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週後,江海地下錢莊一案終於落下帷幕,以司空焱爲,多達一百五十餘名犯罪分子全部落網。因涉案金額巨大,甚至稱得上是史無前例,司空焱被一審判決死刑,緩期兩年。
司空焱並未上訴,這是他父親司空正陽的意思。而司空正陽還天真的想過段時間,等輿論風波平息後,再想方設法把司空焱救出來。
可是宣判後的第二天,司空焱在監獄中突疾病,因搶救無效死亡。
當司空正陽得到這個消息後,猶如晴天霹靂。
突疾病?
他的兒子,他還不清楚麼?
司空焱的身體,一向好得很,而司空家祖祖輩輩,也沒有什麼遺傳性疾病,爲什麼會突疾病?
司空正陽難以接受,遂向有關部門提出法醫鑑定。可是經過法醫鑑定後,事情變得更加離奇了。就算是全華夏最頂尖,最知名的法醫專家,也沒能從司空焱的屍體,檢驗出有任何疾病的痕跡。
難道這意味着,司空焱是死於非命,被他人所殺嗎?
就算司空正陽是這麼認爲,可法醫專家給出的答案,又讓他感覺像是一拳頭,打在了空氣上。
在司空焱的屍體上,沒找出任何中毒,或者受傷的痕跡。也就是說,司空焱死前遭受毒害,或者毆打的可能不成立。
那司空焱是如何死的?
司空正陽不甘心,越是離奇,就越是有問題,他絕不會讓自己的兒子,就這樣死不瞑目。
看完有關司空焱死亡的新聞,歐陽菲菲關掉電視,別人不知道,她卻能夠隱隱猜到。
之前司空焱莫名瘋狂自殘,每隔五分鐘一次,直到司空焱認罪伏法之後,這種莫名的狀況才消失。
真的消失了嗎?
司空焱的死亡,就是最好的答案。
或許那種莫名的痛苦,只是暫時潛伏,直到徹底爆後,才導致司空焱無法承受,進而死亡。
“所以是他嗎?”歐陽菲菲的腦海裡,閃現出一張壞壞的笑臉。
這明明是違法的事情,而她又是一名警察,卻沒有一點兒怪罪,或許是因爲司空焱罪有應得吧。
不過,爲了讓自己心裡,有一個準確的答案,歐陽菲菲還是駕車來到海天國府。
現在是下午一點半,也不知道要找的那個人在不在家。
歐陽菲菲坐在車裡,拿起手機,又放下,就這樣反反覆覆十幾次,最終還是開門下車,敲響了一戶房門。
歐陽菲菲真的只是輕輕敲了一下,都沒使太大力氣,大門就自己開了。
下一秒,歐陽菲菲尖叫一聲,而後趕忙捂住眼睛,紅着臉罵道:“你們這羣流氓,大白天的不穿衣服,要去裸奔嗎?!”
院子裡幾個大老爺們,全都一頭霧水,莫名其妙。
“歐陽菲菲,你眼睛出問題了吧,誰說我們沒穿衣服。”李壞沒好氣地道。
李壞坐在椅子上,沈贏天,錢軍,付國勝,林峰,還有萬濤,五人一字排開,跟李壞面對面站着。
汪乘風那個老東西,不知道是練了什麼歪門邪道的武功,上次不僅傷了他們五人,他們還因此中了毒。
而這種毒,跟莫小妖那種毒是兩個完全不同的概念。
莫小妖的毒,傷的是人體機能,又或者是五臟六腑。而汪乘風的毒,算是一種內傷,只是這種內傷,異常的頑劣,若是及時得不到救治,就會毒火攻心,炁門俱毀。
所以,這一週時間,李壞一直在爲他們五人療傷。費了好大功夫,直到剛纔,他們五人才算是徹底痊癒。
爲了能夠讓妙手十八敲,揮到淋漓盡致,起到更好的效果,李壞就讓他們五人脫掉了衣服。
當然,不是一絲不掛,至少還穿着內褲。
沒錯,都穿着內褲呢,所以不像歐陽菲菲剛纔說的那樣沒穿衣服。
是啊,是穿着內褲呢,可一個也就算了,五個大老爺們穿着內褲,對於一個黃花大閨女來說,跟什麼都沒穿有什麼區別。
“都愣着幹什麼,還不趕緊穿上衣服!”歐陽菲菲不敢把手拿開,只敢從指縫裡瞅了一眼。
按理來說,遇到這種情況,女孩子不是應該馬上離開麼?
歐陽菲菲竟然還賴在這兒不走……
“哈哈!江海第一麻辣警花也不過如此嘛,跟普通女人沒什麼兩樣。”沈贏天笑着說道。
“你什麼意思?!”歐陽菲菲氣呼呼地問道。
“幾個老爺們又沒真的光着身子,看把你嚇得,唉!”沈贏天搖搖頭。
“誰說你們嚇到我了?!”歐陽菲菲一氣之下,把手拿開,“有種你們就脫乾淨!”
這下反倒是五個大老爺們害羞了,一個個紅着臉,急忙找着自己的衣服穿上,嘴裡還不停地喊着:“別看,快別看了,你好意思看,我們還不好意思讓你看呢!”
“哼!”歐陽菲菲偷偷笑了下,而後揚着小臉兒,走到李壞面前,“李壞,你有時間嗎?跟我出去一下,我……”
“想跟我約會?沒時間,就算有時間,我也不會跟你去的,不然讓姐姐老婆知道了,她會吃醋的。”李壞想都沒想就拒絕了。
“誰要跟你約會了!”歐陽菲菲忍不住一頭黑線,她只是想問清楚一件事情,想要一個答案好嗎?
再說了,她可是一個女孩子,就算她真的提出約會,作爲一個男人,不答應,拒絕也應該委婉一些不是嗎?
真是一個不懂得憐香惜玉的傢伙!
不對,是一個心裡只裝着一個女人的傢伙!
“不是約會啊,那我放心了,有什麼事情在這兒說吧。”李壞鬆了口氣,真擔心歐陽菲菲對他有什麼非分之想,還好沒有。
“這兒不方便。”歐陽菲菲看了眼沈贏天他們,又小聲說道:“要不你先讓他們迴避一下?”
李壞還沒回應,沈贏天就像是打了雞血似得,湊過來說道:“大哥,你剛纔說,有辦法能讓我們學習武功,像你一樣厲害,是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我什麼時候騙過你們。”李壞說道。
“那太好了,大哥,到底是什麼辦法?”錢軍也跟着激動起來。
“辦法我能想到,我就能做到,不過對於你們來說,有一定的風險,你們想清楚了麼?”李壞頓然變得嚴肅認真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