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海市人民醫院搶救室外,許家的人經過焦急等待,搶救室的指示燈終於從紅色變爲綠色。
搶救室的門被打開,先走出來一名大汗淋漓的中年醫生,還沒等他摘下口罩,許瀾和許博文就急忙走過去。
“醫生,病人怎麼樣了?”許瀾問道。
“命是保不住了,不過陷入了重度昏迷,能不能醒來,看他自己的造化了。或者可以把病人送去國外,畢竟國外的醫學技術,還是比國內先進,或許能想到辦法。”醫生一臉凝重地說道。
醫生的話,聽着是多麼熟悉,這不是隻有在電視劇裡纔有的臺詞麼?
難怪說電視劇取材於生活,沒想到現實中真的生了。
饒是許瀾這樣心如冷鐵的婦人,聽到自己的親生哥哥,有無法甦醒的危險,也像是受到了晴天霹靂一樣,眼睛裡早就含滿了淚花兒。
“你什麼意思?我爸是心臟病復,怎麼聽你這意思,他怎麼還成植物人了似得?你是什麼狗屁醫生,你到底會不會給人看病?趕緊讓我爸醒過來,不然我明天讓你們這家醫院關門大吉!”許博文像條瘋狗似得喊道。
這是許家的人,就算險些被許博文推倒在地,這名中年醫生專家也不敢頂撞,只能用抱歉的語氣說道:“許少爺,我們真的已經盡力了。許先生是心臟病復,可他在病之前,一定是受到了某種刺激,才導致了昏迷。而且許先生是重度昏迷,跟植物人還是有很大區別的,並不是沒有醒不來的可能,還請您別爲難我們。”
“你”許博文已經忍不住要打人了,醫生說什麼,他現在也聽不進去。他只知道這裡是醫院,站在面前的是醫生,病人送到醫生面前,醫生就必須得治好。治不好的就是廢物,就該打!
“博文!”許瀾攔住許博文,說道:“事已至此,我們只能接受。而且醫生說了,你父親不是沒有醒不來的可能,我們不能太悲觀,等等看吧。真不行的話,就把他送去國外!”
“是,姑姑!”許博文瞪了中年醫生一眼,意思是讓他滾。
中年醫生如蒙大赦,急忙走了。
等許昌被另外一羣醫生專家,以及護士們推進高級病房後,許博文惱怒的在牆上打了一拳。
“姑姑,我不甘心,都是李壞,是柳家把我父親害成這樣的,我絕對不會放過他們!”許博文低吼道。
“你不會放過,我更不會放過!”許瀾同樣是殺氣騰騰,“明天我先回趟燕京,你不要輕舉妄動,一切有姑姑!柳家?只要我想,不出半個月,我便能摧毀整個柳家!”
有了許瀾這句話,許博文放心多了。畢竟以他的能力,想要對付李壞,對付柳家,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兒,也不是短時間內就可以完成的。
可是許瀾背後有燕京楊家,柳家和楊家比起來,如同螻蟻般,根本就沒有可比性。
至於李壞,許博文相信姑姑能請得到古老那樣的絕世高手,還能請到更厲害的人物。
不過,許博文也不願閒着,從醫院回到家後,撥通了一個電話。
“阿四,聽說前段時間,你手底下有個叫馬西單的小弟栽了,有這回事兒麼?”許博文問道。
“是啊,許少,馬西單那小子栽了,賭場被人燒了,還被人打成了殘廢,到現在還在醫院裡修養呢。”
“呵呵!”許博文怪異的笑了一下,笑的對方一頭霧水,人都被打成殘廢了,許博文這是在幸災樂禍麼?“阿四,雖然你是北堂的人,但是平日裡,我父親沒少照顧你吧?”
“那是當然,要不是許先生,我就沒有今天。許少,您說吧,您有什麼吩咐,只要我能辦得到,一定會不遺餘力!”可見這個叫阿四的傢伙,也是個聰明人,不等許博文說明,他自己就已經猜到了。
“很簡單,殺了馬西單!”
“許少,我我能問一下,爲什麼嗎?難道是馬西單那小子,做的有什麼不對,惹許少不高興了嗎?”
“如果你不想照做,就當我沒給你打過這個電話!”許博文不耐煩的說完,就要掛了電話。
不過,許博文知道,阿四不可能會拒絕。因爲沒了輝煌集團的庇護,阿四這麼多年的努力,必然會蕩然無存。
所以,不管阿四和馬西單有什麼樣的交情,阿四也絕不會爲了馬西單,而放棄輝煌集團的庇護。
果不其然,阿四急忙又說道:“好,許少,今晚我就讓人動手!”
許博文滿意的笑了下,又叮囑道:“記得,一定要做的讓人認爲,他被人廢掉的那次,就註定活不成了,明白嗎?”
阿四愣了一下,他終於明白,不是馬西單有眼無珠,得罪了許家,而是廢掉馬西單的那個人,得罪了許家。
阿四應了一聲,掛了電話後,爲了萬無一失,他準備親自動手。
同一時間,江海一幢別墅莊園內,金色的燈光下,風韻猶存的安慧,從米高酒店回來後,換了一件真絲睡衣,更顯得迷人。站在安慧身後的,正是那個名叫媚兒的白女子。
“媚兒,我終於相信,你不是他的對手了。”剛纔生的事情,還歷歷在目,甚至讓安慧都還有些激動,“沒想到連姓古的那個老不死的,都不是他的對手。這樣一個人才,若是能讓我所用該多好!”
“夫人,那是個不羈的少年,您的願望,似乎很難達成!”媚兒說道。
“是麼?難道你不知道有句話,叫做一切皆有可能麼?他爲了一個女人,已經得罪了楊家,楊家對他深惡痛絕,許瀾是不會放過他的。如果在楊家找上他時,我們安家出面幫他化解麻煩,我想他不會不記恩情的。”安慧笑道。
媚兒欲言又止,她想說,誰說那個少年,就一定會怕了燕京的楊家?
“媚兒,你去走一趟,告訴他,如果楊家爲難他,他可以來找我,我會幫他!”安慧似乎是勢在必得。
“是,夫人!”媚兒輕輕應了一聲,只留下一道殘影。
媚兒剛走沒幾分鐘,突然大門被一個喝醉酒的男人撞開,安慧一看,有些冷漠,還有些厭惡。
“章炳文,難道你不知道,我最討厭喝酒的男人了麼?而且,誰允許你來我這兒的,出去!”安慧冷冷地道。
若是換做以前,章炳文一定不敢再向前一步。可是今晚,他不會了,他喝醉了,頭腦不清醒,而且他已經受夠了。
“我不走,就是不走!”
章炳文扔掉手裡的酒瓶,就把安慧撲倒在沙上,非常粗暴撕扯着安慧的睡衣。
太突然了,安慧被弄得防不勝防,等她反應過來,立馬給了章炳文一耳光。
“章炳文,你想死嗎?!”
“對,我想死,我想死在你身上,我是個男人,你是我的妻子,爲什麼要這麼對我,爲什麼?!今晚我就要做一個真正的男人,我要徹底征服你!”章炳文像瘋了一樣,撕開安慧的裙子。看到安慧是真空上陣,而且這麼多年沒碰過的身子,還是完美的無可挑剔,章炳文更加無法控制自己的**。
“章炳文,你你給我滾!”安慧還想反抗,無奈她的力氣,在章炳文面前顯得微不足道,甚至雙腿已經被章炳文強行分開了。
“我不滾,不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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