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另外兩人也紛紛吐了一口鮮血,甚至讓人感覺他們失去了戰鬥力。
不錯,此刻的他們,感覺體內有一股冰寒之氣在作祟,在冰凍他們身體的每一個部位。
當即,三人趕忙運功,試圖將體內的冰寒之氣驅逐出去,可惜這股冰寒之氣太過蠻橫,任憑他們運足了內力,逼出體外的數量微乎其微。而此刻他們的身體表面,已然覆了一層白白的冰霜,整個人猶如墜入了冰窟中,被冰凍的身體,已然讓他們變得像冰雕一樣,漸漸失去了行動能力,更慘的是,這冰寒之氣帶給他們的痛苦,簡直是痛不欲生。這樣的狀態,還如何戰鬥?
是那個少年!
剛纔他打出的三拳,對他們並非沒有造成什麼傷害,只是這種傷害來的遲了一下,以至於讓他們猝不及防。
三個黃級高手,居然也如此不費摧毀之力。他們的內心,忽然滋生出一種恐懼。
這就是天霜拳!
隨着李壞的實力突飛猛進,李壞把天霜拳更是使的爐火純青。有些時候,他甚至期待有朝一日,還能再見到無名老頭,跟無名老頭比個高低。
不過,一想到當初無名老頭一拳,就將一片湖水凝結成冰,似乎還是有些距離啊。
“你們……你們怎麼了?剛纔好好端端的,怎麼突然就吐血了,還一副半死不活的樣子?!”蔣希水難以接受,她敢肆無忌憚的蠻橫,完全是因爲有這三個傢伙跟隨,現在這三個傢伙像是失去了戰鬥力,不就等於她喪失了最有力的武器?
“小姐,我們不是他的對手,我們輸了!”
“輸了?”蔣希水氣的渾身抖,明明還沒交手,居然就這麼輸了?“廢物,你們統統都是廢物!不,現在我命令你們,馬上教訓這個小子,然後再把那個女人給我帶過來,她扇了我耳光,我要加以十倍的奉還給她!”
那三個傢伙很無奈,也像看白癡一樣,看了蔣希水一眼。如果他們有能耐教訓對面那個少年,還會等到現在嗎?真是一個胸大無腦的女人!
“少奇,剛纔是誰抽了你耳光,自己還回來!”李壞說道。
“啊?”柳少奇猶豫了一下,他當然想還回來了,可萬一對方日後再回來報復他怎麼辦?不過轉眼又一想,有李壞給他撐腰,怕什麼?
於是,柳少奇走到中間那人面前,“剛纔打我打的很來勁是吧?讓你打,有本事再打啊!”
啪!
柳少奇先是抽了對方一耳光,覺得還不過癮,然後又連抽了對方十幾個耳光。
正所謂打人不打臉,可被柳少奇抽的那傢伙,愣是敢怒不敢言。雖說他現在受了傷,生不如死,但對付一個普通人,還是不在話下的。只可惜在那個少年的威嚴下,他平生第一次沒有勇氣。
突然,李壞驀然來到蔣希水面前,蔣希水不禁倒抽一口冷氣,不知何時,原本在她手裡的刀子,竟然被李壞搶去了。而且李壞還把鋒利的刀刃,放在她蒼白的臉頰上,李壞只需要輕輕用力,刀子就會劃開她水嫩的肌膚,留下一道永遠也無法抹去的疤痕。對於一個愛美如命的女人來說,這無疑是最殘忍的事情。
“你……你想幹什麼?!”蔣希水嚇得瑟瑟抖。
“剛纔是誰口口聲聲要劃爛我姐姐老婆的臉?是你麼?剛纔又是誰想讓我的孩子胎死腹中?也是你對不對?!”李壞臉色一冷,雖說蔣希水還沒來得及付諸於行動,但妻子和孩子是他的逆鱗,龍有逆鱗,觸之必怒。當他聽到蔣希水說這些話時,他就已經怒了。
嘭!
李壞毫不憐香惜玉,飛出一腳,命中蔣希水的腹部,將蔣希水踹到牆角。
如果李壞想殺掉蔣希水,蔣希水現在已經死了。
這一腳,李壞只是想讓蔣希水感受一下,一個女人失去肚子裡的孩子,會是這樣的痛苦。
當然,蔣希水能感受到的,就只有身體上的痛苦。對於女人而言,失去孩子,心靈上的痛苦纔是無法抹平的。
蔣希水疼痛難忍,努力了好一會兒,才從地上爬起來。
在這個少年眼裡,她感覺自己不再是那個衆星捧月的女人,只是一個死物。
可笑的是,剛纔她還仗着自己是女人,以爲李壞不會真的對她動手。
那是因爲蔣希水還不瞭解李壞,對於李壞而言,除了柳湘漓之外,別的女人再如何貌美如花,都不過是過眼煙雲,何況還是一個威脅他妻子和孩子的可惡女人!
“在你對我下手之前,你最好想清楚,我可是蔣家大小姐,你動我一根頭,蔣家都不會放過你!”蔣希水說道。
嗖!
李壞再一次驀然出現在蔣希水面前,這一次李壞手中的刀子,直接刺開了蔣希水左臉,馬上流出一抹殷紅。
“混蛋,你這個混蛋!”蔣希水快要瘋了,可她不敢動,因爲只要她動了,刀子很可能就會真的在她臉上劃出一道傷口。
“我最討厭的就是被別人威脅,蔣家?”李壞冷笑一下,“區區一個蔣家,可不配被我放在眼裡。你大可以帶蔣家的人來江海找我,我也可以去燕京送上門!”
李壞收回刀子,而後一擲,鋒利的刀子貼着蔣希水的左臉劃過,“滾!”
不對啊,以李壞的風格,就這樣把蔣希水放走了?
李壞也不想這樣,沒辦法,誰讓蔣希水是蔣鬆泰的女兒!
蔣鬆泰信守承諾,再沒出現在柳湘漓面前,李壞總要給他點兒面子。
“小姐,快走吧。”
那三個傢伙如蒙大赦,可蔣希水卻只有不甘心。不甘心又如何,根本不能把李壞怎樣!
不,只是今天而已!
快要走出門口時,蔣希水摸着被刺傷的左臉,憤然轉身,“李壞,別以爲你贏了,我告訴你,這場遊戲纔剛剛開始。今天你對我的所作所爲,終有一天,我一定讓你付出慘痛的代價!”
李壞挑了一下眉毛,把蔣希水的話,當成了耳旁風。不,是當成一條母狗撅着屁股,衝他放了個狗屁。
說狠話誰不會說,就看蔣家有沒有這個本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