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不曾有過青春的躁動呢?在你已經幾乎忘卻的青春裡。
——摘自《青春的躁動》
我不知該如何回答,青文轉過身去,我分明看見青文的眼裡涌出了幾滴淚水,強悍如青文,也會哭嗎?可見已經傷心到了極點,我隱隱約約的覺得自己好像做錯了什麼。
我想說什麼,卻又說不出來,終於青文轉過身來,淡淡的說道:“天不早了,我還要回去複習功課,她們玩得很高興,我就不等她們了,你告訴她們一聲吧,我先走了。”
青文轉身就走,我連叫了幾聲都沒有回頭。我發現青文今天打扮得好漂亮,直到青文的身影淹沒入人流之後,我才深深地感到了一種震顫。
我在問你自己,難道我真的愛上了青文了嗎?
我搖搖頭,盡力的揮掉這想法,我解嘲地對自己說:“我就是想玩玩,沒別的意思,真的沒有別的意思。”雖然我知道,這些並不能解除我的困惑,更不能說服自己。
我在自己進ru十九歲的時候,第一次感受到了愛的困惑和痛苦。青春的躁動,我想起了我看過的一本書。
wWW◆ тt kān◆ ¢ Ο 我的理想是左擁右抱,每天都期待着有美女送上來,但是現在美女真的送上門了,而且是讓我心儀的美女,我反倒是不知所措了,我就是這麼一個人,嘴裡說說還可以,真要讓我做起來,我還真的有些不適應。
想了想青文今晚的失常的表現,我不放心,急忙給黃燕打了電話,讓她去看看青文,要是青文做點出格的事,就不好了。不過具體的原因我沒說,只說今晚青文聚會時身體不舒服。青文這丫頭性子暴,要是我真說了,還不知怎麼折騰我呢。
當我返回火鍋店時,王充他們正相談甚歡,,一個個還真是情場老將,這麼晚了,竟沒有絲毫的睡意,厲害得要命,我還真得很佩服他們。
又聊了一會兒,我見天色實在是不早了,於是我催了他們幾句,他們還不樂意呢。王充嘟嘟囔囔,但是我不管他們,他們聊的倒是很高興了,我卻在一邊無聊得很,我纔不幹呢,再說了我的心情也很鬱悶,算是遭受了沉重的打擊了。
於是,我自顧自的去結了帳,拉着她們就向學校走去,在路上,王充才發現青文不見了,急忙問:“青文哪去了。”
我說道:“青文先回去了,好像有點事。”但是青文的那些舍友們,竟沒有發現青文不見了,真是見了男人就忘了朋友,典型的重色輕友。
回到學校以後,我給青文打電話,打了半天沒人接,我就擔心起來,等一會兒又打了去,是她的宿舍的大美女們接的,我才知道青文已經睡了,我敢要放電話,那些人就問我什麼時候再搞宿舍的聯誼會,我含糊的說:“隨便吧,你們願意什麼時候都成。”就這樣掛掉了電話。
晚上,我躺在牀上,認真的思索自從知道我有異能以來發生的所有的事情,並數了數自己人認識的女人,想知道我到底愛誰,或者說,我是想和她們玩玩呢,還是真的愛她們。
這一段時間不長,但是發生的事情太多了,幾乎超過了我前十幾年的總和,而且我認識了很多的女孩,從我一無所有,到我坐擁花叢,我有一種在世爲人的感覺。
林倩,我的初戀情人,也是我最喜歡的人,卻是給我惹來麻煩和痛苦最多的人。黃燕,我很尊敬她,青文,我比較怕她,對這三個人來說,我對她們都有很深的感情,也就是我都愛她們,有人說愛只有一份,但我怎麼就能愛那麼多的人呢?我的眉頭皺了起來。
其餘的人,像金琳和張琦,都是不小心有的肌膚之親,我就不知道該怎麼處理了,此外還有路小佳、陳芳和劉美等人,想到這裡時,我忽然嚇了一跳,原來,我不但對林倩充滿了愛意,好像對其餘的那些人也充滿了愛意,不是肉慾上的,而是有着真的感情的,我的頭有些暈了。
在迷迷糊糊中,我進ru了夢鄉,那一晚的思索,是毫無結果的,除了知道了自己確實很花心,確實很壞以外,我別無所得的。
接下來的幾天,青文見了我都是不冷不熱地,我覺得她的態度,遠遠不如青文發怒時對我的舒服,我老是覺得不太正常,心裡感到彆扭,但是也沒法可想。
爲了這件事,黃燕還特地找過我一次,她對我說:“蘇飛,你可別欺負青文,你看看人家對你多好啊,人要有良心才行,你可別做沒有良心的人。”
我望着黃燕:“老姐,你怎麼這麼說,我是那種人嗎?你放心好了。”
黃燕嘻嘻一笑:“那就好,我自然相信你,我有機會再全權青文的,只要你對她好一點就行。”
黃燕說什麼意思,莫非誤會了我和青文之間有什麼嗎?
看着黃燕嫵媚的笑臉,我竟然有了要親一口的衝動,這種衝動讓我嚇了一跳。
再有半個多月的時間,就是寒假了,放假的時候,我們就可以回家了,一想到這裡,我就開始不由自主地高興了。
在放寒假時,還要考一次試,這次的成績可是事關重大,所以,這一段的時間驟然緊張起來,連最不喜歡書的傢伙們也摸起了書本,我也不例外。雖然,我自認爲都在記住了,但是爲了成績,我還是把書又從頭翻了一遍,好保證萬無一失。
就在考試的前三天,一天的中午,我正在宿舍看書,看樓的楊大爺在下面喊我的名字:“蘇飛,有人找你。”
我探頭從窗戶看出去,只見樓下站着一個女孩,我仔細的辨認了一下,發現了那個女孩不是別人,竟然是趙潔。
趙潔怎麼來了,我覺得奇怪,放下書就跑了出去。
趙潔一看到我就哭了,一個女孩子在你的面前哭,是好事,也是壞事,但絕對不會是沒事,我一時慌了手腳,連聲說:“趙潔,你別哭,有什麼事情,就說什麼事情,告訴我,我能做到的,一定會幫你的。”
我對這種事還真的沒有多少的經驗呢,趙潔的淚水,哈哈的流着,哭了個不亦樂乎,梨花帶雨,我想上去幫她擦,卻又不敢,只能在那裡呆着看她哭完。
十幾分鍾以後,趙潔總算哭完了,我長出了一口氣,說實在的,一個女孩在那裡哭,挺引人注目的,不知道內情的,還不知道怎麼想呢,已經有好多人走過時,好奇的看幾眼了,那些神秘莫測地目光,讓我的心裡發毛,實在是不舒服。
趙潔一不哭,我趕緊追問是怎麼回事,在我的再三追問下,趙潔才說:“那人來北京找我了,蘇飛,我該怎麼辦,你一定要幫我才行,因爲我覺得你是我的朋友。”
“我當然是你的朋友,告訴我,是誰來找你了?”我有點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有些氣急敗壞的問道。
趙潔抽噎着說:“就是出錢幫着我上學的那個人,不知道怎麼回事,竟然跑到北京來了。”
我不禁長嘆道:“女人就是女人啊,即使再堅強的女人,在遇到事的時候,也只知道哭。”
但是我忘了還有一句話是,女人只會在她愛着的人面前哭,而在她不愛的人面前,即使有多麼的痛苦,她也是不會哭的。
就因爲我忘了這句話,纔在以後增添了許多的麻煩,這是後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