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就是農家漢子們看的非常的過癮,但是讓他們出手的話,他們還是不敢的。
一個個畏畏縮縮的站在原地,明顯是不敢過去。
黑衣監工此時被打的跟條死狗一樣,在地上不斷的滾動,嘴裡也是在不斷的求饒着。
“沒事的,反正我到時候還要去找他背後的家族,你們不用擔心。”陳凡隨意的說道。
在黑衣監工來的時候,一位農家漢子在臨走之前都給陳凡提醒,讓他不要自討苦吃。
但是現在,他似乎回憶起了往日的痛苦,於是他帶頭走了過去。
在烈日之下,他來到監工的面前,直接脫去了自己的上衣。
黝黑的背部上,有着上十條鞭痕存在,大多數都已經成爲了傷疤,但還有一些上面在結痂。
很顯然,在不久之前,這位農家漢子也被眼前的黑衣監工狠狠教訓過。
“這一切都是你給我的,你沒有忘記吧。”農家漢子露出傷疤給黑衣監工看,他的臉上露出了一個很猙獰的笑容。
黑衣監工此時被打得瑟瑟發抖,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只能夠被動的搖頭。
“我可是牢牢的記得,你抽打了我七十五下。我也不佔你的便宜,一切都還給你好了。”
說完這句話,他主動接過了陳凡手中的鞭子,開始用力抽打了起來。
每天干苦力活的力氣是非常大的,雖然眼前的男子有一定的修爲,可他還沒有來到能夠讓體魄發生翻天覆地的地步。
農家漢子全力的抽打出去,似乎將往日的仇恨都發泄在其中。
黑衣監工被打得不斷的求饒,疼痛佔據了他全部的心神。
在打到剛過五十下的時候,農家漢子一鞭子打在對方的頭上,直接把他活生生的給打死了!
“今日多謝小兄弟能夠讓我報仇,你可以現在離開這裡了,我會主動去認罪的。”這位農家漢子,立刻抱拳對陳凡說道。
陳凡能夠幫他到這裡,他已經相當的感激了。
往日的仇怨被解決了之後,他也是長長的出了一口氣,顯然非常的快意。
其他幾位農家漢子看到這一幕,則是在頻頻的不斷搖頭嘆氣。
“你這又是何必呢?活生生的把自己給害了。”
“大家完全能夠忍下來的,你這樣考慮過你的媳婦和兒子嗎?”
說到這裡的時候,剛纔還豪氣干雲的農家漢子身體抖了一下。
“是啊,你這樣逞英雄的話,老婆孩子可都要被你給害了。得罪那羣傢伙,下場肯定是……”
說到這裡的時候,他也是不再多說。
農家漢子的身體在不斷抖動着,他已經想象到了那個畫面。
因爲他的衝動,將自己整個家庭都連累了。不僅如此,他還有年邁的父母需要她去照顧。
白髮人送黑髮人的場景的確是很可怕……
他雖然不畏懼死亡,但那些人肯定不會放過他的家人。
想到這裡,大滴的汗水就從他的頭頂上滴了下來。
陳凡看到這一幕搖了搖頭,這些人已經被害得太慘了。
“你不用擔心,接下來的事情我會幫你擺平。”陳凡拍着胸脯說道。
幾位農家漢子也是無路可走了,他們是一起的工友。一旦其中有一個殺死了監工的話,同一個小隊的人都不會有好下場的。
“眼前只有這位小兄弟能夠救我們了,我們的確沒有別的路可以走。”一位農家漢子說出了心中的大實話。
陳凡露出了一個自信的笑容,然後平靜的說。
“這個鎮子的惡霸都會被我清除乾淨,很快這裡就會安穩下來。”
說完這句話的時候,他就已經主動朝着鎮子的方向走去。
幾位農家漢子丟出了手中的鋤頭,趕緊給陳凡帶路。
與此同時,剛纔打死人的那個農家漢子也是開始介紹起了情況。
陳凡本來不願意過多瞭解的,畢竟在他眼中來看,這一切都是非常小的事情。
但是對方的熱情讓他動容,於是他耐着脾氣在聽。
“在我們蒼林鎮當中,也就只有陳家的人最爲囂張跋扈了。他們一直在欺壓我們這些苦命人……”
聽到了這個心事,陳凡的表情突然變得有些怪異。
陳家?豈不是馬上打上本家了?
“哈哈哈!真的把我給逗笑了,說不定五百年前你們還是一家人呢。”饕餮這個傢伙很不厚道的傳音說道。
他現在就在陳凡的身體口袋當中,因爲體積比較小的原因,那些農家漢子還沒有發現它的存在。
“你可別瞎說了,我們陳家是不會出現這樣的敗類。”陳凡翻了個白眼說道。
可是自己的父母在何方他也不清楚……
逐漸來到鎮子當中,幾位農家漢子的出現引發了衆人的好奇。
“你們今天怎麼不去上工了?不要偷懶啊,要不然會被鞭子打的!”一個躺在地上的老者說道。
他的身形非常的瘦,整個人也是一副行將就木的模樣。
但是說到“鞭子”兩個字的時候,臉上還是流露出了恐懼的表情。
很明顯,他年輕的時候也估計吃了不少的鞭子。
“還上個屁!今天老子就把整個陳凡給端了!”
反正現在已經無路可走,還不如表現得更加豪橫一些。
老者聽到他的話以後,無奈的搖了搖頭。在他眼中來看,這個傢伙已經在找死了。
一旦這句話飄到了全家人的耳朵當中,他絕對會死的非常難看。
一羣人大約走了有兩裡的路程,在一條寬廣的大道之中,陳凡看到了一個巨大的府邸。
而在府邸的正中央,一塊高高懸掛的牌匾之上,寫着鐵畫銀鉤的“陳府”二字。
“小兄弟,這裡就是那劉家人所在了。”一個農家大漢說道。
陳凡看都沒看一眼,雙手輕輕變成一個劍指的模樣,朝着掛在半空的牌匾就劃了過去。
“咚!”
整個牌匾直接一分爲二,然後重重的摔落在地上。
看守陳府大門的人立刻從府邸中衝了出來,他們手上拿着精鐵打造的兵器,看上去兇猛無比。
“到底是哪個不開眼的傢伙,竟然敢動我們陳家的牌匾,簡直是找死!”
一個看守罵罵咧咧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