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走,又走了半個多月,回家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打掃衛生。
“小壞蛋,不如請家政公司吧?”
柳湘漓挺着個大肚子,是沒法子打掃了,姐姐最不喜歡的就是打掃衛生,指望李壞和天鷹更沒可能,總不能讓婆婆一個人打掃。
李壞剛要點頭,電話響了,是沐紫。
電話剛接通,沐紫就興奮地問道:“李壞,聽說你回來了是嗎?燕京一點很好玩對不對?我還從沒去過燕京呢,你也不帶上我,一點兒都不仗義!”
李壞忍不住有些頭疼,沐紫打電話就是爲了要說這個?真是個纏人的小妖精。
李壞還沒來得及說話,電話那邊白宇靈也跟着‘切’了一聲,“才知道他不仗義,你這反應可真夠遲鈍的!”
這姐妹倆一唱一和,愣是把李壞說的一無是處。
“小壞蛋,誰呀?”柳湘漓坐過來問道。
“公司裡的保安,就是那個叫沐紫的小丫頭!”
現在不光是沐紫,連白宇靈也在翔勵集團做起了保安,李壞趕都趕不走。
李壞正想把電話掛了,忽地眼前一亮,“沐紫,白宇靈,你們要是閒的沒事兒做,就來我家吧!”
“啊?你說什麼?去……去你家?李壞,你在燕京是受到什麼刺激了嗎?怎麼變得這麼不正經了?你不正經,不代表我們也不正經啊。不對,我師姐不正經,要不我讓她一個人去你家吧,我就算了。”
李壞險些一頭栽倒在地,誰不正經了?難道沐紫認爲讓她來,是想跟她羞羞?
什麼跟什麼啊,李壞只是想讓她們幫着來家裡打掃爲生好不好?
“你整天腦子裡都在想什麼,我看你纔是最不正經的人!”李壞沒好氣地道。
“我不正經?我再不正經,也要比我世界正經好不好?”
“沐紫,你個死丫頭,你胡說八道什麼呢?把我說的跟個蕩、婦似的,我可是你師姐!”
“好啦,還不讓人說實話了。”
……
李壞忽然有些後悔了,請沐紫和白宇靈過來打掃衛生,應該是他人生當中,最錯誤的一個決定!
就她們兩個的性格,還不得把房子給拆了!
還是請家政公司吧。
李壞果斷把電話掛了,可剛要給家政公司打電話,又有人給他打了過來,是柳嫣然。
“姐夫,聽說你回江海了是嗎?你討厭,去燕京玩也不帶上我,把我一個人扔在江海,你和姐姐良心上能過得去嗎?!”
李壞嚴重懷疑柳嫣然和沐紫是親姐妹,連說話的口氣都一樣。
“你不應該給我抱怨啊,你要抱怨,也應該找你姐。不過你姐現在懷着孕,你捨得跟她抱怨麼?”
“就因爲我姐現在懷着孕,所以我才向你抱怨呢。本小姐大度,這次就不計較了,不過下不爲例。對啦,前幾天我被人給欺負了,我告訴對方,我有一個很牛的姐夫,讓他們等着瞧。可你猜他們是什麼反應?他們居然說只要你敢露面,就把你的屎打出來,你說他們囂不囂張?!”
“囂張,簡直是太囂張了,有時間我去幫你收拾他們,先這樣,我還得給家政公司打電話,讓他們來打掃衛生呢。”
“別呀,我還沒說完呢。算了,我還是去你家,當面跟你說吧。”
李壞都來不及再說話,柳嫣然就把電話掛了。
“不對啊,我這小姨子不是還差一點點,就晉級黃級了麼?什麼人能欺負她?”
嘎吱!
院子裡傳來一個剎車聲,李壞往外一看,“不是吧,曹操麼?說來就來?!”
來的正是柳嫣然,柳嫣然跑進屋就說道:“哈哈!我剛纔就在海天國府附近,來的當然快了。”
柳嫣然左右張望,“咦?姐姐,姐夫,怎麼就你們兩個呀?裴媽媽和飛燕姐姐呢?”
“都累壞了,回房休息去了。”柳湘漓拉着柳嫣然的小手,坐到了沙發上。
“茶几上好多土,髒死啦!”柳嫣然一臉嫌棄,拿手摸了一下沙發,還好沙發上沒土,不然她纔不坐。
“說來聽聽,是誰欺負你了,怎麼欺負的?”李壞問道。
這不是別人,是他小姨子,小姨子受欺負了,李壞纔不管是誰對誰錯,他就是這麼幫親不幫理。
再說了,對方好像很囂張的樣子!
柳嫣然剛要說,外面又來了兩人,正是沐紫和白宇靈。
“李壞在家嗎?”
“不在!”李壞一陣頭疼,這兩個女人剛纔不會也在海天國府附近吧,不然爲什麼也來的這麼快?
“在呢!”柳湘漓熱情的把沐紫和白宇靈請進客廳,“你們隨便坐,我去倒杯水。”
柳湘漓還沒來得及轉身,柳嫣然忽然尖叫了一聲,“是你?”
這一驚一乍的,把李壞都給嚇了一跳。
“你們認識?”
“何止認識,那天欺負我的,就是她男朋友呢!”柳嫣然氣呼呼地看了沐紫一眼,“沐紫,她是你什麼人呀,你怎麼跟她在一起呢?”
“她是我師姐啊。”沐紫一頭霧水,驚訝的看着白宇靈,她怎麼不知道師姐有男朋友了?
“她是你師姐?”柳嫣然一聽,馬上把沐紫也列爲了敵人。
“先等一下!”沐紫馬上轉過身,對白宇靈質問道:“師姐,你不讓我交男朋友,可你居然揹着我交了男朋友,你好過分呀!”
“誰說我交男朋友了,你別聽她胡說!”白宇靈還一肚子氣呢,“那個人我根本就不認識,也不知道他叫什麼名字,怎麼可能是我男朋友!”
“我纔不信呢,他要不是你男朋友,那他爲什麼跟你在一起?還有,他看你的眼神含情脈脈,不是情人之間纔有這種眼神嗎?”柳嫣然反駁道。
“隨便你怎麼說,反正我不認識那個人,他更不是我男朋友!”白宇靈抱起膀子,不是就不是,怎麼還越說越說不清楚了?
“打住,全都給我打住!”李壞做了一個暫停的手勢,都說三個女人一臺戲,果然如此啊,“能不能先跟我說清楚那天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