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雨其實也受了很重的傷,他自己的治療術,只能讓他看上去精神了一點,內
裡的傷勢,並沒有完全的好。我知道之後,用金龍氣給他療傷,在我的金龍氣的治
療下,很快的就恢復了健康。
他害怕大國師醒來之後,在失去控制,和我商量了之後,用鬼術中的一種特別
的封閉術,把大國師的鬼術全都封閉了起來,他即使醒過來,在沒有解開這個封閉
術之前,也不可能在使用鬼術傷人了。
封閉好了之後,開始了審訊,大國師的嘴很硬,就是不說,用刑也不說,讓審
訊的人非常的頭疼。
後來,我把戰天虎派來主持審訊的工作,希望可以打破豎冰。
虎鬼王這個人性格存些暴躁,稍微有點暴力傾向,審訊方面的經驗非常的豐
富,也非常喜歡這一行,高高興興的接受了任務。
陰暗的審訊室裡,只有一盆火在燃燒,人得影子照在牆壁上一閃一閃的,非常
的詭異。更可怕的是,牆上掛着的各種刑具,接着火光,閃爍和黑色的光芒,還散
發出血腥的氣息和濃濃的殺氣。無論是多硬的硬漢,來到了這裡,都會心裡發毛,
膽小一點的,就能夠被嚇暈過去。
戰天虎進來之後,問了幾句,大國師真不賴,什麼都不說,高高的昂着頭,沒
有被戰天虎的淫威所嚇倒。
“嘴很硬是嗎?正臺我意,我可不喜歡和軟柿子打交道。”戰天虎興奮起來,
一拳打在了大國師的臉上,登時,他的半張臉如同發麪饅頭一樣腫了起來。
撲,大國師吐出了一口血水,吧嗒吧嗒,血水裡面,幾顆牙齒在滾動着。
“你說不說?”戰天虎斜着眼睛問道。
大國師狠狠的瞪了戰天虎一眼,還是不說話。
“那我就不客氣了。”戰天虎的熱血涌了上來,扒下了身上的衣服,抓起了一
條磨礪獸的獸筋做成的鞭子,放到了鬼龍血的盆子了灣了一下,提了起來,血腥的
氣息,立刻瀰漫開來。
“我想看看是你的嘴硬,還是我的鞭子硬。希望你不要太快的屈服,那樣很不
過癮。”戰天虎哈哈大笑着鞭子捕在了大國師的身上。
鞭下去,大國師的身上的衣服就被捕開,第二鞭下去,血肉橫飛,第三鞭
已經見到了骨頭。大國師慫不住慘叫起術,戰天虎的雙眼裡面冒出了野性的火焰。
啪啪,隨着鞭子的捕打聲,我走了進來,看到眼前的情景,我搖了搖頭:“戰
天虎這傢伙太暴力了,不會是心理有毛病吧?以後我要好好的和他說下。”說實在
的,這樣血腥的場面,我真是有些接受不了。
不過,效果很好。第五鞭剛下去,大國師就挺刑不過,只得慘叫着招認了他此
術的目的。
“太快了,還沒過癮呢。”戰天虎嘟嘟囔囔的,有些意猶未盡的感覺。
“行了行了,以後會讓你過癮的。”我讓戰天虎把大國師從刑訊室裡帶了出
術,那裡的氣氛,我接受不了。呆長了,肯定會吐出來,而且,估計心裡會受到很
大的影響。
看着審訊報告,我慫不住笑了:“原來是個豐豐的傢伙被進到這裡來送死,看
來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轉念一想,又有點生氣:“大王子胡宸這一押真夠毒辣的,這不是在借刀殺人
麼,差點讓我麼損兵折將。嘿,你等着,這筆賬,老子遲早要和你箅個清楚。”
木狼問道:“老大,這個人我們該怎麼處理,殺掉還是放掉呢?”
我笑道:“雖然這個老傢伙很是可惡,但是,我們給他的教訓已經夠狠的了,
估計他一輩子部忘不掉。”我低聲在木狼的耳邊說了幾句,木狼不住的搖頭嚴倒吸
着冷氣:“老大,你也太狠了,怎麼能夠踢那裡呢。”
我笑道:“我不踢那裡轤他就該踢我那裡了,到時候,不知道要有多少人在夜
裡偷偷的哭了。”
花寧鍍眉道:“說正事,你絮絮叨叨的亂說什麼呢?”
我咳嗽了一聲,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發抖的大國師,沉聲說道:“這個老傢伙雖
然很壞,不過,他是胡宸的敵人,就憑這一點,那就值得原諒他一下了。畢竟敵人
的敵人,就是我們的朋友。面對我們的朋友,該怎麼處理呢?”
