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吳家成左臉捱了一棍,一聲慘叫,腦袋又狠狠砸在玻璃門上,鋼化玻璃都裂了幾道裂紋,可見錢軍的力量有多猛。
“痛死我了,痛死我了!”
吳家成捂着左耳朵叫個不停,左耳嗡鳴不止,腦袋疼痛欲裂,感覺真像是快要死了一樣。
“老子忍你很久了!”錢軍提着橡膠棍,還要再打。
剛從營業廳裡跑出來的沈贏天見狀,急忙把錢軍攔下,說道:“軍哥,別打了,再打可就要出人命了。”
趁着沈贏天攔下錢軍,吳家成忙不迭地從地上爬起來,吐了一口,不光有血,還有幾顆牙齒,而且感覺頜骨還斷裂了。
“錢軍,你你給我等着,看我不弄死你!”吳家成撂下一句狠話,逃似得跑進了營業廳。
這事兒沒完!
先,他是保安隊長。
其次,他還有副行長孫麗撐腰。
被錢軍打成這樣,要是就算了,以後還讓他怎麼混?
“唉!我都說了,讓他趕緊閉嘴,不然會後悔的,可他就是不聽。”李壞幽幽地說道。
“老大,你也參與了?”沈贏天問道。
“算是參與了吧,畢竟是我小弟把他給打了,我這個做大哥的,總不能置身事外對不對。”李壞說道。
“小弟?”沈贏天愣了一下,有點兒蒙圈,心說老大的小弟,不就是我麼?可我也沒打人啊,而且我還勸架來的。
忽地,沈贏天眼睛一亮,轉頭看向錢軍,難道老大認他做小弟了?
“看我幹什麼,我可不是這小子的小弟。”錢軍沒好氣地道。
雖然錢軍現在混的很不濟,連談了近十年的女朋友都跟人跑了,但是這些抹不去他昔日的風光,曾經的他,可是一名特種尖兵,認一個十六七歲的小屁孩兒當老大,算哪門子事兒啊?說出去非得被人笑話死不可!
“你會當我小弟的。”李壞撇撇嘴,作他小弟不好嗎?多少人求着他,要做他小弟,他都不答應,錢軍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我不會!”錢軍提着橡膠輥,就要衝進營業廳。
“軍哥,你想幹什麼?”沈贏天急忙又攔住錢軍。
“反正已經打了,就打個痛快,讓開,別攔着我!”錢軍說道。
沈贏天一陣頭疼,這錢軍怎麼跟老大似得,要麼不闖禍,要麼就把禍闖到一不可收拾,不然就不甘心。
“軍哥,雖然咱們是萍水相逢,但我還是得勸你一句,你要是把他打出個好歹,是要蹲大獄的,爲了一條狗,你至於把自己搭進去嗎?該說的我都說了,你自己看着辦吧。”沈贏天搖搖頭,就跟他說的似得,他和錢軍只是萍水相逢,犯不着苦口婆心的再勸。
不過,錢軍比起李壞,似乎還差了點兒。
要是李壞,纔不管這些,先打完了再說。
而錢軍的心裡,開始泛起了嘀咕,爲了一條狗,就把自己搭進去,值得嗎?
“老大,隊長都打了,我看這保安咱們是幹不成了,趁着那小子還沒出來,咱們趕緊走吧。”沈贏天來到李壞面前說道。
“小弟,你走不走啊?”李壞問的不是沈贏天,問的是錢軍。
“你這小屁孩兒,跟你說了多少遍,我不是你的小弟。”錢軍真是氣不打一處來,丟了棍子,扭臉就要走。
剎!
突然,一輛大紅色的蘭博基尼跑車橫衝直撞的開過來,而後停在三人面前。
李壞和沈贏天一看,這車好面熟啊。
果不其然,緊接着,就從車上下來一個熟人,葉鶯!
葉鶯就像是沒睡醒似得,披頭散,衣衫凌亂,渾身酒氣。不過她身上那種高貴的氣質,以及絕美的臉蛋兒,依舊讓人着迷。
尤其是她火辣的身材,就算身上的紅色長裙,沾了幾塊奶油蛋糕,可還是風情萬種。一顰一笑,都讓人神魂顛倒。
真是個酒鬼!
葉鶯的左手,居然還提着半瓶洋酒,看到李壞之後,先愣了一下,而後喝了一口酒,這才搖搖晃晃地走到李壞面前,非常不見外地靠在李壞身上。
“咦?這不是李壞麼?好巧啊。”葉鶯醉醺醺地說道。
真是碰巧麼?
可李壞怎麼覺得,葉鶯是跟蹤過來的?
唉!
人長的帥,實在是太煩惱了,女人甩都甩不掉。
“葉鶯姐姐,你這是喝了多少酒啊?”李壞扶住葉鶯,他是個男人,總不能眼睜睜地看着一個醉酒的女人倒在地上,不管不問吧?
“我喝了我也不知道,反正我在酒吧裡呆了一整夜。剛纔醒來的時候,現錢包被人偷走了,所以纔來銀行掛失,你怎麼也在這裡?”葉鶯看到李壞穿着保安制服,立馬就明白了,氣呼呼地道:“哼!姐姐給你經理你不做,卻來這裡做保安,你腦子進水啦?”
“你不懂。”李壞把沈贏天招呼過來,“小天,你扶她去銀行。”
葉鶯一來,就往李壞身上靠,而且還一副恨不得投懷送抱的樣子,再看李壞手足無措,沈贏天都快憋出內傷了。
“老大,身後就是銀行,你就扶葉小姐進去唄。”沈贏天幸災樂禍地說道。
“你”要不是葉鶯把重心,全都壓在李壞身上,李壞非得踢沈贏天一腳不可。這小弟太不稱職了,明知他想甩掉葉鶯,也不配合一下,他能不氣的慌麼。
“我不讓他扶,我就要讓你扶。不,姐姐讓你抱。”葉鶯生怕再像上次那樣,李壞一點兒都不懂得憐香惜玉,說把她丟在地上,就被她丟在地上了,急忙摟住李壞的脖子,死活就是不撒手。
這還無所謂,關鍵是葉鶯的領口開了,李壞不小心看了一眼,就全給看見了。
讓李壞生氣的是,沈贏天居然還在幸災樂禍,“嘿嘿!老大,你聽到了吧,她不讓我扶,你還是把她抱進去。要不你就推開她,讓她自己進去,反正又不是第一回了。”
“這麼漂亮的女人,你也忍心推開,神經病啊!”錢軍也跟着附和起來。
錢軍還沒走,是因爲他很驚奇,一個看似普通的少年,卻被一個開着幾百萬跑車,長得又禍國殃民的女人纏着,這是多少男人夢寐以求的事情,關鍵是這個少年還坐懷不亂?
“孫行長,就是這兩個傢伙,就是他們打了我,你一定要給我做主啊。”就在這時,吳家成衝了出來,指着李壞和錢軍,像條瘋狗似得喊了起來。
感謝:莽娃,最終、心裡只有妳,一無所有的打賞,謝謝兄弟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