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六百六十九章一個兩個的,其實,差別沒有多大
戰鬥,已經開始,但是,誰都能看明白,往日裡,號稱無敵的三眼獅子,並不能真正的做到同階無敵。
一次出手,兩次出手,他從來沒有一次獲得上風,好像是,已經與他們這一族羣的無敵威名,極度不相符合。
“該死的,這個傢伙,實力竟然如此強大?”
一個劍王,已經是名聲大噪,如果,再加上一上無敵族羣——三眼獅子,更是讓王陽的名頭,響徹諸天。
“哼,這是我們唯一的機會。”
有人不服,看着別人同階無敵,縱橫馳騁,心中老大不舒服,他們想要親手打破這個不敗的傳說。
“對,擂臺上,一切都講究公平,哪怕是聖賢上去,也最多隻有神主的實力,然而,千不該萬不該,他竟然想要一打二。
既然如此,我們如果不能成全他,倒是顯得我們有些無能。”
下方,有人心中極爲不高興,本來,並不打算出手的他們,果斷地選擇出手。
就是在這個時候,那邊的金毛,再次出手。
眉間第三隻眼張開,身後一頭黃金獅子,威武霸氣,盡顯王者風範,健壯的肌肉,威嚴的獅子眼,黃金一般的棕毛,黃金打造的毛皮,整個看上去,都是一個可怕的存在。
同樣的,黃金獅子眉間,張開第三隻眼,裡面,無盡的世界在流轉,天地之間,異象繽紛,花朵盛開,一條黃泉,從天地之間顯化。
僅僅只是一眼,王陽都是有一種全身石化,不能動彈的感覺。
那黃泉,乃是無盡的屍水匯聚衍化,那花朵,則是來自地獄的彼岸花。
竟然是,獨眼一開,整個地獄,都好像是完全被他拉了過來。
“這,這是地獄投影!!!”
有人發出這樣的驚叫聲。
“不愧是號稱無敵的一個族羣,天生便是天地之間的王者,要不是數量稀少,只怕,妖族,他們將爲皇。”
竟然有人說出這樣的一番話,妖族要以他們爲皇。
這樣的評價,可謂是至高評價,是對這一族羣最崇高的榮譽。
王陽心中要罵娘:你個狗日的,莫不是地獄是你家的親戚?
一聲暴喝,直接就是拉開了地獄之門,獨眼一開,竟然將地獄都投影過來。
這樣的一個族羣,當真可怕。
不過,以爲,這樣,老子就拿你們沒有辦法嗎?
王陽只是冷笑。
竟然如此囂張?
當……
王陽身前,一口大鐘顯化,王陽鐵一般的拳頭,重重的一拳,直接就是砸在大鐘聲。
噹噹噹當……
陣陣的迴音,
在天地之間迴響,所謂的地獄投影,全部炸開,哪怕是那橫穿天地的黃泉,那遍佈天地的彼岸花,全部都是被鐘聲炸開。
竟然具有如此可怕的威力??
空間之中,很多人都是被震驚。甚至,金毛都是被震退,然而,那可怕的第三隻眼,並沒有關閉,甚至,連王陽的神魂,都是已經被定住,不能肆意動彈。
這是一場神通之間的較量,誰道高一層,誰便是最後的贏家。
然而,戰場,很多的時候,並不是實力強大,便決定勝負的,所謂的神通,不及天數。
至少,在表面上,王陽現在與這個金毛,神通上的較量,是極爲相當的,誰強誰弱,並不能一眼看出,然而,如果在這個時候,有一個人,準確的說,是一個第三者出現,那麼,是不是會成爲那決定性的一環呢?
“你太囂張,太目中無人了,今天,我給你一點教訓!!”
這是一個身材極爲高大的男子,手中拿着一柄神劍,一劍刺去,這樣的一劍,或許不及劍王那般,引動天象,也不像王陽一般,可以暴力碾壓一切,然而,這一劍,同樣也是展現出它應有的威能,雖然,僅僅只是一刺,然而,就是這樣的一刺,卻是刺破了天地,刺破了空間,這一劍,明明還在擂臺邊緣,然而,劍尖已經刺入王陽周邊。
王陽周邊,明顯已經被一個世界所籠罩,然而,這一劍刺下,沒有任何的阻礙。
“來者何人?”
竟然敢背後偷襲,簡直就是找死!
“哈哈,王陽,你不是說,要一打二嗎?今天,老子便成全你。
如今,你被那黃金獅子定住神魂,動彈不得,倒是要看看,你如何才能渡過我這一劍!!”
來人一看,便是一個極爲高明的刺客,僅僅只是一刺,卻是被他玩出了花樣。
“哼,你以爲,這樣就是我的對手嗎?”
對於這種說法,王陽表示非常不屑。
高手之間,真要是一個兩個就可以左右戰局,那這個世界上的高手,早就已經死絕了。
只見王陽身後,璀璨的金光一閃,然後,不管是什麼金毛,還是什麼刺客,全部都是被碾壓在擂臺上,然後,他們再次出現時,已經是在擂臺之下。
他們已經輸了。
同樣的,王陽獲得了兩萬魔血,身後的天路,已經從五萬七千,直接就是漲到了七萬七千!
如此速度,讓無數的人眼紅。
“這,這怎麼可以這樣?”
這樣的速度,讓很多人接受不了,他們爲了續接天路,天知道他們吃了多少苦,可是,怎麼到了現在,卻是如此容易?
事實上,有這樣想法的人,僅僅只是一個少數,對於強者來說,要想獲得魔血,並不是很困難,然而,他們因爲種種原因,他們已經困在這裡,要想獲得十場勝利,又不想失去太多,他們已經陷入困境。
“你們可是看清楚,他身後的那一團璀璨的金光,是個怎麼回事?”
有人瞪着眼睛,表示自己弄不明白,爲何,那一團璀璨的金光,便有如此可怕的威能,僅僅只是一閃而現,結果,兩位強者,就是這樣直接就是掛了。
“速度太快,看不清楚。”
“你們沒有發現,之前,面對劍王,這樣璀璨的金光,也是出現過。”
“什麼?還有這樣的事情?
豈不是說,這就是他最後的撒手鐗?”
“或許,事實就是如此,如此一來,我們的機會,可就是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