大國師趴在地上不住的磕頭:“大人饒命,以後再也不敢了。”
他本來以爲自己必死無疑,但是猛然間看到又有了希望,不僅喜上眉梢。他心
裡想道:“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只要我這次能活着出去,我一定會回來報仇
的。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只要我還活着一天,我就不會放過你們。”大國師趴在地
上,眼珠不住的轉動着。
我想了一下說道:“既然我們是同一戰線的朋友,殺了你對我是一個不小心的
損失,這樣吧,我今天不殺你,你回去給大王子捎個口信,告訴他,不要來找老子
的麻煩,如果再派一個像你這樣的飯桶來,惹煩了老子,我就帶兵滅了他的王城,
聽到了嗎?”
“聽到了,大人的話,我一定好好的替大人傳達。”大國師也不理會我對他的
嘲諷,現在對他來說,能活命已經是最好的結局了,他沒有多少的奢望。
戰天龍站出來道:“主人,就這麼放了,太便宜他了,他讓我們這麼多囂了
重傷,應該給他一個教訓。我提議,把他殺掉,消除衆人的怨氣。”
“大人,放不得,放虎歸山,必要傷人啊。”很多人都在向我陳詞進諫。
“我說過的話,怎麼能夠反悔呢,我說放了就放了。”我敲了敲桌子,沒人說
話了。我眼珠一轉,哈哈笑道:“不過呢,不能這麼放,這麼就把他放回去了,確
實是太便宜他了。我決定給他好好的打扮一下,再放回去,給大王子看看。”
“怎麼打扮?”衆人全都疑惑的問道。
“我自有辦法,都散了吧。”我把衆人趕了出去,衆人議論紛紛,不知道我要
幹什麼。
我先讓醫生給大國師治傷,他的傷太重了,不能讓他死了,不然,我們的戲就
演不下去。醫生檢查過之後告訴我:“大人不要擔心,他的身體沒事,都是些皮外
傷而已,調治一下,絕對死不了。”
“嗯,這確實是一個打不死的小強,這麼人的年紀了,就這麼揍部沒事,比我
部強。”我摸着下巴走了出去,一邊走一邊睛睛的笑道:“嘿嘿,人王子,我進你
一個美女,不知道你喜歡不喜歡,說不定會感謝我呢。”
我找到花寧,說借她幾件衣服,在所有的這些女人裡面,花寧的衣服無疑是最
多的,這也是我找到花寧而不去押別人的原因。
我見到花寧的時候,她正在整理衣服,確實夠多的,滿滿的兩人箱子,有專門
的女兵替她看着,也不知道她出門打仗,帶着這麼多的衣服做什麼,難道這就是女
人和男人的不同?
我說明了來意之後,花寧就問我借衣服做什麼。我說給人國師穿,花寧破例的
一笑:“哦,原來是這樣啊,你怎麼就想起向我借衣服來了?”
“是啊,你可是我的老婆,我不想起你,我能想起準呢?”我的目光被她的燦
爛的笑容完全的吸引住了,心裡怦怦亂跳,隨口應道。別看花寧的脾氣不好,樣子
長得好看着呢,真的太美了,看的我的身體部快有反應了,目光也開始變得狂熱。
“我還不是你的老婆,至少現在還不是呢。所以,我很可能會隨時殺掉你
哦。”
花寧面色猛地一寒,笑容消失了,丈八長刀出現在了手中,向我當頭劈下,我
本能的向後一退。刷,雪片一樣的刀光,從我的面前劈下,我的鼻子部能夠感到森
冷的刀鋒在上面擦過。
我轉身就跑,在轉瞬問,就出了一頭的冷汗。
花寧在後面罵道:“蘇飛,我的衣服,你想要送給別的男人穿,你不要命了
嗎?我是你的老婆,你老婆的東西,你送給別的男人,你不嫌丟人,我還要面子
呢。你拿我當老婆,還是當衣服,你說清楚,站住,我要殺了你。”
我施展瞬移之術,遠遠的逃開,知道聽不到花寧的叫喊聲了,才停了下來。擦
了擦冷汗,氣喘吁吁的說道:“這個女人太兇悍了,動不動的就動刀動槍的,太暴
力了。我說戰天虎有暴力傾向,她可比戰天虎厲害多了。”
“我不就是提了一句,要借一件衣服嗎,怎麼還扯出了那麼多話出來。老天
啊,我真的受不了了,受不了了,這以後要是在一起,我的腦袋估計就不知道什麼
時候丟掉了。”我欲哭無淚,發現上了賊船,雖然沒有買票,但是想下去,都卻是
做不到了。
衣服女人,女人衣服,我忽然想起了劉各劉大官人曾經說過的幾句名言,和眼
前頗爲應景:“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衣服破了尚可補,手足斷了安可續?”
這句話,我覺得非常驚豔,但是並不認同,女人怎麼會是衣服呢?我覺得像是
帽子。
我的腦袋亂糟糟的,胡思亂想着向前走了出去,自己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