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大的雨點噼裡啪啦砸向地面。
濺起一圈圈水花。
‘咻~’
超跑劃開水浪,以優哉遊哉的姿態行駛在公路上。
不到十點半,方年便早早結束了浪的夜生活。
不是今天人多,也不是今天場子裡的姑娘不夠盤順條靚,而是但凡有夜生活的晚上都會在最鬧騰的點之前結束。
這叫浪止由心。
方年可以體驗生活的不同角度,而不是被迫成爲不同角度的桎梏。
夜生活結束得早,也算是照顧吳伏城這樣的渣男lsp。
畢竟誰知道這種渣男有沒有深夜安排。
倒是李安南那邊,現在已經不用方年帶了,多少沾點駕輕就熟。
不多時,方年開着車回到了君庭,幾乎是咬着前面的藍色賓利進的院子。
也是巧了,同步分開出去,還能同步到家。
最後方年乾脆跟着把車停在了9號別墅的地下車庫。
方年跟在關秋荷跟陸薇語後面,前後腳走進了一樓。
方年打量了眼一點變化都沒有的陸薇語和關秋荷,打趣道:“關總今天花多錢吶。”
“會員卡,沒細看。”關秋荷對方年的調侃不以爲意,隨口回答。
方年咂咂嘴,忽然道:“關總,你有沒有想過自己開個美容院什麼的,好歹也能省點錢啊。”
“咦,有道理啊!”旁邊陸薇語贊同道。
關秋荷還真想了想,然後道:“改天抽空看看,也還行,反正虧了掙了的影響不大。”
“……”
都沒坐下,說笑兩句,方年跟陸薇語便從9號別墅的一側避雨廊道回到了20號別墅。
從靜安再趕回來,時間已經差不多11點了。
方歆和老人都睡了。
只有客廳裡留着燈。
方年跟陸薇語也沒多逗留,很快上了二樓休息。
連着兩天都是兩人可以過的節日。
可把年輕的陸薇語高興壞了,進了主臥就美滋滋的哼起了不成調的曲兒。
反正方年是聽不懂,指不定陸薇語自己也不懂。
畢竟要的只是那個感覺。
在梳妝檯前理了理頭髮,陸薇語忽然回頭看向方年:“你是不是因爲不知道怎麼準備今天的禮物,所以才喊大家過來聚的?”
“昨……昨天的不算嗎?”方年有點撓頭。
他還真是打了這主意。
見狀,陸薇語沒忍住笑出了聲:“就真是這麼想的唄?”
“嗯吶。”
“合着在你眼裡,只有禮物才能代表心意了唄?”
“那倒也不全是,不過說得多,不如有行動。”
“行吧行吧,按你想的來,我反正是無可無不可的,不知道你是不是經常搜索。”
“……”
說話間,陸薇語忽然眼前一亮:“你覺得這個髮卡怎麼樣?”
“好。”方年走了過去,從後面攬住陸薇語,將腦袋放在她的肩膀上,“你說你們女孩子是不是都口是心非得很吶。”
“不是。”陸薇語矢口否認。
接着上手了方年的手腕,嘴上道:“聽說你們男生有了錢,都想要去紅浪漫消費一下。”
“要不我在家裡給你開個紅浪漫?”
沒等方年反應過來,陸薇語直接來了一句拖長調的“歡迎光臨~”。
方年:“???”
“別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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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薇語眼珠子滴溜溜一轉:“我知道了,這樣不對!”
說着猛一下站起身來,然後啪一下雙腿伏到在地:“歡迎光臨紅浪漫,先生幾位~”
“哈?可以呀!”
“按我們那的說法,這玩意要是娶回家,可好玩了!”
說着,方年伸手拉住陸薇語,然後一把抱了起來。
這就是方年同學隨時能給陸薇語的安全感。
“早點睡好不好?”
陸薇語抿了下嘴:“好吧。”
然後又說:“我能再跟你說一件事情嗎?”
“你說。”方年輕輕捏着陸薇語的臉蛋,左邊一下右邊一下,一下子就樂了滋起來。
見狀,陸薇語略顯無奈道:“我又不是橡皮泥,你這麼拉。”
“我覺得大差不差吧。”方年一本正經道。
“你怎麼總是能這麼壞!”
“男人不壞,女人不愛。”
“歪理!”
“歪理也是理。”
“聽吳伏城說,你去酒吧夜店就是去浪費錢的,外面幾毛錢一斤的西瓜不要,非去裡面吃賣五十的。”
“瞎說,也就是場合不對,我巴不得眼睛長她們胸脯子上。”
“是吧?”
“……”
方年還待再說,陸薇語已經搶斷了:“好了,不跟你貧了,說個正事。”
聞言,方年也放下了拿捏陸薇語臉蛋的手。
陸薇語眼睛一眨不眨的說道:“傍晚愛彼門店的銷售小姐跟我發了消息,說了些手錶保養常識,我就多嘴問了幾句。”
“嗯……”
“我給你看看哈。”
說着,陸薇語從兜裡掏出手機,翻了翻,然後念道:“防水性能不是很好,不防水蒸氣。”
“……”
“還有……”
“她說這個錶殼比較脆弱,非常容易留下劃痕,說可能比那塊皇家橡樹還脆弱一點,那塊你才戴半年多就有磕磕碰碰的印子了……”
“那個銷售小姐可能是因爲看到了,專門提醒說這種表不太適合劇烈運動。”
“反正就是沒選好,一塊比一塊不抗造。”
“我……我也不是很懂表,只是覺得你會喜歡戴。”
“雖然這個表的價格對你來說很便宜了,但這是我半年的工資啊,還是給前沿科學忙裡忙外纔拿到的。”
“所以……”
“先生你能不能……”
“就也不用太在意,但也不要不在意好不好呀?”
