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着話筒裡傳出的“嘟”“嘟”的聲音,心裡有種說不出來的不自在,厭惡的看了眼牆角的攝像頭,自言自語道:“拿人錢財就得替人消災,況且又不是時刻在監視你。”
懷着複雜的心情回到我的辦公室。
當我到辦公室的時候,郭靜已經把我的辦公室收拾的差不多了,其實也沒什麼收拾的,就是整理了一下辦公桌上的文件夾。
郭靜看到我來之後,微笑道:“您來了。辦公室收拾的您還滿意吧”
聽着郭靜張口一個您,閉口一個您的,我還真是不舒服。掃了一眼她,只見她一臉的純真,我心想,又是一個不懂社會黑暗面的乖寶寶。
“郭秘書,以後你別張口就是您的,我還沒老到那種程度呢。怎麼聽都是個彆扭,你就當我是你的同事好了,該怎麼叫就怎麼叫吧。”我掃了一眼辦公室後道。
這個副總經理還真有那麼點威力,單從這辦公室看,六十多平米的辦公室裝修的異常豪華,辦公桌,轉椅,桌上的筆記本電腦,哪個看起來都是價值不菲。辦公桌的對面還有一組沙發,看樣子像是意大利進口的。
看着舒適的辦公室,我嘴角在不經意間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我心想,如果我家那兩位大人要是得知我現在是上億酒店的副總經理,年薪一百萬,估計他們會站在門口大笑三天,然後見人家誇:我兒子現在可牛了,全上海有名五星級酒店副總經理,年薪一百萬呢。
我感覺有人從背後輕輕的碰我,一下讓我從幻想中醒了過來。我一看郭靜此時正用不解的眼神看着我,估計是我剛纔的舉動嚇壞了他。
“您怎麼了我喊了您幾聲,您也不回答”郭靜看到我沒事後問道。
我尷尬的笑了笑,道:“剛不是跟你說了嗎以後再別您了您的,我們年齡都差不多,而且你看起來比我大兩三歲,直接叫你就行了。對了,你叫我什麼事”
郭靜笑了笑,道:“那好吧,我以後就稱呼你吧。我剛纔問你要不要喝咖啡,你半天都不回話,我還以爲你出什麼事了。”
我笑道:“剛纔我在想一些事情,沒聽到你在叫我,咖啡就不用給我泡了,你去忙你的事吧,有事我叫你。”
郭靜眨着眼睛看了看我,別說,此時她那平凡的臉上倒是有幾分吸引力。
“你可真有趣”郭靜笑了笑,走出我的辦公室。
等郭靜走後,我先是仔細觀察了一下辦公室的四個牆角,發現沒有攝像頭後,我心裡暗暗出了一口氣。
隨後翻了翻桌上的文件,大多都是關於如何提高酒店效益的計劃之類的東西,我對此一點興趣也沒有,畢竟這不屬於我的工作範圍,而且我看也看不懂。
隨手打開電腦,餘光掃到右手邊有一份像是簡歷一樣的東西。我隨手拿起來一看,原來是郭靜的個人簡歷,隨便翻了翻,對郭靜有了個大致瞭解。
郭靜出生於農村,是今年上海財經大學的畢業生,由於在學校期間,無論學習成績還是表現都很好,所以獲得了上海戶口。看到這裡,我直納悶,像郭靜這樣一個農村出生的女人怎麼會選擇秘書這個行業,結果一看簡介上她輔導員的評語:此學生做事認真仔細
想了想,我覺得郭靜也就適合給我當秘書。至於其他那些老闆,挑秘書肯定先看長相,身材,再看開放程度。畢竟現在秘書一般都是老闆的情婦,好一點的能混個二奶。
本想打遊戲的,可是電腦上沒有裝c,於是便打開起點看小說,雖說快餐小說沒什麼營養價值,可是對打發時間來說是個不錯的選擇。
我是個小說迷,只要一被哪本小說吸引,就會全身心的投入,周圍的一切都影響不了我。想當年,我上課看小說的時候,我老班過來收我的書,我還以爲是旁邊的同學催着讓我給他,於是我就罵道:“老子還沒看完呢,你先等等”
結果捱了老班一個暴慄另加一份檢查。
這主角真他媽窩囊,這麼點挫折都忍受不了啊眼前這本小說的主角我越看越氣,於是在心裡暗罵道。
“砰”“砰”輕輕的敲桌子的聲音響起。
聽到響聲後,我從小說的喜悅中恢復過來,以爲是郭靜找我有什麼事。
擡頭一看,敲桌子的人不是郭靜,而是我在這酒店主要的對手楚天。
楚天此時冷着臉看着我,眼睛雖然沒瞪,可是我明顯在他的眼神裡看到了憤怒。
“葛經理,你忙什麼呢我叫你半天你都沒反應”楚天冷冷道。
如果我是這家酒店名副其實的副總經理,也許我見到他會低頭哈腰,把他當爺爺的貢着,畢竟他是這家酒店的副董事長。可是,關鍵在於,我是個冒牌貨,而且主要是針對他的。
所以,我完全可以對他保持不甩狀態。
“哦,我這耳朵有點不好使,麻煩你下次叫我的時候聲音大點,聲音小了沒準我會把你當成酒店的員工,到時候我張口罵了你就不好辦了”我不冷不熱道。
楚天從我張口開始,臉上就陰雲密佈,當聽完我的話,臉都被氣綠了。只見他強壓住想揍我的衝動,道:“葛強,請記住你的身份,還有,你要知道你現在是在和誰說話。”
我拿出一根菸,點着,隨意的吐了一個菸圈,道:“知道啊。你不就是酒店的副董事長嗎怎麼了我不認爲我和你說話的語氣不對啊”
楚天的眼中閃着寒光,我敢發誓,如果殺人不犯法的話,他會立即衝上來把我殺了,前提是他能殺死我。
只見楚天咬牙道:“我不管你和楚冰冰是什麼關係,在我面前你最好少擺架子,否則,我可以讓你滾出酒店。”
“我不喜歡別人威脅我,還有,我也告訴你,你也不要在我面前擺架子,你在我眼裡什麼都不是,儘管你是酒店的第二股東”我眼神冷冷的瞪着楚天,一字一句道。
楚天氣的咬牙切齒,想說什麼,終究沒說出口,用手指着我,含糊不清道:“你你”
說着一甩手走出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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