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了,我不知道你的手錶怎麼就跑到我的休息室裡面去了,反正不是我偷得,自己去查!”
這要是放在以前,有人敢這麼誣賴李壞,李壞早就一個大嘴巴子甩過去了。
這一次,李壞忍着沒火,不是因爲他怕了柳江,而是因爲柳湘漓對他的叮囑。除非逼不得已,不然的話,不能輕易動手打架。
現在柳江不是還沒把李壞逼到份上麼,所以李壞暫且忍了。
事情都沒弄清楚,李壞居然要走?
柳江大步上前,攔住李壞的去路,冷笑道:“還用得着查麼?除非它長了腿,是自己跑到你的休息室,不然的話,那就是你偷得!”
“你說是我偷得?”李壞臉色一冷,眼睛裡射出一道寒光,任誰對視一眼,都要心中一凜。
“沒錯,就是你偷得!”柳江也被李壞的眼神,給嚇得後退一小步,可轉眼一想,自己詞正理直,有什麼好怕的?當即冷笑起來,繼續說道:“李壞,如果你要是主動承認,看在湘漓的份上,我也就高擡貴手。”
“那我要是不承認呢?”
“哼!那我只能報警了,要是讓警察確定你的罪名,你就是盜竊罪。我這塊表價值六十多萬人民幣,沒有三五年,你是出不來的!”
柳江說的可真是嚇人呢,難道李壞只要承認,這件事就可以結束了麼?
沒做過,就是沒做過,李壞纔不會承認,何況還是這種事情,丟不起那人。
李壞正要斷然回絕柳江的好意,突然衝出來一個人,如同瘋狗一樣指着李壞叫吼起來,“柳江,人證物證俱在,你跟他費什麼話,現在就打電話報警,讓警察把這小子抓起來不就完了!”
許博文?不錯,像瘋狗一樣的傢伙正是許博文。
看到許博文,李壞眉頭一皺,不對勁,太不對勁了。在這個岔口上,許博文就出現了,難道不可疑嗎?
一個是柳江,一個是許博文,全都跟李壞有仇,突然一起針對李壞,陰謀,一定是個陰謀!
“設計陷害我?”李壞明白了,可他沒火,反而一臉玩味地看着柳江和許博文,此時此刻,這兩個傢伙在他眼裡,就是兩個小丑。
柳江氣的瞪了許博文一眼,不是說好了,有他一個人就夠了,許博文不用出面的嗎?許博文現在出來,這不是成心讓人覺得可疑麼?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柳江忍不住在心裡罵了起來,“許博文,你他媽就是一個蠢貨!”
沒辦法,許博文憋不住,要是不親自教訓李壞,就算李壞真被關進大獄,可他之前的那口惡氣,這輩子還是咽不下。
“哼!小子,我告訴你,我早就把你調查的一清二楚了。你就是一個從鄉下來的窮小子,一無所有,吃柳湘漓的,喝柳湘漓的,用柳湘漓的,就連這份工作,也是柳湘漓給你安排的對不對?雖然我們第一次見面時,鬧得很不愉快,但誰讓我這個人天生善良,看你可憐的份上,柳湘漓照顧你,我可以不介意。可是我沒想到啊,你人窮,志也窮,居然偷別人東西?你丟的不光是你自己的臉,連柳湘漓的臉也讓你給丟盡了。更好笑的是,人贓俱獲,你居然還不承認?想走?沒門!”許博文面目猙獰,罵李壞一頓,真他媽覺得解氣。
一旁有些人聽不下去了,什麼叫人贓俱獲?是有什麼證據,證明李壞確實偷了那塊表,還是有誰指認了李壞?都沒有!既然都沒有,那這件事情目前還不能夠定性,就不叫人贓俱獲,許博文有什麼資格斥罵李壞?
話又說回來,丟東西的是柳江,不是許博文,許博文又不是警察,難道他自己不覺得,自己是狗拿耗子多管閒事兒麼?!
無奈這是柳江的朋友,誰敢招惹?
“說夠了嗎?”李壞淡淡地問了一句,依舊沒火。
可李壞越是這樣,就越是讓柳江小心翼翼,以柳江對李壞的認識,這小子容不得別人說一句,連飛天集團董事大會,他都敢造次,何況是在這裡?
可柳江攔不住許博文,許博文繼續像瘋狗一樣的喊道:“我沒說夠,我還要說。你就是一個吃軟飯的小白臉,離開柳湘漓,你一文不值,連大街上臭要飯的都比你強!不過我可以幫你找一個能吃上飯的地方,我現在就報警,讓警察把你抓起來,等着坐牢吧,你這個小偷!”
砰!
許博文話音剛落,突然飛過來一個木頭板凳,許博文毫無防備,腦袋被砸個正着。
“啊!”許博文疼的喊了一聲,拿手一摸,額頭上居然被砸出來一個雞蛋大小的包。他是誰?他可是輝煌集團的大少爺,在整個江海,有幾個敢動他的?當着這麼多人的面,不知被誰砸了一下,他自然是暴跳如雷,“媽的!是誰砸的我,給我站出來,我保證不打死你!”
“是我砸的,你咬我啊!”說話的不是李壞,也對,李壞動都沒動一下,哪兒來的板凳。
從人羣裡走出來一個小姑娘,售樓部的人一看,一眼就認出來了,這這不是剛纔那個有黑金卡的土豪女嗎?她果然又回來了!
沒錯,正是包倩兒,她向來是說到做到,說了今晚要把李壞弄到牀上去,就一定要把李壞弄到牀上去,所以她又回來了。
只是沒想到,她剛一來,就碰到李壞被人欺負。這可是她看上的男人,甚至連老公都叫上了,居然還敢有人欺負?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了!
包倩兒二話不說,搬起板凳,就朝許博文的腦門扔了過去。
“你他媽是誰?你他媽知道我是誰?敢來這兒多管閒事兒,你他媽是不是不想活了?!”許博文大吼道。
“管你是誰,敢欺負我老公,就得捱打。你最好現在就老老實實的給本小姐閉嘴,不然的話,本小姐讓你吃不了兜着走!”包倩兒毫不示弱,說完就甩給許博文一記白眼,而後摟着李壞的胳膊,立馬變得小鳥依人,嬌滴滴地道:“老公,快跟我回家吧。不,我們先去玩,等玩完了,再回家吃飯,然後洗澡,最後上牀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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