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贏天,錢軍,付國勝三人睡得正香,就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給吵醒了。三個傢伙可都是暴脾氣,正要破口大罵時,卻聽到門外傳來李壞的聲音。
不對啊,大哥向來都是泰山壓頂而不改色,現在爲何如此慌張?
出事兒了,一定是出大事兒了!
錢軍和付國勝訓練有素,下牀的功夫,就把衣服穿好了。沈贏天連衣服都沒來得及穿,穿着一條四角褲就跑了出來。
三人剛打開門,把腦袋探出來,李壞就衝他們打了一個噤聲的手勢。
可沈贏天忍不住一聲驚呼,“老老大,你手上怎麼有血?是誰把你打傷的,我去弄死他!”
“我沒受傷,先進來再說!”李壞叫上錢軍和付國勝,一同進了沈贏天的房間。
沈贏天只是把房門關上,可李壞還是不放心,又走過去,把房門反鎖上了。
“老大,到底生了什麼,你倒是快說啊,真是把人急死了。”沈贏天小聲問道。
哪想李壞一屁股坐在沙上,點了一支菸,不說話了?
沈贏天還想再問,被錢軍攔住。雖說李壞有點兒不對勁,但是仔細觀察李壞,渾身上下,除了手上有血之外,貌似也沒哪裡受傷了。
所以,就算真有人來找麻煩,也是李壞把對方給打傷了。
可讓人不解的是,對方到底是什麼人,居然能讓這個神一樣的少年緊張成這樣,而且還要躲起來才行?
錢軍也很好奇,想要旁敲側擊地問一下,可還沒來得及開口。
砰砰砰!
有人砸響了房門。
李壞不禁臉色一變,心說難道是小結巴找來了?
不對啊,雖然四人的房間,都在同一層,但是並不挨着,而且李壞的房間離得最遠。
李壞從自己房間裡逃出來,再到沈贏天的房間,至始至終,小結巴也沒出來,她怎麼可能知道自己躲在沈贏天的房間裡?
“警察,查房,快開門!”緊接着,有個男人在外面喊了起來。
果然不是小結巴。
警察?爲什麼是警察,只是住個酒店而已,又不是嫖、娼的地兒,警察查個什麼勁?
“老大,要不要開門?”沈贏天問道。
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李壞正要點頭,誰想不用開門,警察自己就破門而入。
十幾個身穿警服的傢伙進來之後,二話不說,就先給四人上了手銬。
就算是警察,抓人也得有個理由吧?四人什麼違法的事情都沒做,要不是李壞沒話,錢軍和付國勝非得動手打人了。
“警察同志,爲什麼拷我們?!”李壞問道。
“有人舉報,你們聚衆吸毒,有什麼話,到局裡再說,帶走!”爲的警察說道。
吸毒?你妹啊,哪隻眼睛看到哥幾個吸毒了?就算真有人舉報,警察也得查清事實,再依法辦案吧?
就在這時,錢軍冷笑一下,一雙眼睛裡,像是不停往外飛着刀子,問道:“你們真是警察?!”
“廢話!你看我們哪裡不像是警察?!”爲的警察表面上理直氣壯,卻又有一些閃爍其詞,
忽地,錢軍一把抓住一名警察的脖子,向下一拉,這傢伙的後背上,顯然刺着一個紅臉關公。
“雖然警察沒什麼好人,但是紋身的警察,我還真是頭一回見!”錢軍話音剛落,付國勝眼疾手快,從另外一名警察的腰間,奪過一把手槍,槍口直指爲的警察。二話不說,就扣動了扳機。
咔咔!
這什麼破玩意兒?明明打開了保險,子彈也已經上膛,爲什麼扣動扳機之後,子彈沒飛出來,難不成是卡殼了?
“哈哈!拿假槍的警察,我也是頭一回見!”付國勝一臉玩味地道。
沈贏天似乎也現了不對勁,說道:“老大,我覺得這次的手銬,跟上次不一樣啊,這好像就是鐵的。”
沈贏天拿手銬碰了一下,出來的聲音,貌似真就是鐵的。而警察的手銬,貌似是錳鋼製的吧?
紋身,假槍,假手銬,這羣傢伙顯然是假警察!
“揍他們!”李壞輕輕一掙,就把手銬給掙斷了,一羣假警察全都傻眼了。
雖然這是假手銬,但也是鐵製的啊,得有多大力氣,才能掙斷?而且這個少年做的不費吹灰之力,好像這就是麪條似得,太變態了。
一羣警察愣神之際,錢軍和付國勝已然從他們身上拿走了手銬的鑰匙。打開手銬之後,二話不說,拳頭立馬送了上去。
“啊!”爲的警察,率先捱了錢軍一記拳頭,踉踉蹌蹌地退到牆根,這才勉強穩住了身形,可還是頭昏腦漲,七葷八素,“你們你們竟然敢襲警?死定了,你們死定了!”
警察的身份都被揭穿了,居然還嘴硬?
不用李壞出手,沈贏天,錢軍和付國勝他們三個人,足夠把這羣傢伙殘虐一頓了。
李壞鬱悶地翹着二郎腿,坐在沙上,好像置身事外,對周圍生的事情漠不關心,卻因爲包倩兒,擰着眉頭。
“唉!該怎麼甩掉這個纏人的小妖精,真是讓人頭疼死了!”
酒店大門外,原本停着一輛白色奧迪4,還有兩輛麪包車。不一會兒,又開過來一輛豐黑色路虎極光。
等路虎車停下來後,從車上下來一人,這不正是昨天的王長虎麼?
王長虎走到奧迪車前,敲了敲車窗,很快車窗落下,從裡面探出來一個腦袋,這是個胖子,三十歲左右,一笑起來,好像沒了眼睛似得。
胖子看到王長虎之後,立馬滿臉堆笑的下了車,“虎哥?這麼巧啊。”
“順子,你在這兒幹什麼呢?”王長虎問道。
“來,虎哥,先抽支菸。”順子給王長虎把煙點上,而後說道:“虎哥,我有個表弟被人欺負了,我帶了幾個人,幫他出出氣。”
“就是前幾天,跟你一起吃飯的那個?”
“對,就是他,他叫周民,老家是陽南市樑縣的,他有個未婚妻,揹着他在外面勾搭男人,今天來這兒,就是教訓這小子的!”順子憤憤地道。
“這陣子嚴打,別弄出人命了。先這樣,我還有事,先走了。”王長虎剛要上車,忽然又轉過身,說道:“順子,昨天我遇見了四個傢伙,從哪兒冒出來的,我也不知道,反正挺猛。他們只用了一個,就把我二三十個兄弟給幹掉了。你要是遇到他們,最好繞道,別去輕易招惹他們,不然有你的苦頭吃。”
“謝謝虎哥,我記住了,有時間一塊喝酒。”順子笑了幾聲,還沒等王長虎上車,臉上的笑容,突然就僵住了,“阿民要教訓的小子,身邊就有三個傢伙,加上那小子,這不正好是四個麼?王長虎說的那四個人,不會就是他們吧?”
這時,不遠處驀然傳來一聲大喝,“好啊,王長虎,原來是你這個傢伙,昨天剛揍了你,今天就又皮癢了是吧?居然冒充警察對付我們,虧你想得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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