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局長送的那兩條煙真的很起作用,也許最起作用的還是我的面子。
第二天,我剛醒來,鄧九龍就給我打來了電話,非常驚喜的告訴我說:“工商局已經把營業執照歸還了,說是一場誤會。蘇老闆,真的是謝謝你啊,你實在是太厲害了,不服氣不行啊。什麼時候你有時間,來報社一趟,談談我們商定的廣告的事情,我也請你吃頓飯,好好的感謝你一下。”
我謙虛了幾句,也興奮起來,我的廣告計劃就要開始了,我急忙來到了經濟日報社,只見經濟日報社又恢復了熱火朝天的景象,門前車水馬龍。
我來到鄧九龍的辦公室,鄧九龍現在把我視爲天人了,親切的倒茶讓座,我讓鄧九龍在明天的頭版頭條刊登我的懸賞信息,鄧九龍毫不猶豫的答應了。
中午,鄧九龍陪我吃了飯之後,我就一身輕鬆的回家了。現在好了,只要在家裡等着,就會有人送上門來了,我也就不用那麼辛苦的轉來轉去了。
坐在辦公室裡,我閒着沒事,打開了電腦聊天,我好像已經很久沒有聊天了,都已經有些生疏了,蹩腳的聊了幾句,卻沒人迴應我,非常的鬱悶。
網絡上的變化真的很快,這麼長時間沒上來,網絡上的紅人已經換了一撥又一撥,各領風騷好幾月啊。
有個叫小瀋陽的,小品演得真是不錯,讓我笑得前仰後合。還有個叫魔幻天星劉小謙的魔幻小子,魔術變的超凡脫俗,有些像我們的異能者一般,很讓人眼花繚亂,我也趁機跟着學了幾手,拿來騙騙小姑娘還是不錯的。
嚴格說起來,劉謙的手法比較簡單,我如果玩的話,使用異能,肯定會玩的比他要好得多了。
我正在網上看得起勁,忽然,我的左臂上一針強烈的刺痛感出來,我的身體忍不住猛地抖了一下。急忙捲起袖子一看,只見在我的手腕上,有一個黃豆大小的黑點,我定睛一看,頓時呆住了。因爲那個黑點實在是太黑了,比我們所見過的所有的黑色全都要黑上十倍,而且,你盯着看久了,還會有一種頭暈的感覺,那個黑色的點點,像是一個漩渦一樣,擾亂你的心智,我急忙移開了目光。
檢查了一下黑點那裡的肌肉,發現除了稍微的疼痛之外,並沒有特別的異常之處。
當時,我也沒有特別的在意,等第二天起牀的時候,我發現我的手腕那裡的黑點開始變大了,向手臂上逐漸的延伸了過去,已經變成了銅錢大小的一塊,這時我纔有些害怕起來了。
我把金龍氣和玄氣,輪番的在那個黑點附近的區域聚集,想用能量消除那塊墨跡,但是效果不大,更讓我吃驚的是,那塊黑色的斑點,在接觸到了金龍氣和玄氣之後,竟然像是吃了興奮劑一樣,開始瘋狂的生長起來,瞬間就大了一圈,嚇得我趕快把金龍氣和玄氣全都撤消了。
又過了一天之後,我的一條手臂,已經以後一半全都變成了黑色的了,就像墨汁那樣的烏黑透亮。
青文和木狼得知了狀況之後,也擔心起來,急忙去找來了花城那些有名的名醫,來給我醫治,但是,那些醫生看了之後,都連連的搖頭嘆息,誰也說不準這到底是什麼病症。
方偉聽說之後,也是心中大急,把泉州市那些最有名的醫生,不論是大醫院的,還是鄉下的,甚至是江湖遊醫,全都弄到了花城來。
我一看,中醫、西醫還有不知道是中醫還是西醫的人,或許是巫醫,來了一大羣,給我聯合會診,嘰嘰喳喳的像是一羣喜鵲,爭得面紅脖子粗,最後,也沒有爭出一個結果來。
我苦笑了一下,.....
