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站起來,心中警兆突現,我覺得背後響起一陣輕微的刀風,我的背上立刻響起了一層冷汗,竟然有人在背後偷襲我,這是我想不到的。
來不及回頭,我只用眼角的餘光掃了一下,便看見一把刀,一把雪亮的尖刀正斜斜的劈向我的背部,獵獵的刀風,斜劈而至。
在這時,我要向全不把身體躲開已經來不及了,因爲刀來得太快。在這緊急的關頭,就能體現出我練了幾天工夫的效果了,自從創造出同凡拳以後,我還沒試過呢,所以我倒是有信心躲開,再說我還有玲瓏功的底子,我心中充滿了鬥志。
我只能把身體略微向左一側,背部很自然的一斜,刀尖在我的背部劃過,”嗤“的一聲,我背的衣服已經裂開了一個大口子,幸好我反應夠快,並沒有傷到皮肉。
這時的我,早已經不是昨日的吳下阿蒙,自從同凡拳創出以後,已經和以前判若兩人。我避開那一刀之後,身子向前一傾,手一按前面座位的椅子背,身體飄了起來,一個漂亮的翻越,來到了中間的過道之上,這一下,退開了足有我六米遠,成功的逃開了那把刀的攻擊範圍。
不過,畢竟是在火車上,人太多,又有些座位和茶几等傢俱,所以行動時會受到阻礙,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閃出五六米,已經是我的極限了。
偷襲我的人就是我後面那個戴墨鏡的胖子,那人確實夠胖的,至少有二百多斤,和我比起來,我兩個也比不上他一個。
胖子一刀沒刺中,也大出意料,口中“嘿”了一聲,身子一動,也從裡面翻了出來。
別看胖子的身材波瀾壯闊,就像一座大山一樣,動作起來卻絲毫不見肥胖對他的影響,行動時,像一條貓一樣敏捷。如行雲流水,沒有一點多餘的動作,做得恰到好處,儼然一副高手風範。
於是我心中暗暗留意,幾個起落,胖子已經來到我的身邊,對我揚手又是一刀,這一刀直貫前胸,隔得很遠,我已經感到了刀風的冷氣森森。
我身體一轉,讓過刀鋒,反手抓住胖子的手腕,順勢拉直,身子再一轉,用肘部直壓向胖子的手臂。
這一下如果壓實,胖子的手臂非斷不可,胖子好生了得,見如此兇險,卻視而不見,刀也不撤回,仍是順勢激進,眼看我就要的手之時,胖子的手腕完的一翻,把我的手硬生生的摔了出去,刀勢一變,直點我的咽喉。
我一肘壓空,姿勢不變,隨即踢出左腳,直踢向胖子的小腹,在胖子的刀尖離我的咽喉不及兩寸時,我的腳先踢中了他。這還因爲是胖子的肚子特別大的原因,不然,我真還有點玄。
胖子腹部中了一腳,一聲悶哼,如同一個皮球一般的滾了出去,嚇得周圍的乘客紛紛聲聲驚叫。
胖子滾出十幾米遠,在一個窗口處停住了,他伸手擦擦嘴邊的一絲血跡,呵呵笑道:“不錯,不錯,果然英雄出少年,怪不得有人那麼看重你,竟連我也傷不了你。行,有點門道,小子,記住,我們以後應該還會見面的。”
說完,胖子一手拉開窗戶,在人們的驚呼聲中,從呼嘯的火車上跳了出去。我急忙撲到窗戶前,向外看去,只見胖子如一個皮球一般縮成一團,快到地面時,身子忽的展開,凌空兩個空翻,問問地站在地上。
我暗暗喝了一聲好功夫,這個胖子剛纔用的是凌空三翻中的招式,難道是凌空派的人。這個凌空派相傳是在元朝時,由一個叫凌空的人所創,經過近千年的薰陶,倒是獨成一家,在全國的武術派系中佔了一席之地,只是凌空派只是單傳,所以很少有人知道,要不是我博覽武術典籍,而且對那一招凌空三翻很感興趣的話,我也不會知道。我曾經專門練過很久的那招凌空三翻,但是比起胖子來我就是連三歲的小孩都不如了。
