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海人民醫院,醫生幫馬西單包紮完傷口,讓馬西單留院觀察幾天,醫生完全是出於好心,可馬西單不識好人心,反而對醫生破口大罵起來。
“媽的!就這點兒傷,也用得着住院?你們醫院想錢想瘋了吧?看什麼看,不服是嗎?信不信老子一把火,把你們醫院給燒了?!”
醫生搖搖頭,就出去了,嘴上是沒說什麼,心裡卻忍不住罵上幾句,“有種別來醫院啊,非親非故的,死了都沒人管,好心當成驢肝肺,什麼東西!”
被狗咬了一口,就算不反咬狗一口,也得讓狗難受一下。於是乎,被罵的醫生給馬西單右腿打石膏時,時不時的讓馬西單疼一下,弄得馬西單死去活來。這個時候敢得罪醫生?真是活該!
打完石膏後,馬西單果真就要出院。在別人看來,馬西單就是個神經病。不過馬西單混了十幾年,尤其是年輕的時候,三天兩頭跟人幹仗,砍過別人,也被別人砍過,今天這點兒傷對於他來說,確實不算什麼。
瘋子忙不迭的上前駕着馬西單,兄弟們都受傷了,唯獨瘋子好好的,馬西單看到瘋子就來氣。
“滾!要不是老子,你他媽能混成這樣嗎?老子被砍的時候,你跑哪兒去了?!”
“大哥,人有三急,誰知道我去趟廁所的功夫,就出了這事兒。您放心,我已經派人去找那兩個小子了,只要找到了,立馬給您報仇!”瘋子說道。
實話實說?瘋子可沒這麼傻,要是告訴馬西單,事的時候,他正和高豔在屋裡快活,非得活活被馬西單拿刀砍死不可。
可話又說回來,就算瘋子在場,明知對方厲害,衝上去是自討苦吃,他也會躲着不出來。
義氣?
義氣算個屁!
何況馬西單從沒把他當人看,要不是爲了背靠大樹好乘涼,他早就出去自立門戶了,誰還會在馬西單這個王八蛋的手底下,受這等窩囊氣?!
一羣人來到醫院大廳,忽然有個小弟眼睛一亮,指着收費處方向說道:“馬大哥,您快看,那不就是您前幾天看上的那個小護士麼?
馬西單順眼一看,眼睛裡立馬充滿了淫、光。
可不是麼,不遠處的小護士,確實就是他前幾天看上的那個。
“哼!這次我看誰還敢壞老子的好事兒,小妞兒,老子吃定你了!”馬西單衝身後的小弟打了個手勢,“去,把她給我弄到車上去!誰要是敢多管閒事兒,就往死裡打!”
當即,馬西單的五六個小弟一擁而上。事突然,讓醫院的工作人員措手不及,包括那名小護士,都沒明白怎麼回事兒呢,就被這羣地痞流氓強行帶到了車上。
小護士名叫白晴,芳齡二十,是江海衛生學校的應屆畢業生,剛來江海人民醫院實習不到兩個月。
短短兩個月,就莫名被地痞流氓騷擾兩次,第一次是在前幾天,幸虧有好心人挺身而出,她才僥倖脫身。可讓她沒想到的是,剛過去了沒幾天,居然又來一次。而且這次更糟糕,她都沒來得及反應,就被強行帶到車上,看着窗外飛快倒退的高樓大廈,直覺告訴她,不會再像上次那樣幸運了,她驚恐萬分,絕望無比,早已經是淚眼朦朧。
可她不明白,爲什麼這些地痞流氓不欺負別人,偏偏就只欺負她一個,難道只是因爲她的樣貌,比較出衆一些嗎?真要是這個理由,她寧願自己長成一個醜八怪!
還別說,真就是這個理由。要是白晴長得不漂亮,馬西單會看上她麼?
在學校的時候,白晴就被封爲第一校花。不僅僅是校花,還是第一校花,可見她長得有多漂亮。
別看她身材小巧,也不是很豐滿,可是一張小臉兒,長得非常絕美精緻,甚至讓人找不出一點兒瑕疵。
這是一個看臉的時代,而不是一個看身材的時代。有一張絕美的臉蛋兒,遠比有一個惹火的身材,更爲惹人注意,況且白晴的身材也不是很差。
除了臉蛋兒之外,她無人可比的清純,纔是讓男人把持不住的重點。這年頭,到處都是濃妝豔抹,妖嬈的女人,像她這種清純的女生少之又少,馬西單能不動心麼。
“媽的!沒看到小妹妹都哭了嗎?都給老子滾一邊去!”馬西單訓走了小弟,一屁股做到白晴旁邊。那如狼似虎的眼神,恨不得馬上就把白晴吃了。
“是你?”白晴一聲驚呼,她人生第一次遇見的流氓就是馬西單,自然是記得很清楚。
白晴嚇得往後縮了縮身子。可車裡的空間這麼就算再往後縮,能縮到哪裡去?
“你還記得我?看來咱們兩個還是很有緣分的嘛,小妹妹,你叫什麼名字啊?”馬西單一把抓住白晴白嫩的小手,立馬就是一臉享受的表情,十足就是個變態。
“我叫我叫白晴。”白晴拼命的想把手抽回來,可無論她怎麼用力,都無濟於事。
“白晴?這名字好,我叫馬西單。”馬西單突然撲上去,強行把白晴抱在懷裡,緊接着又像條狗一樣,想要親吻白晴。
“啊!”白晴一聲尖叫,奮力反抗,可是以她的力氣,哪能反抗得過,“馬大哥,求求你了,放過我吧,求你了!”
白晴越是求,馬西單就越是興奮。
“白晴妹妹,你以後就是我的女人了。你放心,我會好好對你的,你要什麼,我就給你買什麼,這樣不比在醫院裡伺候別人好嗎?哥哥忍不住了,快張開小嘴兒,你就讓哥哥親一口,就親一口。”
“不,不要,你這是強女幹,警察會抓你的。”
“嘿嘿!老子纔不怕警察呢,好美,好香,好甜啊。”
馬西單像條瘋狗似得,撬不開白晴的小嘴兒,就要在白晴的脖子上舔幾口。反正這個女人是他的了,先過過嘴癮再說。
可馬西單剛把舌頭湊上去,白晴急中生智,伸手在馬西單臀部的刀傷上,用力掐了一下。
“啊!”馬西單痛得一聲大喊,甩手就給了白晴一巴掌,“媽的!臭女人,敬酒不吃吃罰酒是吧?好,等回去了,看老子怎麼玩你!”
馬西單痛得臉都抽搐了,感覺自己就像是又被砍了一刀,哪裡還有力氣繼續,憤憤地坐到前面去了。
白晴緊咬着嘴脣,淚如雨下,柔弱中卻多出了一股子倔強。她不會讓馬西單得逞的,寧死也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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