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萃沒了還可以再積攢,能夠轉化成自己的實力才重要。
點擊氣運羅盤圖標。
頓時,一奇特界面浮現,界面中,出現一巨大八卦陣圖,陣圖呈現黑色,不斷旋轉,在陣圖上方。標註四面八方,中央則是蘇動的投影。
那投影身上還散發着淡淡的清光。
“還能查看俠義值。”
蘇動一點擊那投影,頓時浮出一連串訊息來,其中還標註蘇動的俠義值。
俠義值,3600。功德清光纏身,氣運良好。
氣運,不管在哪裡都是一種極其玄妙的概念,國家的氣運,稱爲國運,個人的氣運,就是運氣。國運好了,國家都昌盛長久,個人運氣好了,趨吉避凶一路坦蕩,運氣不好,則災禍不斷,倒黴透頂。喝口涼水都塞牙。
“看起來我的運氣還不錯。”
蘇動仔細想來,一路走來,除了開始遇到大災難外,其餘倒是說的上一路坦蕩。
“這氣運羅盤,能探測善惡吉凶。可惜,不能探測機緣寶物。”
將這應用瞭解清楚後,蘇動對着這羅盤下達指令。
“探測百米之內,能增長俠義之事。”
譁。
氣運羅盤滴溜溜一轉,轉動整整一圈以後停滯下來。又指回原位。
“百米之內,都出不了我府邸,沒有不平事可管。”
“氣運羅盤,最大能探測五十里之內不平之事,探測五十里範圍。”蘇動直接將氣運羅盤監測範圍調到最大。
這一調。氣運羅盤一轉,這次轉到西南方向之時。頓時停頓下來,西南方向那八卦陣上都發出光亮。
“西南方向有不平之事?”
蘇動睜開眼眸。看向夜空。
“月黑風高,的確是做壞事的好時機。”
“可惜,遇上我。我修煉,需要俠義值。”
自然該那些爲禍之人倒黴。
他說着。身體已經懸浮起來,統御周身飛到空中,直接朝着西南方向飛去。
身下一片片府邸。一條條街道閃過。
轉眼,距離蘇府一里之外的一處諾大府邸上空。蘇動的身影停下。
低頭看向這處宅院。
手機中氣運羅盤震顫不已,就指着下方。
“就是這裡…”蘇動超感釋放,如刀一般的感知波動朝着下方瀰漫過去。
先是穿過府邸前院。看到前方懸掛的巨大牌匾。
“田府?哦,這是郡內富商田伯的府邸。”
蘇動雖來到郡城時日尚短,可因爲身居飛魚首領之位,各方也都送上拜貼,登門拜訪過,這郡城內有頭有臉的家族自然知道不少。
其中就有這田家。
“田家是出了名的良善生意人。以往我見那田伯,也只覺得爲人正派。不像是胡作非爲之人…難道我看走眼了。”
蘇動一邊操縱着超感探查田府每一處風景,一邊心裡暗道。
知人知面不知心,難免被人迷惑。
超感掃過一個個房間。
田府下人。子女,老爺的房間都掃過。都安睡無事。
“嗯?不是這田伯。”
蘇動繼續探查下去,直到田府後院一房屋。
頓時,超感一頓。
“找到了。”蘇動雙眼微眯。身形朝着下方落下,落到院中,院中房屋燈火通明,屋中正有一男一女在牀榻之上。
男子是下人打扮,卻生的很是俊俏,面龐白皙,一雙桃花眼迷人的很。女子則是雍容貴氣,氣質不凡,只是年歲上比起這男子來,要年長的多。
可眉眼間的風韻卻是比一般黃花女子還勾人。
“夫人,這種偷偷摸摸的日子,不知道還要到什麼時候。不說別的,每日看着你和那老傢伙出來進去,我就難受。”男子摟着那女子,口中說道。
“愛郎,我知道你急,讓我有生之年遇到你這個冤家,就會讓人心疼。放心,你再忍幾天,我有法子,那老傢伙活不了幾天了。等那老傢伙一死。這家裡還不是我說了算?”
女子笑着。笑聲裡都是得意。
“到時,我把家裡的生意都交給你打理,把老傢伙那些子女都打發出去,你我不就可以好好長相廝守了。”
“你有什麼法子?”男子頓時好奇問道。
“你忘了,你我聯手弄死二房那賤蹄子時用的藥了?”
“那藥你還留着?”
“嗯,還有一點,夠了。”
“真希望那天快點到來。那老傢伙指使我這麼久。我要他死不瞑目。”男子開心笑着。
“都由你。”婦人還附和。
……
蘇動在房外聽着。
“那女子是田伯的夫人?那男子是誰?”
“哦,要殺田伯。”
“真是,最毒婦人心。手上還有人命?”
蘇動搖頭,他行俠仗義,第一件事就是這事…
按理說。這是人家的家事。他不該多管的,可…
“我就是來管閒事的啊。”
田伯爲人正派,爲富而仁義,好人有好報,雖說命裡有這一劫。可剛好遇到蘇動。
咯吱。
蘇動推門進去。
“啊。”
“誰?”
牀榻上兩人都頓時驚慌拉着被子遮掩身體,可他們還沒有看清來人是誰。
蘇動擡起一指,人刀合一隨手劃出一刀氣。
一道刀光飄過。
噗呲。
牀榻上的男女脖頸上都出現一道血痕,目光圓睜着,帶着驚恐之色,雙雙倒在一起。
做了一對亡命鴛鴦。
蘇動都懶得多看,直接轉身離去。
這房屋中的一切都是原樣,田府護衛個個都沒驚動。
夜空中。蘇動御空而行。
“俠義值,3650,救一個善人。纔給我增長五十點俠義值…”蘇動查看體內氣運羅盤。
然後點開降龍心法。
接着,臉上頓時露出喜色。
“嗯?夠了?一百點俠義值早夠了…我上次救了連亞濤,算是俠義之事,殺了大妖也算是俠義之事,所以,俠義值早夠了。只是我都沒看。”
蘇動開心笑着。
他可以修煉降龍心法第六層了。
……
翌日清晨。
田府在今日格外的壓抑,田伯率領着府中的護衛。將後院一屋子圍了個水泄不通,誰都不允許進去,就連他的子女都不允許踏入。
田伯穿着圓領錦袍。面色鐵青,站在房間裡,冷眼看着面前的景象。
“張豔兒,你也有今天,仗着你是張家人,騎在我頭上。給我戴綠帽子…以爲我不知道?”
“我只是忍着,你張家勢大。我田東惹不起。可是,老天有眼,你還是死了。這麼個死法,丟盡了我的臉,也丟盡了你張家人的臉。”
“你張家能說什麼?”
“哼。”
田伯臉色鐵青走出房間,交代下人不可外傳。他自己卻直接前往張家。
“死了,那賤女人死了,也不知道是誰殺得。這可是郡城,我田家護衛也算森嚴,可連半點痕跡都沒有…可怕。”
他是一方富商,可是這世界上可怕的存在太多,妖怪,修仙人,強大武者。個個都不是他能招惹的。
所以,他一直行善積德,爲人低調和氣。就怕惹到不該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