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立刻就緊張起來,這房子的門鎖是指紋識別的。若是陳晉南來。他會直接開門進來,別人也不會來這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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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給保鏢使了個眼色。保鏢上去查看,我帶着兩孩子上樓。
還沒上到樓上,門被人打開了。
我回頭,看見了秦深。
“回家吧。”他遙遙對着我說。
我轉過身看他:“你媽對我和孩子敵意那麼大,我們回去幹什麼?”
他眼神直直的看着我。說:“今天是媽和趙叔的婚禮,婚禮結束之後他們就會去秦家大宅生活。”
我心裡一喜。他這是終於做出決斷了。
“走吧,回家準備一下跟我去參加婚禮。”
回去的一路上我都還有種不真實的感覺。我以爲千難萬難的事竟然就這麼解決了?
到家,我帶着兩孩子上樓換衣服,看見牀頭的電子日曆,今天已經是七月六號!
“婚禮的日子不是四號麼?”我驚訝的問秦深。
“媽覺得四號不好。所以把日子改到了六號。”秦深解釋。
“哦,原來是這樣。”改吧,反正我現在對易容已經沒任何好感。只要她不來磨難我,我才懶得搭理她。
只是當初那大師說的挺玄乎。說要四號辦事兒才能壓制住易容身上的死氣,現在這日子改了,會不會發發生什麼事?
這擔心我也就是在心裡想想。說出來秦深說不定會覺得我是在詛咒他媽。
可沒想到。後來還出事了……
炎炎穿上一套黑色小西裝,愛然則穿着一條白色紗裙,我和秦深也換了身正式的衣服,去往舉辦婚禮的酒店。
路上顧清揚打來電話,問我是不是跟秦深在一塊兒了,我馬上就知道是他出賣了我的下落。
雖然我沒跟他說過地址,但他只要把我給他打電話那個號碼給秦深一查就能知道我在哪兒?
“哥你可真夠意思!”
顧清揚呵呵笑了兩聲,說:“我看他是真心懺悔,也擔心你們娘三個在外面不安全,這纔跟他說的。”
“好了,待會兒見吧。”
掛斷電話,我給陳晉南發了條短信,告訴他我已經跟秦深回家,謝謝他這些天的收留。
“愛然的手怎麼樣了?”秦深問我。
“好多了,就是裡面有淤血,要每天熱敷讓淤血散開。
秦深眼裡閃過心疼,嘆了口氣,道:“以後好好照顧她,別再讓她受苦了。”
我嗯了聲,心說只要你媽別對她下黑手,她怎麼還會再受苦?
手機的短信提示音響起,我拿出來看了一眼,陳晉南給我回了個哭臉的表情。
手機突然被一隻手給奪了,秦深動手把陳晉南的號碼拉入了黑名單,又說:“以後別再跟他來往,否則我會吐血,被你氣的。”
我看着他,忍不住笑了。
我們到酒店,已經是下午四點多,婚禮即將開始,易容穿着大紅喜服滿身金飾的在趙思思的陪同下走出來,雖然沒化妝,但看起來容光煥發的簡直像個三十多歲的新嫁娘。
趙思思也穿了身大紅描金的旗袍,臉上畫了精緻的妝容,看來真是十分嫵媚迷人。
“媽。”我跟着秦深走上去叫了一句。
易容看着我淡淡的嗯了一聲,說:“以後別再動不動就帶着孩子離家出走,阿深都急壞了。”
呵……裝什麼,要不是她逼我,我會離家出走?
“是,我以後一定不會再離家出走了。”我皮笑肉不笑的說了一句。
秦家沒什麼親戚,也就是易梅易琳兩家。
兩姐妹早早就到了,跟趙思思一起站在門口迎客,我懶得去摻和他們,就以帶孩子爲由在一門外不遠處的小涼亭看着。
易琳的妝畫的挺濃,看不出臉色怎麼樣,但看她滿臉笑容精神十足的樣子,應該是毒已經解的差不多了,我心裡有些不甘,倒不是非要弄死易琳,只是覺的她還沒受夠教訓,但事到如今再不甘也只能是忍了。
五點後,酒店門口來了一輛大巴,趙家的親戚來了。
擠擠攘攘一大羣人,一陣鬧騰。
“恭喜啊大哥!”
“恭喜嫂子!”
……
一陣熱鬧之後,大部分人被引進酒店,有一對中年夫婦卻向我在的涼亭這兒走來。
“這趙能廣真是祖墳冒青煙了,撿了個瘋女人回來竟然還是有錢老闆的媽!”中年男人道。
“可不是,這下趙能廣可有福享了,聽說那女人的兒子給他媽陪嫁了一大棟別墅還有兩輛豪車和幾千萬現金呢,趙能廣父女靠着那女人下半輩子都可以香喝辣了。”中年女人道。
“真是,我怎麼就沒那麼好命呢!”
“信不信老孃拎你……”
我帶上孩子走開,心說人心不足蛇吞象,趙思思這樣還不滿足還覬覦我的男人,真不知趙能廣那麼善良樸實的人怎麼生了這麼個心術不正的女兒?
婚禮進行的順利圓滿,趙能廣和易容在滿堂祝福中舉行完了婚禮儀式,給衆人敬茶敬酒,秦深也跟趙思思從旁協助,我帶着兩孩子在旁看着,身邊突然多了一人。
“哎呀表嫂,我突然發現我表哥跟趙思思挺有夫妻相的。”葉菲的聲音矯情的很。
我看着她,說:“我也發現……”故意拖了一下,引得葉菲滿臉激動,然後接着道:“我也發現你跟剛剛在酒店門口討飯的那乞丐挺有夫妻相的。”
“你……”葉菲當即就氣的臉都綠了。
“你爸得了秦深的幫助了吧?這下你可以繼續奢侈濫造了,你要是再找事兒,信不信我讓秦深收回對你們的幫助?畢竟他什麼都聽我的呢。”我冷笑着看着葉菲說。
葉菲臉色更難看了,眼神直勾勾的瞅着我,說:“我看你還能得意多久?”
撂下這話,葉菲就轉身走了。
我對她那話也不以爲意,她就是被我說的無計可施了纔會說出那麼句外強中乾的話擾亂我思緒。
婚禮結束,已經是九點多鐘,秦深忙到這會兒才吃上飯,我特意叫酒店廚房保溫了一桌菜,讓他吃了不至於傷胃。
我和他媽,他選了我,雖然他只是輕描淡寫的說了句他媽會和趙能廣父女住到秦家大宅生活,但其中的犧牲和掙扎我能想到。
他爲我做出那麼大的退讓,之前的事就抵消了吧。
只是席上易容一直用有些陰冷的目光看着我……
吃完飯,我們就從酒店回家了,都是一把年紀,鬧洞房什麼的也就免了,我們在酒店門口分開,我和秦深帶着孩子回家,易容和趙能廣家三口回他們的新房秦家大宅。
秦深酒席上喝多了點,到家就醉意朦朧了。
我讓炎炎照顧愛然,扶他上樓回房間。
把他放倒在牀上的時刻,他突然伸手勾住我脖子把我也帶倒了,眼神迷離的看着我道:“我已經病入膏肓了!”
我差點沒給他嚇出心臟病來,下一刻又聽他說:“被你給毒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