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壞連着兩天夜不歸宿,再說自己去練武了,李飛燕反倒信了。
只是李飛燕看到李壞精神奕奕,有些不太符合常理,吃早飯時,李飛燕好奇地問道:“以前我練武的時候,哪天不是累的筋疲力盡,小壞,你說你練了一整夜,可你爲什麼還這麼有活力?”
“剛練武的時候,我每天不也是累的像條狗一樣,等實力提升上來,就自己摸索到了一些訣竅,自然而然就不再像開始時那樣累了。”李壞說道。
“得瑟!”李飛燕撇撇嘴,細細想來,自從她下山之後,好像再也沒練過武了。
雖然日子過得安逸,但是保不齊就遇上什麼麻煩,天鷹?算了吧,天鷹還不如她的實力,到頭來還得靠她保護。
忽地,李飛燕眼睛一亮,饒有興致地說道:“家裡明明有一個級高手,我和天鷹爲什麼不拜他爲師呢?”
隨即,李飛燕都不問李壞答不答應,就說道:“小壞,從今以後,我和天鷹跟你一起去練武,你就是我們的師父了,就算不把我們調教成黃級那樣的變態,至少也得是九星。不然的話,等別人問起我們兩個是誰的徒弟,到時候丟人的還是你!”
李壞險些從椅子上摔下去,收姐姐和姐夫當徒弟倒也沒什麼,可嚴師出高徒,姐夫老實憨厚,可姐姐霸道的很,他要是對姐姐嚴厲,姐姐一不高興,捱打的可是他。
果不其然,李飛燕又說道:“最近公司又簽約了一批藝人,忙的不可開交,至於練武的時間,看我心情吧。”
李壞擦掉腦門上的冷汗,誰是師父,誰是徒弟啊,讓人好凌亂。
“對了,小壞,你那個朋友楊思思,最近展的不錯,被好萊塢的一個導演相中了。雖然只是跑個龍套,但是去國外露露臉,回來也算是國際明星了,到時候身價肯定又漲不少。”李飛燕一臉自豪,畢竟是她看在李壞的面子上,才一直給楊思思資源,一手將楊思思送上了國際舞臺,“幸好葉心瑤退出娛樂圈了,不然以她的影響力,只會一直壓在楊思思頭上,想把楊思思推到現在的位置,根本沒可能!”
自從安思成和孫小喬完婚後,李壞似乎沒再見過楊思思幾回。
畢竟李壞是通過何南晴,結識的孫小喬和楊思思。而孫小喬已經嫁入豪門,楊思思也馬上成爲國際明星,何南晴一直在忙事業,想必她們三人也很少聚在一起了。
“一個女孩子,學什麼武!”裴雪珂端着剛熬好的養胃粥,先給兒子盛了一大碗。
早上熬了一鍋粥,可李壞最近兩天食慾大漲,愣是沒夠,裴雪珂哪捨得讓自己兒子餓肚子,趕忙又去熬了一鍋。
剛纔在廚房裡,聽到女兒和兒子的對話,裴雪珂忍不住又一頓心酸。
雖然裴雪珂不瞭解武道,但是她能夠想象到付出多少艱苦,才能獲得成功。
如果當年沒有那場誤會,她的一雙兒女也不必受這麼大苦。
所以裴雪珂的眼眶,到現在還泛着紅。
“媽,你不懂,對於我們習武之人來說,對武道的追求,就像是一個貪財如命的人,對金錢的渴望。”李飛燕說道。
“咳咳!”李壞嗆了一口,忍不住吐槽道:“姐,你說的是別人吧?從我們相認以來,我可從沒見你練過功。”
“去你的!”李飛燕撇撇嘴,“以前拼命的練功,還不是爲了報仇。現在大仇已報,我總得歇歇不是。再說了,我不是已經讓你做我師父了麼!”
李壞無言以對,別人都是師父收徒弟,怎麼到了他這兒,就成了徒弟收師父了?
而柳湘漓則在一旁時而笑笑,每天看這對兄妹鬥嘴,何嘗不是一種樂趣,讓人開懷至極。
早飯後,李壞陪着柳湘漓上了一節瑜伽課,自打李壞上次在那個印度瑜伽教練小露一手後,那位瑜伽教練就像是入了魔一樣,到處拜師,要學華夏功夫。他也想拜李壞爲師,關鍵是李壞答不答應。
像那種目中無人的傢伙,李壞不見一次打一次就不錯了,還收他做徒弟?開什麼玩笑!
到了下午,李壞開車去公司的半路上,手機響了,是個陌生號碼。
電話接通後,那邊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諸葛偉林!
“李壞,我把我現在的位置告訴你,你馬上過來,我要跟你決鬥!”諸葛偉林說道。
李壞一陣蛋疼,因爲葉鶯,諸葛偉林就要跟他決鬥?
如果他和葉鶯真有什麼也就算了,關鍵是什麼都沒有,諸葛偉林找他決鬥個毛線?
“神經病!”李壞懶得搭理諸葛偉林,罵了一句就要把電話掛了。
“你怕了?!”
李壞真是氣不打一處來,這世上有他怕的人嗎?
“有本事就來找我,讓我去找你,你算老幾?!”李壞果斷把電話掛了。
這個白癡加智障,要是真敢來,那就教訓他一頓,幫他腦子清醒清醒。
喜歡葉鶯,那就去追啊,跟他較什麼勁。跟他較勁,就能跟葉鶯上牀嗎?還決鬥,真當這是動物世界呢,誰贏了,葉鶯就跟誰?!
嘎吱!
李壞突然一腳剎車,不遠處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那不是黑北麼?
自從前陣子一羣傢伙又來搶奪天晶之後,幽暗沼澤的成員連聲招呼都沒打就走了,在這裡能遇上黑北,還真是稀罕。
黑北在馬路對面的商業街,而那條商業街不允許機動車輛通行。
李壞看到旁邊有個停車場,就把車拐了進去,等把車停下,就去跟黑北打聲招呼。
李壞卻沒看到,黑北屁股後面跟着一個年輕人,不是別人,正是諸葛偉林。
“師父,挖牆腳的男人最可惡了,這種人放在古代,就應該送他去宮裡做太監對不對?!”諸葛偉林憤憤地說道。
“徒兒說得對,等下爲師就幫你教訓他一頓,挖牆腳?能做這麼不要臉的事情,得是多不要臉的人,對,閹了他!”黑北吹鼻子瞪眼,欺負他徒弟,那不就是不把他放在眼裡麼,太可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