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不會。”
李壞立馬否定了這個猜測。
他從不認識姓夏侯的人,還有他母親,一個姓夏侯,一個姓裴,就更八竿子打不着了。
真是不明白了,唐祖爲什麼還要遮遮掩掩的。
“走了!”
等唐祖和唐輕舞反應過來,李壞已經走的沒影了。
“這孩子,我還想讓人開車把你送回去呢。”唐祖氣的樂了。
“父親,車哪有他跑得快啊。”
“這倒是實話。”唐祖見女兒一直望着李壞離去的方向,遲遲不肯進屋,立馬像是猜透了女兒的心思似的,“女兒,在你眼裡,這孩子是不是也很優秀啊?”
“何止是優秀。”唐輕舞笑了笑,忽然覺得父親看她的眼神不太對勁,立馬意識到父親可能是誤會了,“父親,您別多想,我只是敬仰他罷了,絕沒有其它的什麼想法。”
“是麼?”唐祖不以爲然,“能讓我女兒覺得優秀的人,他還是第一個。”
“這……這又能說明什麼呢?事實就是如此不是嗎?”唐輕舞小臉兒一紅,“再說了,他已經成家了,你都沒見過他的妻子,連我都被驚豔到了,什麼燕京四大美女,到了他妻子面前,都要黯然失色。”
“是麼?我之前倒是聽說過,他娶得是江海第一美女,沒想到連我女兒也給比下去了麼?我怎麼有點兒不太相信呢!”唐祖不是自誇,他的女兒絕對屬於傾國傾城的那種,連他的女兒都被比了下去,那他實在不敢想象,李壞的妻子究竟美到了什麼程度。
“有機會您見了就會相信了,還有,父親,以後可千萬別再瞎說了,難道您要希望自己的女兒做第三者,破壞別人家庭麼?”
“我……我說什麼了啊,一直都是你在說,你這不擺明了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嗎?哈哈!”
“父親,你……你討厭!”
……
……
回希爾酒店的路上,李壞忽然停住了腳步,擡頭望去,前面的小巷子口,斜倚着一個人,看身影應該是個女人。
一陣風吹來,離這麼遠都能聞到那個女人身上散出來的香味兒,濃郁的讓人忍不住想要打噴嚏。
要是在別的城市,李壞非得認爲這女人是紅、燈區的特殊服務者,可這裡是燕京,誰敢這麼明目張膽的在這兒站街?
而且對方身上散出來的氣息,顯然不是一個普通人,而是一名武者!
“衝着我來的麼?”
離得太遠,而女人所站的位置沒有燈光,看不清這女人的容貌,李壞只能離近了去看。
只是,當李壞靠近那個女人後,先是大吃一驚,而後像是見了鬼一樣,撒腿就想往回跑。
“弟弟,你真討厭呢,人家在這裡等了你很久了,好不容易等到你,你怎麼看見人家就跑呀!”女人撒嬌似的喊了一句,幾步就追上了李壞。
“怎麼……怎麼是你啊?”李壞擦掉腦門上的冷汗,眼前的這個女人,不正是烽火的女手下,那個叫四鳳的妖精麼?
上回見面,四鳳就一副恨不得要吃了李壞的樣子,而李壞最害怕的,就是像四鳳這種嫵媚入骨的狐狸精了。
要是敵人也就算了,李壞管她是什麼女人,絕不會手下留情。
偏偏李壞和四鳳也沒有什麼深仇大恨,而烽火又是尊龍和蒼雲失散多年的兒子,李壞和四鳳之間,也勉強可以說成是‘親戚’了,四鳳纏着他,他還真有點兒下不去手。
“爲什麼不能是我呀!”四鳳衝李壞拋了個媚眼,然後就把身子貼了上來,得虧李壞反應快,及時向後退了幾步,不然非得被這個女人佔了便宜不可。
“別過來,咱們有話就說話,別動手動腳的。”
“怎麼?難道是因爲我太性感了,你擔心自己會招架不住,所以才躲得我遠遠的嗎?”
“你要沒什麼事兒,我走了!”
李壞懶得跟四鳳這麼糾纏下去,轉身就走。
當然,李壞可不是擔心自己做不到坐懷不亂,他對姐姐老婆的心,永遠都不會變的。
李壞只是不想被這樣一個妖精纏着,讓來回路過的人,還以爲他是個嫖客。
“李壞,你不能走,我不許你走!”四鳳跺着腳喊道。
這女人……
你又不是我老婆,你跟我撒什麼嬌。你不讓我走,我偏走!
李壞不僅沒停下,反而還加快了腳步。
不料四鳳反倒不着急了,說道:“你就這麼回去,可就見不着你的姐姐老婆啦!”
李壞臉色一冷,倏然轉身,像是一頭快要暴走的野獸。
“四鳳,你什麼意思?你們趁我不在,去希爾酒店了?!”
李壞突然的變化,着實把四鳳給嚇了一跳,也不敢再說笑,“跟你開玩笑呢,你那麼兇幹什麼,把人家都快給嚇死了,嗚嗚!是烽火要找你!”
“記住了,跟我開什麼玩笑都可以,唯獨別拿我妻子開玩笑,不然我殺了你,也是你活該!”李壞的語氣依舊冷硬,只是見四鳳真的被嚇哭了,語氣纔開始緩和,“原來你們幾個傢伙的根據地在燕京,烽火呢?那小子找我什麼事兒?”
“他又沒跟我說,我怎麼會知道?!”
“那他人呢?”
“就在前面的公園裡!”
四鳳一跺腳,氣呼呼的先朝前方的公園走去,她知道李壞一定會跟來的。
果然,李壞真的就跟了過去。
這時候已經快要凌晨,公園裡散步的人們早就散了,不過還有些情侶啥的,藏在草叢裡,不斷出悉悉索索的聲音,也不知道他們在幹啥。
“就在那兒!”四鳳手指了一下烽火所在的位置,就氣呼呼的跑開了。一點兒也不懂得憐香惜玉,到底是不是男人啊。
此刻,烽火正半躺在一塊石頭上,石頭上放着一盤花生米,兩瓶二鍋頭。
烽火知道李壞來了,也不回頭,問道:“幽暗沼澤的人怎麼沒跟你來燕京?”
李壞愣了一下,隨後笑了笑說道:“你小子想問的是尊龍和蒼雲纔對吧?”
莫非是烽火相信了自己的身世?
要不然怎麼會平白無故問起了幽暗沼澤的人?
看在這個的份上,李壞也坐了下來,毫不客氣的拿了一瓶酒,仰頭就喝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