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嶽會盟在即,整個武林,全都熱鬧起來。
嵩山歷來是武林聖地——少林所在地,一直以來,江湖重大事件,都與這座聖山脫不開關係。
這一次,這座聖山,又熱鬧起來,各路江湖人物,齊齊趕往這座被江湖中人神往的聖人。
只是,這一次與往常不一樣,這一次聖地如此熱鬧,竟然不是少林這座千古名剎挑起,而是它的鄰居——嵩山派。
同樣屬於江湖熱門勢力——魔教,近些時日來,一反常態,集體寂靜下來。
只有偶爾傳出一些有關任我行的消息,才讓世人知道,這個江湖最大的反派,並沒有表面看上去那麼平靜。
與其他四大派不同,近半年來,華山派所有弟子,全體返回了華山,再也難以在江湖上看到他們的身影。
在江湖上消聲滅跡的華山派,在華山內部,卻是陷入了一片狂熱的劍法熱潮中。
半年前,掌門嶽不羣突然取出一系列五嶽劍派已經失傳的劍法絕學,在華山上下,成功地引起了這一片熱潮。
然而,當他又取出當年魔教十大長老被困華山,想出的所謂剋制招法時,整個華山更是被一股劍法狂潮所淹沒。
與原劇不同,這一次,有着風清揚這位當代劍聖相助,華山再也沒有了覆沒之危,嶽不羣心中那股滯息的壓力,轟然間,土崩瓦解。
剎那間,心靈好似獲得了一次絕對地解放,甚至可以說,是一次心靈的蛻變。
這種蛻變,對於他這種人來說,可謂是一次脫胎換骨,尤其是在君子之道的領悟,更是如同得天助,直接上升了一個層次,連帶着,紫霞神功,這門揉合儒家理論的道門神功,也取得了一個突飛猛進的突破。
可以說,與半年相比,這位君子劍,才真正不負君子之名。
甚至,期間他下山前往福州,到福威鏢局尋找林平之的麻煩,竟然與實力再有進步的林平之打了一個平手。
同樣實力突飛猛進的,還有令狐沖。
他本來就是位面之子,集天地氣運於一身,遇事總是地逢凶化吉,認真研究武功,更是如得天助,萬事順風順水。
與嶽不羣一般,他也曾經數次南下,潛入福州地界,意欲救回嶽靈珊。
只是,他的好運,在這裡好像也是受到了限制,眼見林平之被師父嶽不羣拖住,他果斷地潛入福威鏢局,想要夜探福威鏢局,救回自己小師妹。
只是,當他剛要動手,突然從福威鏢局內部,射出一支繡花針。
縱然令狐沖實力大進,已然步入劍道宗師,面對這一枚細小的繡花針,竟然略有不敵。
費盡九牛二虎之力,成功地將繡花針擋下,手中配劍卻是已經斷成兩截。
要不是王陽突然出現,只怕令狐沖要直接就廢在那裡。
從那以後,師徒兩人,更是將自己滿腔熱情全部投入劍道的研究之中。
“師叔,現在左盟主對五嶽會盟逼迫得越來越緊,我們華山派要如何處理?”
現在的華山派,可謂形勢一片大好,只要時間充足,嶽不羣有信心讓華山再度迴歸昔日大派,甚至趔趄往昔,直追少林武當,成爲真正的劍道大派。
可以說,嶽不羣對於所謂五嶽合一的熱情,比之原劇已經是遠遠不如。
“他左冷禪喜歡,就去搞好了,我們華山只要展自己的實力,便已經是足以。”
風清揚早就已經不在意那些凡欲之事,一心爲突破大宗師而做努力。
“師父,如果沒有猜錯,之前在福威鏢局遇到的,極有可能就是東方不敗。”
冷不丁,王陽又放出了一個重磅炸彈。
“什麼?”
“東方不敗???”
嶽不羣與令狐沖兩人一驚而起,只有風清揚穩如泰山,不爲所動。
王陽肯定地點頭,道:“之前,我曾經說過,林家辟邪劍法,是從葵花寶典演變而來。
神功第一句:欲練神功,必先自宮。
因此,小師妹被林平之擒下,我絲毫不爲她的安危而着急。
相反,我始終相信,只要渡過這次危難,小師妹的武功必然會大大提升。”
也不說王陽無情,他也確實是這樣想的。
而且,他始終都沒有忘記,自己這次的任務,就是培養令狐沖成爲天下第一人,然後擊敗他。
嶽靈珊被抓,對於令狐沖來說,就是一個最大的動力。
“你要說什麼?”
王陽的見識,就是嶽不羣,也是絕對不敢小視,甚至,經過這半年的相處,他現,在很多地方,王陽總是有自己的見解。
這次,他同樣希望王陽表自己的見解。
“任我行提前出獄,東方不敗隱身暗處,這一切,全都隱隱與那位少鏢頭脫不開關係。
因此,我們始終都要記住,此人才是我們華山真正的大敵。”
聞言,嶽不羣臉色微變。
他沒有忘記,上次自己大敗重傷,就是這位少鏢頭出手。
“有什麼話,你就直說。”
嶽不羣心思是沉重的,畢竟,自己唯一的女兒,還在人家手中。
“這次,五嶽劍派會盟,展露出我們的實力,但是,師父與師孃不要出手,就讓我和大師兄出手。”
“什麼?”
“也沒有什麼,師父有事,弟子服其勞嘛!”
王陽很是認真的說道。
可是,那個神態,那個語氣,總是讓他心中覺得不安。
“六師弟,你又想要做什麼?”
還是令狐沖最爲了解他,一眼就看出王陽話中言不由衷。
王陽嘿嘿笑道:“大師兄,你要知道,師父你一直是華山的最強者,至少表面上是,身爲高手,又豈能隨便與他人動手?
再說了,身爲弟子,大師兄你就忍心師你如此勞累?
依我看啊,師父只要坐鎮大後方就可,大可不必如此辛苦地親自上陣。”
呃?
令狐沖無語了。
他還能說什麼呢?
不能,再說可就是不孝。
同樣地,嶽不羣也是感覺一陣臉黑。
什麼師父有事,弟子服其勞,你不要帶着那個怪異地笑容,不就顯得有誠意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