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場景,同樣是張薛夫婦沒有料到的,婉夢琴竟然打了任芯月這麼響的一個耳光。
“姐姐好棒!就應該打這個壞女人!”
而涵兒則是拍起了手掌,很是高興的樣子。
“婉夢琴!你個賤人,竟然打我!從來沒有人打過我!”
感覺着臉上那火辣辣的疼痛,任芯月充滿了委屈。
“打你……又怎麼了?”
這時候的婉夢琴也是愣了愣,剛纔對方這麼說易小川,她就是生氣,很是自然地出手。如今也是具足無措起來。
“哈尼!夢琴這個砸婊打我!”
“婉夢琴!什麼時候我的女人都要你來教訓了,還敢當我的面出手,是沒有把我韓立放在眼裡嗎?”
韓立一步踏出,他知道出手的機會來了。
“夢琴!你讓開!”
張薛將婉夢琴拉了過來,隨後看着韓立道,“韓立!一個賤人而已,打了也就打了!看看她那一幅德行,而且是她口頭傷人在先!”
“呵呵!賤人?我韓立的女人是賤人嗎?即便是賤人,也不是你們能教訓的!”
一腳躥向張薛,憑藉韓立玄武者的身份,怎麼是張薛能夠擋的了的,直接被躥出兩三米遠。
“老公!”
“爸爸!”
林萍急切的喊叫起來,向着倒地的張薛奔了過去。
而這裡的爭吵,雖然被很多人看見,卻沒有一個人敢上來制止的。
因爲韓立,惹不起。而且兩者都不好幫,一方是藍雲集團的繼承人,另外一方是天響集團董事長的女兒,這是燕京第一集團和第二集團的人,根本不好插手。
“張叔!”
看見張叔嘴邊的鮮血,婉夢琴也急了,想要去看張薛的傷勢。可是很快她的手就被韓立抓住。
“打了我的女人就想這樣完了嗎?”
“放開我!好……痛!”
韓立的力道很大,婉夢琴只感覺自己的手要脫臼了。
“現在知道痛了嗎?過會還會更痛?打我女人一巴掌,那就十倍奉還!”
“芯月過來!隨便打!”
“哈尼!你真好!”
任芯月本來還感覺委屈,可是如今看着自己男人爲自己出氣的樣子,只感覺到很幸福。
“你竟敢打我?我就罵你的男人,怎麼了?他就是廢物,他就是垃圾!你想怎麼樣?你不是很厲害嗎?剛纔打的我是不是很舒服?”
啪!
任芯月擡起手,就是對着婉夢琴的臉狠狠抽去。一個五指紅色掌印就出現在了婉夢琴的右臉上。
“是不是這樣的感覺?賤人!我現在打你了,你的男人呢?他站出來了嗎?他來保護你了嗎?還說我是賤人,你纔是賤人!”
任芯月此刻得到了巨大的滿足,尤其是看着婉夢琴泛紅的眼眶,那樣的表情,讓她很開心。
“夢琴姐姐!”
涵兒向着任芯月這一邊跑了過來,然後抱住任芯月的大腿,張開小嘴咬了下去。
“啊……小鬼!鬆開!鬆開!”
任芯月沒有想到,這麼小的孩子,咬起來的勁道這麼大。
沒有再打婉夢琴,而是用手用力抓住涵兒的辮子。
“嗚……”
因爲疼痛,涵兒哭了起來,也鬆開了嘴。
“放了孩子!”
“你要是敢碰涵兒,我就和你們拼了!”
林萍和張薛喊叫起來。
就在這時,從另外一條通道中,易小川將龍鳳呈祥的圖解決,已經在畫廊中尋找這婉夢琴和張薛一家三口。
“這龍鳳呈祥果然是生疏了不少!以前用雙手共用,不到半個小時就能解決,現在都花了四十分鐘了!”
易小川和別人畫的方法完全不一樣,一心兩用,雙手一共能夠用八支毛筆進行創作。
“嗚嗚……”
這時候在拐彎處,有着哭聲響起,讓易小川皺了皺眉頭,因爲這個聲音極其熟悉,這是屬於涵兒的,隨後又聽到了張薛兩夫婦的喊叫聲。
連忙向着聲音來源的方向奔了過去,只是轉了一個彎,就看到了畫廊中的情形。
張薛躺坐在地上,嘴角有着鮮血,而涵兒此刻正被那個任芯月抓着辮子,而婉夢琴的看見,直接讓易小川心中殺機騰起,臉上!在婉夢琴的臉上竟然有着一個手掌印,而韓立將婉夢琴的手緊緊地抓着,讓夢琴很是疼痛的樣子。
“韓立!你這是在找死?”
易小川整個人衝了過去,這一聲吼叫也是讓韓立一驚,將婉夢琴鬆開,因爲這時候易小川的一拳已經打了過來。只能硬着頭皮,伸出自己的一拳迎接而去。
嘭!
兩人的一拳碰撞在一起,可韓立的實力纔是玄級初期,真氣的蘊含上,怎麼能比的上易小川,而且這一拳易小川的來勢實在是太兇了。
“可惡!”
自己的手臂咔咔聲響起,在這一拳中,韓立的身體不斷倒退,其手臂被震的麻木,馬上失去了知覺。
不過易小川怎麼可能善罷甘休,一個跳躍,橫空一踢,提到了韓立的脖頸上,整個人身子重重地撞到了地面上,完全沒有抵抗之力。
歸根到底,他還是小看了易小川,本應爲最多是不及,但是起碼能夠自保。可現在那,直接被打倒在地。
而這一刻最讓韓立屈辱的是自己的臉上,多了一隻腳,這隻腳正是易小川的。
“誰讓你動我的女人的?誰允許你怎麼做的?”
而這時候的婉夢琴看着這一幕,從來沒有發現,易小川有這樣生氣過,平常在她那裡,即便她對易小川再不好,易小川總是一臉嘻哈的樣子,可此刻竟然感覺到了來之深處的冰冷,刺骨的冰冷。
“易小川你敢?”
韓立只感覺到了屈辱,自己竟然被易小川這麼容易就制服了,而且還用腳踩到了他的臉上。
“我有何不敢?韓立你自己的事,你應該清楚,我的事,你也應該知道一點!那你說我敢不敢?”
嘭!
易小川擡起腳,再次重重地踩到了韓立的臉上,摩擦起來。
而這時候的任芯月,完全嚇傻了,自己的男人,無所不爲的男人,竟然在這一刻變得這麼狼狽,變得這麼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