蓬!蓬!蓬!
易小川一直將腐屍堵截在巷子之中,對方的速度上是不如易小川的,不過易小川的攻擊對於腐屍的作用不大,其根本不像人一樣會疼痛,完全不會有半點畏懼。
“嗷……”
易小川這一擊,將腐屍擊退了幾步之後,再次迎了上去。
“厲害!厲害!這比看電影要精彩多了。柳萌溪你男朋友到底是什麼人?”
“關你屁事!你怎麼不上去幫忙啊?”
柳萌溪這時候也不害怕了,不過看着眼前的情況,卻是爲易小川捏了一把汗。
“我在精神上一直支持他!這是信念之力,其實已經起了很大的重要!”
“信念之力?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嗎?”
萌溪看着其,不過對方上去確實也幫不上什麼忙?或許還要拖易小川的後退。
蓬!
這時候易小川一拳打出,不過腐屍那粗重的手臂,將易小川這一拳阻擋了下來,然後一把將易小川的手抓住。想要抽開來,顯然是來不及了!
“小川!小心!”
萌溪看着這一切,臉色大變,急切地喊叫掉。
“別過來!”
易小川冷喝一聲,而腐屍則是張大嘴巴,向着易小川咬來。這一口下去可不是開玩笑的。
“真當我對付不了你嗎?”
易小川的腿踢出,將腐屍靠近的身子死死地抵住,然後其左手向着右腰間的黑色布袋拿去。
嗖!
腰間黑色布袋中的銀針被易小川抓在手上,向着腐屍的頭部刺去。
噗嗤!
隨着粗大銀針的刺入,腐屍的頭上,有着膿液噴射出來。易小川的身子微微一傾斜,那些膿液總算沒有落到自己身上。
“嗷……”
這一針讓腐屍再次嗷叫一聲,而易小川藉着這個時機,右腳一用力,腐屍的身體被踢開,不過其手掌的手指劃過易小川的手臂,其手臂上的衣服直接撕裂開來,手臂上則是五條血痕,讓易小川的臉色都有了一點變化。
尤其是這抓過的傷痕,那些血立馬有了一些轉黑的跡象,這是腐毒,在蠱書上易小川瞭解過。
不過這時候易小川想要再次出擊,那腐屍卻有了逃竄的想法,其身子向着易小川一衝,然後想要從這邊逃離出去。
“傷了我!還想逃?”
易小川不顧及自己右手上的腐毒,罡氣從體內匯聚而出,其手向着腐屍拍去,而這拍打的方向剛剛好是對方的後腦勺。
“尼瑪!”
本來還淡定看着的菊花哥,長大了嘴巴,尤其是這近距離看着腐屍,簡直是慘不忍睹,心中也有了懼怕。
不過這一張嘴,在易小川這一掌重重地落在了腐屍的後腦勺之上,因爲力道的重大,腐屍臉上其中一顆眼珠直接被震飛了出來,然後一下子飛進了菊花哥的嘴巴中。
咕咚!
閉上嘴巴,菊花哥猝不及防地嚥了下去。
而腐屍這時候似乎一心向着逃跑,其速度再次加快,易小川本想要追出,不過萌溪還在這邊,絕對不是明智之舉,最爲關鍵的是自己現在還中了腐毒,這毒雖然不算什麼?但是也不能拖得太久。
“小川!你沒事吧!”
萌溪這時候連忙跑了過來,看着易小川右臂上那猙獰的傷口,眼睛都溼潤了。而易小川這時候慢慢地將二段狂暴化解除。
“我他媽的吞了什麼?”
“媽蛋!我他媽的吞了什麼東西?”
菊花哥開始一陣乾嘔,現在口中就有着一股奇奇怪怪的味道,而且剛纔飛出來的時候,他隱隱已經看見,不過始終不想承認,其實也不是不想承認,而是害怕知道,寧可現在是做夢。
“你他媽的吞了人家的眼珠!”
易小川看着其,搖了搖頭,這傢伙也是倒黴,這種東西都能夠吞進去。
“那怪物的眼珠!那怪物的眼珠!那我會不會變成怪物!”
這時候的菊花哥一直用手指扣着嘴巴,想要吐出來,不過吐出來的東西,都沒有眼珠。
“你再吐都沒有用?我看是消化掉了,不過這東西也是高蛋白,對身體有好處的!”
易小川拿出幾根銀針,將自己右手臂上的幾處穴道封住,免得腐毒沿着手臂蔓延開來。
“消化了?那麼快消化了?不可能!不可能!”
“有什麼不可能的?你吞了人家的眼珠,人家就認定你了,過些日子或許回來找你也不一定!”
“找我?那怪物是母的嗎?看樣子不像母的啊!”
這時候的菊花哥講話的時候,都有了顫音,不過看着易小川那隨意的表情,他知道對方一定有着辦法,不然被腐屍抓傷,也不會這般淡定。
“救救我好不好?我把頭髮去理掉!救救我!”
“怎麼了?不要你的殺馬特信仰了,不要你的殺馬特榮耀了?”
“要!當然要!這些只要放在心裡就可以了!哥,你救救我,我不想變成怪物,因爲我不想害人啊!”
看着易小川,苦苦地哀求着,而萌溪看着菊花哥也覺得可憐,那麼背,竟然連那怪物的眼睛都能夠吞進去。
“小川!幫幫他吧!”
“沒事!你回去吃一些瀉藥就可以,到時候就可以拉出來!”
“瀉藥?要吃多少天?”
“三天!拉上三天,要是有什麼問題的話?來如夢酒吧找我!”
易小川緩緩地開口,這眼珠是沒什麼事的,只是噁心確實噁心了一點。不過看向後面死去的女人,易小川嘆了一口氣,這種事情連報道都不能報道出來,只能打電話叫棟明來處理。
“拉上三天!那人都要拉死了!”
菊花哥的臉色一白,不過想到自己吞的是那麼噁心的東西,說什麼高蛋白?這種高蛋白能吃嗎?簡直是污到了極點。
而易小川並沒有理會去,和萌溪離開了巷子,離開之後立馬給棟明打了電話,將事情經過說了一下,將地址也給棟明……
一個小時之後,在星星家園之中,易小川坐在沙發上,萌溪爲易小川用消毒水擦試着傷口,看着傷口的程度,萌溪的手都在微微顫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