當然,那時只以前,我還沒有練習玲瓏功的時候,現在如果再去練的話,應該會有很大的突破。
還沒等車上的人反應過來,又是幾聲驚呼傳來,剛纔那個三角眼和那個女孩,竟然也從車上跳了下去。
車廂裡的乘客都被嚇傻了,這些可憐的人們什麼時候見過這麼離奇的事情,最多也就是在電視和電影中見過這樣的情節,在現實中,他們一直以爲這是不可能的,現在這樣的事情忽然出現在他們的身邊,也難怪他們要張着大嘴,連氣也喘不過來了。
他們不相信,是他們沒練過武術,練過武術的人都知道,練到一定的程度後,爬火車和跳火車都是輕而易舉地事情,就像我們看過的《鐵道游擊隊》那樣,他們那些人其實就是一些練武術的高手,這種論調經過國家權威部門的調查覈實,已經證實這種看法的正確性。
我正在發呆,青文跑過來,把我拉到座位上坐下,開始檢查我有沒有受傷,還不是關切地問長問短,讓我好感動,他們真是對我太好了,好得異乎尋常。只是她們沒有誇我的功夫好,多少讓我有些鬱悶。
不過,能享受到青文的手在我的身上滑動的感覺,也是太妙了,一時間我有一些飄飄欲仙的感覺。黃燕從行李包裡拿出一件新的衣服給我,拿過那件破了的上衣看了看,隨後扔到了火車的窗外,我看了有些心疼,畢竟我是窮人家的孩子,懂得珍惜啊,那件衣服補補還能穿呢。
換上新衣服之後,我長出了一口氣,還是和美女出門好,做什麼都有人照顧,還能養眼,好一個爽字了得。唯一受不了的就是色狼的無端騷擾和和那些準色狼的殺人的目光,不信你看看,當青文再爲我服務時,有多少人又把眼睛瞪了起來。
這時,車廂裡的混亂引起了乘警的注意,其實他們早就注意了,只是剛纔沒有過來而已。有兩個乘警衝着我走了過來,走到我面前,有些兇狠的要我去警衛室走一趟,說要讓我配合調查剛纔的事,還指着我方的鼻子說我帶頭鬧事,我都有些懵了,好心情一落千丈,有些不知所措的望着乘警兇狠的臉。
出現這種情況,主要是因爲咱的年紀小,沒經過樣的事情,不知道該怎麼辦,再說咱可是好人,這要一去,我的名聲不就毀了嗎。
我剛一遲疑,一個乘警已經兇狠的抓住了我胸前的衣服。
我心裡有些生氣,這兩個乘警剛纔在看熱鬧,現在鬧事的去了,卻要拿我頂帳,明明的欺軟怕硬,難道我就是好惹的嗎?是不是在那我出氣啊。
這時,一個乘警已經把我向外拉去,一邊拉着我,一邊還惡狠狠的說:“就是因爲你這些渣子在裡面,才搞得我們每天不能休息,今天一定要好好的教訓教訓你。”
我咬咬牙,擡手就是一拳,“砰”的一聲,那名乘警捂着嘴退了出去,素愛膀子頓時腫了起來。
令一個乘警一見同伴被打,伸手摸出腰間的手槍,直接把手槍頂在了我的頭上:“不要亂動,再動一下我就開槍,小子,你不服氣是不是,你這是在妨礙公務。”
這時,被打的乘警拉響了警笛,不一會兒,十幾個乘警已經聚集在了這個車廂裡,那些乘警全都滿臉兇惡的樣子,也不知道管理部門從哪裡清了這幫瘟神一樣的傢伙來,真是比土匪橫要蠻橫,可能他們一個個怒氣衝衝的樣子,分明是要把握吞下去一樣。
這也難怪,平時他們作威作福慣了,一般的乘客,都是出門在外,那裡敢得罪他們,對他們的命令都是言聽計從,養成了他們驕縱的處事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