其實我早就知道是這種結果,只是,人家好心好意的給我找來了,我不好駁人家的面子,只能讓他們給我看看了。
我自己本身就是一個醫生,而且還是一個超級醫生,你一般的醫科大學畢業的那些醫生都要厲害的多,因爲我有金龍氣和玄氣,是他們的藥物所不能比擬的,我的傷我自己都治不好,那麼他們也就更沒有辦法了。
方偉見他們爭來爭去的沒有結果,一生氣,都給趕了出去,青文,木狼,林仙還有方偉坐在一邊,全都愁眉苦臉的看着我,不住的唉聲嘆氣,好像我已經命不久矣。
我哈哈笑道:“你們不要這樣,天還沒塌下來呢,放心吧,我不會有事的,你們忘了我是誰了嗎,我是戰神,連興國寺的丈八古佛都說過,我的一生有驚無險呢。”
我的話,讓他們都輕鬆了一點,不是那麼緊張了,我說了個很逗人的笑話,比小瀋陽的笑話搞笑多了,想讓他們笑一下,活躍一下氣氛也好。結果是根本就沒有人笑,只有我自己的笑聲,我自己笑得有些傻,就悻悻的停住了。
想來也是,自己的了這麼一個怪病沒治好,誰能夠笑得出來。
木狼的眼前忽然一亮說道:“老大,我想過了,你這個病,當今世界,只有一個人可以治好,那就是張三先生。只有張三先生親臨,纔有一點希望,此外,就沒人能夠治得了了。老大,我看還是向張三先生求助吧,別人不能治的病,張三先生能治,張三先生治不了的病,那就沒人能治了。”
我笑了笑:“木狼,你說的很有道理,我何嘗不是這麼想的。只是,三哥這個人,素來是神龍見首不見尾的高人,恐怕不好找啊。”
青文說道:“這個好辦,你打他的秘密聯繫電話就可以。”
“那就試試吧。”我有氣無力的說道,死馬當活馬醫的態度,讓青文和木狼直翻白眼。
我拿過電話,給張三打去了私人專線電話,這個電話,也沒有幾個人知道,所以,一打就打通了。
接電話的真是張三,聽到張三那乾淨溫和的如同陽光的聲音,我的心情好了不少。我簡單的說了一下我的病情,張三對我說道:“我馬上就趕過去,你不要着急,一切有我呢,等我。”電話關掉了。
等待是一種痛苦的煎熬。
五個小時之後,張三提着一個黑色的小皮箱子,一陣旋風一般從外面走了進來。雖然來得非常的匆忙,但是依然是那麼風度翩翩,衣冠楚楚,身上一塵不染,看不到任何的疲憊之色,臉上是陽光般的微笑。
世界上有這麼一種人,在任何的危險面前,他都會充滿了鬥志,充滿了必勝的勇氣,不論遇到多麼危險的事情,他總是從容面對,永不言敗,而且,笑容永遠不改,給同伴以強勁的動力。
這種人的人格魅力無可比擬,往往擁有着無數的追隨者,振臂一揮,應者雲集,張三無疑就是這種人裡面最傑出的代表,擁有着讓人無法拒絕的魅力,也擁有着讓人熱血沸騰,甘願捨生忘死的神奇魔力。
屋子裡本來氣氛非常的壓抑,誰都不說話,張三一走進來,青文等人看到了張三陽光般的微笑,全都長長的鬆了一口氣,張三終於及時趕到了,也說明我終於有救了,在這個世界上,張三沒有治好的人,還沒存在過呢。
青文和木狼的臉上,露出了笑容。
笑容也是可以傳染的,當你笑的時候,你旁邊的人也會覺得溫暖,所以,無論遇到什麼事情,請你笑一笑,你就會知道,你所面對的困難,也不過如此。
張三打開了小皮箱,取出了各種各樣的小巧的......
儀器,給我檢查了一下,眉頭漸漸的皺起來,青文和木狼一直在非常緊張的盯着張三的表情,一見張三皺起了眉頭,頓時都覺得不妙,心中怦怦亂跳起來,連呼吸也急促起來。
張三檢查了一遍之後,站直了身體說道:“小飛,你的體內有一股非常奇怪的能量在做怪,這是一種很厲害的毒氣,如果不及時控制的話,你的身體就會逐漸的全都變成黑色,最後,你的大腦都會變成黑色,那時,就誰都救不了你啦。”
“我是怎麼中的毒呢?”我大惑不解。
張三用兩根手指搭在了我的脈搏上,輕輕問道:“小飛,你想一下,你最近是不是遇到過什麼奇怪的生物,是黑色的,也許你當時不是太在意,但是,那種東西卻一定是很古怪的一種東西。”
我想了一下,忽的想起了我在第一次去花城經濟日報社遇到過的那個古怪的黑墨,自從遇到那個東西之後,我的戰甲好像就不能出來了,又聯想到大頭鬼警告我的話:“如果被它纏上,它會粘在人的身上,成爲人的身體的一部分,那裡的身體,就會變成黑色的,而且,會逐漸的蔓延,最後整個的身體,都會變成黑色的,要想擺脫,難上加難,比狗皮膏藥還要粘人。”
想到這裡,我忍不住吃了一驚,暗道:“難道真的是黑墨在做怪嗎?”
我急忙把黑墨的事情說了一遍,張三聽了之後,長出了一口氣說道:“我現在幾乎可以確定,就是黑墨搞的鬼。”
木狼眨了眨大眼睛問道:“張三先生,現在可有什麼好的辦法救我的老大嗎?”
張三沉吟了一下說道:“對一般的病來說,只要病源找到了,接下來的問題相對來說就簡單說了,不過,小飛這個病,病源雖然找到了,但是,要說治好,這件事情說難也不難,說容易卻也不容易呢。”
我奇怪的問道:“三哥,這話是什麼意思?”
張三笑了笑說道:“小飛,你不用害怕。我說容易呢,是說只要抓住了那隻黑墨,用黑墨的晶核泡酒,在輔以我自己研製的一些藥物,保證毒氣全消,你的傷勢立刻就會痊。說難就是,那頭黑墨已經回到了九幽冥境之中,去哪裡抓它回來呢,而且,只有那頭闖過禍的黑墨才行,別的黑墨是不行的,這也就是最困難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