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近傍晚的時候,琳美美就很開心地離開了單身公寓,而且到最後還特意強調一番,今晚不會回來了。
這番情況,也讓易小川很是無語,這樣的舉動,自己作爲一個男人怎麼會不瞭解。
今天自己留下來,只是要和李欣蕊單獨說一些事情罷了。那時候從蘭陵市匆匆的離開,是因爲有特殊的原因。有些事情還沒有和李欣蕊徹底的交代清楚。
晚飯的時間,李欣蕊竟然在這頓時間會親自下廚,這下廚的手藝還不錯。易小川問了一下,這般手藝,還是顏如玉教給李欣蕊的。因爲易小川的離開,李欣蕊有很大一段時間心情非常不好,畢竟連最後一面都沒有見,只是叫人送來消息。在一定程度上,讓李欣蕊存在怨念,但更多的傷心。到最後只能以做一些菜品,來轉移這種情緒。
晚飯之後,李欣蕊不聲不響地就上樓,上樓中的李欣蕊顯得有些緊張。美美教了自己很多,可自己該用什麼方法?畢竟易小川和宮森淼是不一樣,也不知道琳美美在宮森淼身上的用的方法,自己用在易小川的身上有沒有用。
先要洗一個澡,把自己洗的乾乾淨淨,香噴噴的。起碼這一次易小川留了下來,而且之前的話,已經說的那麼明白。在李欣蕊的心中,還是有着很大的可能,今夜自己就會和琳美美一樣,成爲真正的女人。
而這一切,都要易小川來完成。
上樓進入到了自己的房間,在浴室中,褪下一件件衣物,看着鏡子中的自己,每一個女孩子都會這般認認真真地看待自己的身體。不管怎麼說,李欣蕊對於自己的身體還是很滿意的。
不然的話,一進入到京華大學,她也不會被那麼多優秀的學長追求。
很快有着水聲響起,李欣蕊就開始一個人沐浴了起來,這沐浴的過程中,臉上不由地露出笑意。這種期待的感覺,很是奇妙,尤其是那麼長時間沒有見面之後的相見。
而在樓下的客廳之中,易小川坐在沙發上,喝着飯後的茶,在腿上小菊花安詳地趴着。對於小菊花而言,易小川身上的味道和氣息,讓它很舒適。
一人一豬之間,早就有了濃厚的情誼,不管易小川怎麼欺負小菊花,小菊花還是會死心塌地的跟着易小川。
反正生是你的豬,死他媽的也是你的豬!
小菊花對於易小川已經有了一種依賴。
摸着小菊花的身體,在小菊花的身體上,還有着幾道痕露,這幾道痕露,是當初在苗族中受傷導致的,已經很難消除掉。即便用蠱蟲也消除不了,因爲豬的皮膚和人,是截然不同的。
“小菊花!有些事情,必須和欣蕊解釋清楚,不然的話,這種隱瞞是欺騙!哎……爲什麼當初失憶,惹了那麼多的麻煩!”
易小川嘆了一口氣,然後將小菊花放下,“好好待在這邊,小金陪着你,我上樓!”
說着,易小川吹了一聲口哨,這一聲口哨吹出之後,衣領中的小金扇動翅膀飛了出來,停在了小菊花的旁邊。小菊花看到小金之後,眼睛一白,對着小金呲牙咧嘴起來。只是小金完全不在意,就沙發上靜靜地趴着。
而小菊花也就這樣,要是主動攻擊的話,小金的敏捷速度,可不是小菊花能夠比的了的。只有被欺負的份。易小川就向着樓上李欣蕊的房間而去。
當打開李欣蕊的房間門之後,在浴室中的水花聲還在繼續,不過玻璃門中,能夠隱約看到一點,似乎已經在擦拭着身體。沒有過多的關注,易小川向着牀那邊走去。
在浴室中的李欣蕊,這時候用長長的浴巾,將自己的身體包裹起來,溼漉漉的頭髮,擦拭過後,雖然不會滴水了,但還是很溼。
不過在琳美美口中,就是要這種出水芙蓉的效果,剛纔已經聽到門被打開的聲音,李欣蕊知道易小川已經進來了,赤着小腳丫,打開浴室的門,走了出來。
“小川!你……要不要洗洗澡?”
李欣蕊看了易小川一眼,而易小川搖了搖頭,拍了拍自己的腿,“坐上來!”
坐上來!這三個字,讓李欣蕊抿着嘴脣,赤着還帶着一些水的小腳丫,走了過來。走過來之後,下一刻就坐在了易小川的腿上,而隨着李欣蕊的坐下去,易小川的手慢慢地將李欣如的那水蛇一般的細腰摟住。
“小川!輕點嘛!”
這一聲輕點,簡直是嬌滴滴的能夠擠出水來,臉頰的緋紅之色,讓李欣蕊不由地低下了頭。
只是低頭之後,李欣蕊想到了琳美美說的話,主動!主動兩個字纔是最重要的。
頭一轉,雙手主動將易小川的脖頸挽住,眼中慢慢的愛意,這愛意,更是一種濃濃的情愫,如同媚藥一般,讓李欣蕊渾身都覺得很熾熱。薄薄的雙脣用力地向着易小川吻去,這一吻柔中帶着剛,剛中有帶着柔。顯得很特別。讓易小川都有點錯所不及。
這樣的進攻,還真的容易走火,不過易小川還是儘可能地迎合着,手也開始不老實起來。但還是還知道一點分寸。
許久,兩人的嘴脣分開,不過這分開之中,有着粘稠的細絲被拉了出來。
可見兩人之間的吻是有多深厚。
李欣蕊的手從易小川的脖頸中離開,一手開始解開自己那包裹着的浴巾,另外一手則是開始要解開易小川的襯衫釦子。
“欣蕊!有很多話要和你說!”
“睡了再說!”
李欣蕊很是直接的開口道。
“不行!真的是重要的事情,你瞭解我還是太少了,你瞭解的是失憶時候的我,而現在的我纔是最真實,最完整的易小川!”
易小川輕嘆一口氣,而李欣蕊看到了易小川眼神中的堅定之色,嘴巴一翹,爲什麼男人有那麼多人想要睡她,而她想要睡一個自己喜歡的男人就那麼難。不是這個,就是那個?關鍵自己還強硬不了,逆推也沒有那種能力。這纔是讓李欣蕊最頭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