養了一批亡命之徒爲他賣命。而在這些亡命之徒中就有這麼一個人被安老爺子派去保護他的妻子。
過這種日子的安老爺子仇家不少,他總是在外面奔波,家裡面少不了需要個人來給他護個周全。於是安老爺子千挑萬選之下,選擇了這個人。
也就是這個人徹底的讓安老爺子實打實的帶上了綠帽子,這一帶不打緊,還給他整出一個安義軍出來。巧的是安老爺子在那段時間裡在家裡呆過,一直都以爲安義軍是他的孩子。
後來安老爺子過了大概一年的時間,就把這個人給替換走了。他也擔心把人留的時間太長,給自己後院起火。所以總是在不定期裡更換保護他家人的手下!
在一次販毒的途中,給安老爺子戴綠帽子的人被另外一夥黑吃黑的人給殺掉了。殺了人之後屍體就被扔進了大海,最後連個屍骨都沒有留下。
當安義軍的母親得知這個消息,那肯定是傷心欲絕。兩個人日久生情,安義軍的母親對他一直都很掛念,得到這樣的消息雖然表面上安義軍的母親沒有多說什麼,但是暗地裡不知道流了多少的淚水。她跟安老爺子的感情不是太好,安老爺子當初娶她其實跟搶親差不了多少,家裡得罪不起安老爺子,只能答應這門親事。
結婚之後,安義輝的母親時不時的受到安老爺子的毒打。這在安老爺子年輕的時候還沒有現在的沉穩內斂。過着刀口舔血日子的他一有不順心的地方就拿安義軍的母親出氣。
這樣的情況下,出現一個對她關懷備至的人,怎麼能讓安義軍的母親不紅杏出牆呢。兩個人就在安老爺子眼皮底下搞到了一起。這就有了後來的安義輝,安義輝的母親在這個人死後痛斷肝腸,剩下安義輝沒有幾年就鬱鬱而終。
那時候安義軍還小,他母親怕他年紀太小,告訴他這個秘密會害了他。就把這個秘密寫在了一張紙條上,放在了安義輝從小到大帶着的掛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