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雖然合歡宗的女子不敢想了,但自己有更有趣的東西,扯了扯手裡的細繩,黑袍人趴在一邊,沉聲低吼,對白子軒這個新主人好像很不滿意!
白子軒得意的衝旁邊幾個正羨慕望着自己的同伴笑笑,輕輕打開了一個小布袋,小布袋是剛纔合歡宗女子交給白子軒的,在布袋裡摸索了一番,找出一塊最小的,拿了出來!
一塊指甲大小,充滿淡淡香氣,粉紅色的小石頭被白子軒輕輕捏在手裡,小石頭扁扁的,上面鬼畫符一樣的圖案,佈滿了每一個角落。
白子軒拿出石塊,邪惡的笑笑,擦粉一樣,在自己身上摩擦了幾下,趴着的那人就像聞到腥味的小貓,急速爬到白子軒跟前,剛纔的敵意瞬間消失,溫順的蹭着白子軒的大腿。白子軒得意的哈哈大笑,黑袍人伸出粉紅的小香舌,輕舔着白子軒的手背,溼漉漉的小香舌不斷在白子軒手背上舔舐,好像上面有什麼好吃的東西一樣,白子軒收起粉紅石塊,黑袍人一下沒了精神,蜷縮在白子軒腳邊,不時起身蹭蹭白子軒的雙腿。
“怎麼樣?不錯吧!這可是我出了大價錢,讓合歡宗的門人專門訓練的!”白子軒炫耀的在黑袍人懷裡亂摸,引逗得黑袍人直哼哼,趴在地上的身體也不斷扭動。
“白少,這不會就是上次你弄來的那個烈婦吧?”旁邊一個臉色蒼白,眼皮底下頂着兩個大眼袋的男子羨慕的問道。
“當然,烈婦變狗狗,這不是一個很喜人的轉變嗎?”白子軒撫摸着黑袍人的小腦袋,愉快的說道。
“還是白少厲害!”“對啊,只有白少纔有資格享用這種高級服務!”
剩下幾人嘴裡拍着馬屁,心裡卻在想着,回頭自己也得跟合歡宗的門人定製一個!
白子軒炫耀夠了,牽着黑袍人,身後跟着十幾個跟班就要離開。
旁邊一個清脆的,略帶童音的稚嫩聲音突然響起:“你們爲什麼把那個人牽着走,他不會走路嗎?”小妮可歪着可愛的小腦袋,好奇的望着趴在地上那人,很有種掀開黑袍,看看究竟的意思!
不耐煩的擺擺手,白子軒懶得理會聲音的主人,擡腳就走,卻被旁人一把拉住,有些惱怒的瞪了那人一眼,那人見白子軒不高興,趕忙隱蔽的指了指白子軒身後的小妮可。
白子軒回頭,見是小妮可,硬生生的擠出了一個笑臉:“小妹妹,這個人啊,他得了一種怪病,沒法站起來的,我們這就要回去給他治病,所以就先走了!”白子軒耐心的解釋着,雖然心裡很想馬上離開這個可愛的小蘿莉,可臉上沒敢表現出一點不耐的樣子,因爲她身後不遠處,正站着塞爾特,塞爾特瞥了一眼黑袍人,沒說什麼,但也沒有阻止自己的孫女。
“是嗎?那你趕緊去幫他治病吧?再見~!”小妮可天真的揮了揮有些嬰兒肥的小手臂,臉上堆起一個關心的笑臉!
塞爾特在不遠處見孫女這個表情,有些頭痛的揉了揉眉心。果然,白子軒一夥聽到小妮可說的話,一下放鬆了警惕,一夥人浩浩蕩蕩的快步離去。
還沒走幾步,就被悄悄跟上來的小妮可抓住了機會,一把掀開黑袍,小妮可嘴裡還低聲嘟囔道:“騙鬼呢?一羣笨蛋~!”“啊~!!”小妮可一聲尖叫,因爲眼前的景象實在太意外了!
一名面目姣好,身材也很豐碩的美女,正穿着三點式,趴跪在地上。黑色的抹胸,雪白的胸肉,低垂着的身子讓胸前的弧度更加明顯,臀部微微撅起,同樣顏色的丁字褲,一根細繩根本遮擋不住那豐滿的臀部,平坦的小腹上,用一跟繩子綁着一條黑色的絨毛尾巴,尾巴會隨着豐臀的擺動搖晃,膝蓋上還綁着兩塊厚厚的,剪裁不錯的圓形墊子,手腳上則是套着很可愛的絨毛狗爪!腦袋上也帶着灰色的絨毛耳朵。
女人被一下掀開外面的黑袍,先是一愣,接着快速的爬到白子軒腳邊,低聲“嗚嗚”的叫着,露出一副害怕的表情。
小妮可完全看傻了,手裡的黑袍滑落,不敢置信的指着白子軒,嘴裡卻說不出話來!塞爾特聞聲趕來,只是淡淡掃了一眼,就沒什麼表示了,比這邪惡的塞爾特都見過,這個頂多就是口味獨特一些,不過他們這種用藥物控制別人的行爲讓塞爾特很不喜,但也僅僅是不喜,塞爾特不會爲了這個女人而開罪修真聯盟的!
“好了,小妮可,平常不讓你調皮,總是不聽,現在開心了吧~!”塞爾特按住想要衝上去的孫女,沉聲道,“可是爺爺,他們這樣....”小妮可指着已經被重新蓋上黑袍的女子,怒氣衝衝的衝塞爾特大聲說道。
“別人的事情不要多管,說不定那女子還是自願的呢!”塞爾特鬆開孫女,平靜的說道。
“可您明明知道,那女子是中了什麼迷藥之類的東西,您平常不是告訴我要多做好事嗎?”小妮可眼見着白子軒一行人匆匆的就要離開,着急的爭論道!
“那我後面那句,量力而行,你有沒有記住~!”塞爾特海藍色的眸子,直直盯着自己孫女,沒在解釋什麼。聽到那句“量力而爲!”小妮可一下老實了。昂起的小腦袋一下聳拉下來,嬌嫩的小手狠狠的揉搓着衣角,一臉無奈,自己和爺爺這次過來,就是想看看能不能找到能醫治父親的藥,或是方法,十年前那次戰鬥,外人以爲厥陰手和那個元嬰老祖打成了平手,實際上,當時是厥陰手劉勝傑輸了,他使用了一種自殘的秘法,讓自己在幾分鐘之內能達到殺死元嬰修士的程度,那位元嬰老祖害怕了,其實只要他堅持一會兒,或是逃離戰場,自己就勝了,可惜那人比較惜命,最後才和厥陰手達成了協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