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到酒店門口的時候,不知道哪裡來的風一吹林毅手一滑,劇本就散了一地,林毅蹲下撿了幾頁劇本就看見身前的綠化帶動了幾下
林毅前傾着身子,好奇的往前看了看,本來想着掃開草叢看看有沒有小兔子小松鼠什麼的。哪成想,還不等他用手掃開草叢,一條黑乎乎的眼鏡蛇突然從草叢中直起身子。
眼鏡蛇距離林毅也只有二三十釐米,直起的身子差不多到林毅胸口處,它三角形的腦袋已經完全面對着林毅,嘴巴張開吐着鮮紅的芯子,一副隨時準備攻擊的模樣。
林毅整個身子都僵住了,他兩輩子幾十歲,只有小時候在鄉下見過普通的小草蛇,哪裡見過這種讓人聞風喪膽的大傢伙。
林毅一動都不敢動,連喊人都不敢,生怕刺激到眼前的這位有毒的大哥,就害怕萬一大哥突然給自己一口,他雖然對蛇類研究不多,但也知道眼鏡蛇是蛇中大佬般的存在,毒性超級強,不是一般蛇能比的。
一人一蛇就此僵持住,十幾多分鐘過去,眼鏡蛇沒有離去的打算,沈言自然也不敢動。
而就在這時,一個帶着墨鏡,個頭不高的男子從路邊走過。
男子離老遠的時候就看到了一動不動,宛如石人的林毅,目光頻頻掃來。
待到走近後,他似乎是真的壓不住心中的好奇了,實在是林毅的樣子太過古怪,一動不動的坐在哪裡,着實讓人費解。
男子走上前坐在林毅身邊道:“哥們兒,你看啥呢這麼聚精會……”
男子話頭忽然頓住,姿勢身形也完全定格。
那黑漆漆的眼鏡蛇,則又往兩人身前湊了幾分。
僵持的局面,由一人一蛇,變成兩人一蛇。
“哥……哥們兒,你該不會是在訓蛇呢吧,別鬧哈,快收了神通。”
男子喉結動了一下,閉着嘴小聲對沈言說道。
沈言沒敢轉頭,同樣閉着嘴小聲道:“它訓我還差不多,大哥你踩着我的腳了。”
“我不敢動啊,它不會真的咬人吧。” 帶着墨鏡個頭不高的男子又說道
林毅翻了個白眼說“你可以試一試,我覺得它是虛張聲勢,你要是嚇唬它一下,說不定他就跑了。”
男子並沒有嘗試,只是眼神幽怨的斜了林毅一眼。
時間緩緩過去,林毅和男子化身望蛇石。
這期間酒店門口有車輛來往,也有人對他們感到好奇。
不過大家的好奇心似乎都沒有矮個男子這麼強烈,頂多是看幾眼,並沒有人上前。
直到一個有着少白頭的男子邊往這邊走邊喊道:“德哥,幹嘛呢,這麼半天也不回來還以爲出啥事了,咦?你們在看啥?”
剛走過來拍了一下之前那個矮個子男子,還沒等接着說話就嚇得一屁股坐到了林毅旁邊。
這下給眼鏡蛇大哥的刺激更大了,眼鏡蛇張開大嘴吐了一下芯子然後又逼近幾分。
三人沉默了一會少白頭的男子說:“德哥,你這太不地道了,這現在怎麼辦啊?快到中午了這都,我好餓啊。”
林毅對着少白頭男子說:“餓了就快去吃飯吧,你看這蛇也就是個虛張聲勢,你走他肯定不管你。”
少白頭男子翻了個白眼幽怨的對着林毅說:“那你爲什麼不走?”
林毅理所當然的說:“我不餓啊,再說了,我在這觀察眼鏡蛇不行嗎?”
少白頭男子說:“話說兄弟,你是街頭藝術家嗎?爲什麼你頭上糊的五顏六色的?”
林毅:“我也不想啊,這不是有位大姐耍大牌給弄得嘛。”
矮個子男子問:“誰啊。”
林毅:“李林夕唄。”說着林毅又把前因後果給說了一遍
少白頭男子說:“這也太過分了。”
矮個子男子說:“你這一頭化妝品不好洗掉啊,確實過分了。”
少白頭男子說:“哎,兄弟一會一起吃個飯,也算是共患難了,怎麼樣?”
林毅:“不怎麼樣,要是沒人來,還吃個屁。”
矮個子男子說:“這都中午了,應該會來人,等人幫忙吧,不過一會吃個飯唄。”
林毅說:“只要能吃上飯和誰都行!”
直到……
“嗯?”秦妮可的助理向着路邊看去
秦妮可還轉頭看着助理問:“怎麼了?”
秦妮可的助理對秦妮可說:“秦姐,你看那是不是林毅?他旁邊好像是黃德和鄧堯啊”
秦妮可嘴裡說道:“有意思,我怎麼不知道林毅認識他們倆,走咱們去看看他們三個幹嘛呢,一動不動像三樁木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