“……”
說到後面,陸薇語咬着嘴脣,語氣都變得小意起來。
像是個做錯了事情的孩子。
方年卻愣住了。
渾身上下每一寸皮膚都在發僵。
腦海中迴盪着陸薇語的輕聲細語,一圈又一圈的。
雨聲、雷聲、風聲、一切聲音仿若都消失不見。
方年甚至忽然分不清這是現實還是夢境。
上輩子的陸薇語與現在的陸薇語徹底的重疊在了一起。
是一樣平靜溫和的柔情。
也是一樣不動聲色的愛意。
曾經也是一塊皇橡,以及一塊Code1159。
現在還是一塊皇橡,以及更脆的千禧。
方年眼睛直直的盯着距離不到十釐米的陸薇語的臉龐,一眨不眨。
“先生……”
“怎麼流眼淚了?”
陸薇語沁涼的小手輕柔的擦過方年的臉,她忽然有些驚慌:“怎,怎麼了嗎?”
“我……”
方年忽然輕聲開口:“語姐兒,我好想你啊。”
“原來無論怎樣,你永遠是你。”
“……”
所有的言語在這一刻失去了作用。
剩下是瘋狂。
是荒誕。
是高山與流水的狂熱碰撞。
是割裂。
以至於……
次日上午十點鐘,方年跟陸薇語才緩緩醒來。
“啊……”
陸薇語輕哼一聲,“我……我們……”
“我們真應該生個孩子。”方年忽然一本正經道。
陸薇語一口咬在方年身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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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大概起得早已經吃上早餐了,加個餐~
PS1:有必要特別說明的是,這本書其實定位一直是主日常+輔商業流,前者是我一直在努力適應的方向,後者……容我破碗吹個牛逼,是在看了許許多多重生也好,不重生也罷的商業流之後,在決定開始介入這個領域,不斷查資料積累知識隨便那麼一寫,有想要糾正讀者姥爺們對商業流的固定認知吧;
反正不管是影視劇還是小說,在商業這方面的內容都有點空,很多方面是比較單薄脆弱的。
實際上以目前公共網絡空間資料的開放度,什麼東西多查查都能知道;
商戰很少出現類似於玄幻的那種大幫派了還來一個高端戰力比拼的你死我活;
像噹噹、國美這種例子其實不能看表面,根本沒到你死我活的地步,創始人出局是基操而已,往前數三百年就是這樣的操作了;
商業的最終目的就是利益。
比如之前的3Q,打的人都躲了,其實就沒動什麼真格,還不是你好我好大家好。
再有就是下週回國那大佬的操作,欠好多個億回個鄉下再回來又有幾十億的那史總,譬如萬科的那攬子反轉騷操作等等;
再有就是包括融資、資本機構、賽道投資等等也沒那麼複雜,查一查都能懂,偏偏涉及這方面的文寫得那叫一個亂七八糟的;
馬克思資本論講得很透了,就我覺得但凡去翻兩頁都不能寫到現在讀者現在一看商業就覺得很艹的地步;
本文也有一些有關於商業的地方沒處理好,不過大多數是因爲環境所限沒辦法寫,這也是文裡面反派那麼多,還讓讀者姥爺覺得大家都是溫良謙恭讓的原因;
有些交鋒被無聲無息的帶過,或者被自動刪節了。
還有就是關於芯片、半導體產業鏈這部分描寫,起初開寫就有沙雕在噴說現在已經沒人能搞來,我覺得但凡會上網會看報都不能說出這種話,有些人是真的又蠢又壞;
02專項、115、125、135、規劃綱要、大基金一期二期這些但凡看一眼都知道國家的眼光多超前,起碼都是一眼規劃20年的那種,也不知道哪來那麼多美式舔狗。
現在缺的不是眼光,不是環境,是一個能像‘前沿’那麼捨得投入基礎學科建設,最重要是能牽頭管事的公司;
舉個例子,CPU的指令集架構,但凡全世界有一定生態的指令集架構國內現在都有公司在基於此進行相關的芯片設計工作;
這是真的看起來就亂而不專、資源過於分散。
要是能集中精力搞一個龍芯的loongarch,或者就開發一個別的新指令集架構,再來個魔改linux+誰誰的組合拳,起碼能保證很多領域的安全性;
不過小道消息部分單位的採購有計劃全部換成loongarch指令集架構,就怕loongarch的餅畫得太大了,硬是嘴上說公開,實際沒動作。
實際上半導體產業國內真是全世界獨一份的齊全,就是沒到最先進製程,暫時只能實現28nm,光刻機還差點意思,得用國外二手;不過長光所、smee這兩年動作不少,估摸着能在DUV上搞點突破,指不定一口氣能從現在的90nm突破到14nm。
(後面不收費,特地發佈以後再修改的,就隨便這麼一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