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臉一紅,簡直說不出話。他就不能想點別的?
“你正經點。我有件重要的事要跟你說。”
“好,我正經。”秦深正色起來。手卻依舊是抱着我不放。
我吸了口氣,說:“我想告訴你,我和阿ken其實什麼都沒有,我懷的那個孩子,是你的。”
秦深的身體猛抖了一下。然後震驚的看着我,問:“你說的。是真的?”
“嗯,是。”我無比肯定的點頭。說;“其實我沒去泰國時就知道自己懷了孕,怕你把孩子搶走,又受了你和馬丹結婚的刺激,所以我才說我懷的是阿ken的孩子。但我跟阿ken從來沒有過任何親密的行……唔。”
他一把將我抱進懷裡,不停的說:“對不起,對不起……”
這聲遲來的道歉。讓我淚如泉涌。
我抱住他,說;“不用跟我說對不起。我們都有錯,不能全怪你。”
秦深突然放開我,臉上神情複雜。張嘴一副想說什麼的表情。
“叮鈴鈴……”
門鈴聲。秦深收斂了臉上的神色,說:“可能是大哥來了,我去開門,你躺着別動。”
秦深起身去開門,一會兒,出來炎炎清脆的聲音。
“媽媽……”
一個小小的身影跑進來,我笑的合不攏嘴;“炎炎來了。”
孩子撲到牀邊,問我;“媽媽你好些了嗎?”
我點頭,說;“好多了。”
孩子摸摸我的臉,拉住我的手,蹙着小眉頭一臉心疼的說:“媽媽瘦了好多,我要把我的肉肉給媽媽吃,讓媽媽長胖。”
“你媽媽吃爸爸的肉就行了,爸爸會負責把她養的跟肉肉一樣胖。”秦深抱着肉肉走進來,滿臉認真的說。
我看了眼已經快長成米其林一樣的肉肉,腦子裡呈現出我滿身橫肉的模樣,忍不住惡寒了下,說;“我要是真長成肉肉那麼胖,你肯定會嫌棄我。”
秦深勾脣一笑,說;“不會,你要真胖成那樣,我會天天把你的帶在身邊,因爲手感太好會上癮。”
我簡直起了一地的雞皮疙瘩,能不能好好說話了,孩子就在旁邊他也敢這麼說?
“秦深,你跟然然是不是去把婚給復了啊?”顧清揚對着我擠了擠眼睛,他肯定是不想我跟秦深沒名沒分的在一起,畢竟現在外界公認的秦太太是馬丹。
秦深卻是揚眉一笑,說:“我們根本就沒離婚,又何來複婚?”
“我們沒離婚?”我驚訝了,當初結婚證就是秦深自己一手包辦,我以爲出事之後他也一手包辦了離婚證。
秦深點頭,說;“我從來沒打算放開你,這輩子,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等以後生老病死了,我們也要葬在同一塊墓地裡,如果下輩子你跟了別的男人,我用盡手段也會把你搶回來。”
這話霸道的,把我給感動哭了。
雖然我們總是磨難重重,但我們愛彼此的心從沒有變過,這樣,哪怕有再多的磨難,我們也一定能夠挺過去吧?
就連顧清揚也聽的溼了眼睛,說:“看你們這樣,我真高興,不過秦深,當初你們的婚禮沒舉辦成,這回破鏡重圓,是不是應該補辦一個,這樣然然才能算是名正言順的秦太太。”
秦深正色,道;“是該補辦婚禮,我也有這個打算,我會好好準備,等簡然身體好些了,我們就舉辦。”
“不用了哥,婚禮不過是形式而已,只要我跟秦深一條心,管外面的人怎麼說。”
我其實也想要婚禮,但考慮到現在秦深的處境,秦氏的股權分、裂了一半到馬丹的手裡,馬丹明顯不是個善茬,我們雖然破鏡重圓了,可是還危機重重,要是辦婚禮,秦深還得分心,所以,還是不要了。
秦深卻堅持:“你受了這麼多委屈,這婚禮必須得辦,而且得辦的風光隆重……”
說着,他好像想起了什麼,問:“你是不是顧忌秦向陽和馬丹?”
我還沒說話,他說;“你不用想那些,什麼都別考慮,只要好好把身體養好當我的新娘就行。”
不容拒絕的語氣,我也不好再說什麼?
吃過早餐,我跟秦深說:“你去公司吧,有我哥照顧我,你可以放心。”
這兩天公司裡事情肯定特別多……
秦深蹙着眉頭考慮了一下,點頭。
他走後,顧清揚切了個果盤,在牀上支上小桌子擺着,我抱着肉肉,拿着水果喂她。
肉肉現在已經長了五顆牙,可以吃大塊的水果了,小牙齒咔嚓咔嚓的,咬的可帶勁兒。
看着孩子,我恍然想起,這個月二十三號,就是肉肉一週歲的生日了。
可得好好慶祝一下,這孩子出生到現在,盡因爲我和秦深受苦了。
我跟顧清揚商量,顧清揚想了想,笑道:“乾脆就把你和秦深的婚禮的婚禮日期定在二十三號,在自己爸爸媽媽的婚禮上慶祝生日,肉肉一定是唯一的一個,而且那時你也休養的差不多了。”
“這個提議不錯,就是不知道時間來不來得及?”
今天都已經五號了,還有十幾天的時間。
顧清揚道:“我跟秦深一起準備,來得及的。”
聽到這兒,我卻是腦子裡靈光一閃,說;“哥,乾脆你和蘭雅也跟我們一起舉行婚禮吧,你跟蘭雅的婚禮當時被秦深給搞砸了,這次正好補上。”
顧清揚想了想,搖頭,說;“我不想分享你的幸福,你和秦深,該有一場屬於你們的婚禮。”
我堅持:“這怎麼叫分享呢?要是我們兄妹兩能一起結婚,那才更有意思。”
“這樣,我回去跟蘭雅商量商量吧。”顧清揚說道。
下午七點多,秦深回來,我們一起吃了晚飯,然後顧清揚帶着肉肉和炎炎回顧家。
“公司現在情況怎麼樣?”我問秦深。
秦深微微蹙眉,說:“馬丹跟幾個早有異心的股東一起想分、裂秦氏,今天還在股東大會上圍攻我。”
“那怎麼辦?”我擔心不已,馬丹那女人,果然不是什麼好婊,可惜我幫不上秦深,還會讓他因爲我被桎梏。
秦深勾脣冷笑,說:“沒事兒,我讓他們走,那些人仗着跟秦向陽一起開創秦氏,自詡歷下汗馬功勞,一直在胡作非爲,我早就想收拾他們,少了這幾顆老鼠屎,秦氏也許一時圍困,但對長久的發展卻是好事。”
他自信堅定的樣子,真是格外迷人,我忍不住摟住他脖子親了一口,他眼神一閃,伸手抱住我,張口就吻了下來。
我怕會擦槍走火,趕緊伸手抵住他,說:“不要了。”
秦深直接動手把我手拉到他腰上,眼神邪魅的說:“點了火就說不要,哪有那麼便宜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