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昨天的安眠藥似乎有些副作用,她身體一點力氣都提不起來。
“阿萌哥哥,你幫我跟師傅請假,今天沒去上課他一定會生氣的……”
阿晨突然想起了什麼,她焦急的說道。
“沒關係,我待會就讓人去給你師傅帶個口信,說你病了,這幾天你就好好養病,等好了之後再去上課知不知道?”
張萌好像在教育小孩子一樣,他似乎有點恍惚,好像是哥哥在教育着自己的親妹妹一樣,看着面前這個漂亮的小姑娘,張萌暗暗下定決心,無論如何也不能讓她出事。
“那就這樣,你好好躺着,我去看看何姨的粥煲好了沒有,你個小妮子再睡一下。”張萌笑着說道。
阿晨努了一下鼻子,似乎是有些氣鼓鼓的。
張老那邊也得去解釋一下,要不然讓他知道這個寶貝徒弟出了這麼大的問題,老頭兒肯定會把自己劈了。
張萌走下樓梯,想起來忍不住一陣頭大。
一個上午過去了,張萌和何姨簡單的把阿晨的小物件收拾了一下,然後叫了一輛車,就往張家別墅而去。
大約三四分鐘的車程,張家別墅就到了。
“小姑娘怎麼稱呼?”
張萌和阿晨走進去的時候,二伯張紹圖和三伯張紹霸已經坐在客廳裡等着他們了。
“兩位老爺,我叫胡晨晨。”
阿晨很是緊張,她從來都沒有見過這麼豪華的別墅,張家的一層樓差不多就有十米高,看起來金碧輝煌,無比氣派。
再加上屋子裡的那些傭人謹慎走路,一點聲音都不敢發出,更是讓阿晨感覺到了一陣壓抑。
“哈哈哈哈,二伯三伯你們兩位大老爺吃飯了沒有。”
張萌一下子被阿晨這個稱呼給雷得外焦裡嫩,他哈哈大笑。
不過阿晨卻更是不好意思了,她的頭差點垂到了地上。
“阿晨,好名字啊,意味着一生都如同晨曦一樣生機勃勃,活力萬丈。”張紹霸微微頜首。
“小姑娘不要拘謹,我是張萌的二伯,你就叫我二伯父吧!這段時間你就先住在這兒,有什麼事情直接來叫伯父就行。”
張紹圖也是樂呵呵地說道。
“好。”
阿晨的聲音小不可聞。
“阿萌,你把阿晨送到你以前住的房間吧,剛好也不用打掃。”
張紹霸咳嗽了一聲,有些嚴肅的說道。
上了二樓,張萌推開一間房門,屋子裡有一個小秋千,這個鞦韆是父親給他做的,他一直都沒捨得把這很舊的鞦韆換掉。
牀的另外一邊,有一張迷你的小桌子,另外一個牆則是有一個書櫃,上面放滿了古代文獻,大部分是他父親的,也有一些小人書,這些都是張萌小時候的最愛。
“阿晨,這裡就是我以前住的地方,我父親離開之後,我有時候睡不着就到這裡走一圈,感覺就好像是父親回來了一樣。”
張萌把阿晨拉了進來,然後跟她說道:“從今天起,阿晨就要好好幫我打理一下這個房間了!”
“阿萌哥哥,你能快點回來嗎?我很害怕。”
阿晨的聲音有些小。
“阿晨不要害怕,我這一次是去找你哥哥,幫你哥哥還錢,到時候再把胖子完好無損的帶回香港好不好?我們的小阿晨很厲害,賺錢把哥哥贖回來了。而且你是哥哥的妹妹,二伯父三伯父又是哥哥的長輩,阿晨你把他們當成是你的親人就行了。”
張萌有些憐惜地看着這個小姑娘,一個人來到一個完全陌生的環境,唯一熟悉的自己又要離開她,張萌想想就覺得有些操蛋。
小姑娘收拾了一下東西之後,似乎是受到了昨晚那一針的影響,躺在牀上很快就睡着了。
張萌輕輕地推開門,又回到了客廳之中。
這會兒,張紹圖和張紹霸兩個人的臉色都沉了下來,和之前判若兩人。
“二伯三伯,你們都知道了?”張萌苦笑着問道。
“嗯,趙三全都跟我們說了。”
張紹圖嘆了一口氣,表情有些凝重,張紹霸也是在旁邊一根接着一根的抽着悶煙。
“二伯沒事的,你看我都闖蕩這麼多次了,現在還不是活生生的站在你們面前,我身體裡流的可是盜墓世家的血統!”張萌笑了一下。
“哼,你知道你上次去塔克拉瑪干大沙漠,了無音訊的那一個月,我和你二伯是怎麼過的嗎?”
“每天提心吊膽地守着電話,又生怕聽到了什麼噩耗,那一個月,我們每天的睡眠時間就只有四個小時。這個就姑且不談。你要好好想想你要是有個什麼好歹,我怎麼跟九泉之下的老大和老四交代?”
張紹霸憤怒的說道。
“老三話不能這麼說,不說那個噩夢會不會影響到阿萌的身體健康,單獨那個小女孩被無辜捲入到整件事,我們就不能袖手旁觀!”張紹圖搖頭說道。
“而且之前阿萌的推測並沒有錯,內地的那個女軍官說了阿萌總有一天會回去找她,估計也是事先料到了這種情況。很有可能接下來的受害者就是阿萌,或者是阿萌接觸過的任何一個人……”
張萌心頭一冷,二伯的話雖然只是一個猜測,但如果情況屬實的話,那這種狀況之下不知道要有多少人因他而死?他這些天見過的人沒有一百也有八十吧。
“事不宜遲,我得立刻去大陸了……”張萌有些焦急。
“彆着急!慌什麼慌!聽你二伯先說完。”
張紹霸摁滅菸頭,呵斥了一聲。
“是。”
張萌無奈的說道,想起來還有些好笑,以前由於張紹霸對他過於嚴厲他甚至還猜測張紹霸是不是家裡面的叛徒?直到陳瘸子浮出水面,一切才真相大白,現在想起來真的是讓人有些啼笑皆非。
“我已經讓張家在內地的所有人馬全部出動了,包括鬼市和你不知道的暗部在內,這次是毫無保留!我們的人會在全國三十四個省打聽這個地名,除非這個‘安潭雪族’不在中國,否則以我們現在的耳目,絕對是不費吹灰之力。”張紹霸說道。。”
張紹霸摁滅菸頭,呵斥了一聲。
“是。”
張萌無奈的說道,想起來還有些好笑,以前由於張紹霸對他過於嚴厲他甚至還猜測張紹霸是不是家裡面的叛徒?直到陳瘸子浮出水面,一切才真相大白,現在想起來真的是讓人有些啼笑皆非。
“我已經讓張家在內地的所有人馬全部出動了,包括鬼市和你不知道的暗部在內,這次是毫無保留!我們的人會在全國三十四個省打聽這個地名,除非這個‘安潭雪族’不在中國,否則以我們現在的耳目,絕對是不費吹灰之力。”張紹霸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