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了那個魔鬼!!替我女兒報仇!”
這一拜之下,這個小部落的族長,單膝要跪下來。不過易小川的話,一把將其攙扶住。
被抓去的女人,想必都沒有好下場,更何況其都不能抵抗,畢竟這可關乎到整個小部落。一旦違背,惹怒了對方,那後果就可想而知。
整個部落都會遭罪的,到時候可不是死一兩個那麼簡單的事情了。
“放心!他不會逍遙多久的!”
易小川點了點頭,這一次到來,就是爲取靈巫王的命而來。
“嗯!”
點了點頭,想到自己的女兒,就讓其心痛無比,可他是族長,要是爲了自己等女兒,讓整個小部落賠葬,那纔是罪人。更何況還需要抵抗的能力,他們並沒有。他的女兒,還是避免不了。
隨後的話,易小川和其再交談了一會,就回到了安排好的住處之中。
回來的時候,因爲時間確實有點遲了,夢琴已經抱着小菊花睡了過去。易小川也沒有打擾其,同樣是打算休息下來。
不過躺下,似乎還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在部落中,就響起了相當嘈雜的聲音。
這讓易小川和夢琴都第一時間,從牀上起身,而小菊花的話,嗷嗷嗷地叫了幾聲,顯然是這樣的情況,打擾了它的睡眠。尤其是在自己女主人那柔軟的胸上躺着,這可是很享受,也能夠做美夢的事情。
“夢琴!你留在這邊,我出去看看!”
易小川對着夢琴緩緩地開口道,穿上衣服和鞋子,就向着外面奔去。
“怎麼了?老子剛剛從外面回來,經過你們這邊,要幾個女人瀟灑瀟灑,泄泄火都不可以嗎?“
幾個男子,這一刻的話,已經抓着幾個花季少女,這些女孩子的年齡都很小,似乎都只有十六七歲的樣子,可如今的話,一個個衣衫不整。
不斷地哭泣求饒着,可這都無濟於事,在對面的女孩子的父母,這時候有着幾個都鮮血淋漓地倒在了地上,昏迷了過去。這出手的話,恐怕不是一般的重。
“放了她們!她們還小,你們想要,就讓我們來服侍你們!”
有着幾個婦女,跪在地上,向着那幾個男子求饒道。
“我呸!黃臉婆,纔不要!小的纔有味道!難道你們這小部落是不打算要了,還是怎麼滴!信不信我稟告上去,讓內部的人來清理你們這些賤貨!”
完全不在意,反而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只因爲來之北疆之地的內部,地位上要比這些小部落的苗民,高上太多了。因爲在苗族之中,有着很大的地位差距。
“聽好了!現在就給我們準備好房間,給我們準備好,好酒好菜!不然的話,可不是玩玩那麼簡單的事情了,不殺幾個人,真的不知道我們是什麼人了!和你們是什麼身份差距了嗎?”
一腳踢開,一個跪在地上的婦女,這樣傢伙哭泣的樣子,哭泣的聲音,讓人聽着都覺得很煩了。
“還不準備嗎?是不是一個個都想要死!!”
一把將隨身攜帶的彎刀,拿出來,這一刻的話,殺機肆意。
只是下一刻,咻!的一聲,這一聲衝刺,一枚長箭,直接刺穿了男子的胸膛,這樣的一幕,顯然是沒有預料到的。整個人身影倒下。
“大膽!是誰!!”
有着一個暴喝一聲,居然有人在放冷箭。可其纔剛剛喊出,又是一枚長箭衝刺了過來,來的非常快,是其張嘴的時候,從口中直接刺入的。
兩人的倒下,讓剩下的人終於慌張了起來。
“你們好大的膽子,就等着被屠殺光吧!”
畏懼着後裔,已經有了逃離的想法,逃離這裡。然後將這邊的事情,稟告上去。
可這些人,被盯上的話,哪裡還能偶逃跑,這一次是直接五枚飛箭,穿梭而來。
咻!咻!咻!咻!咻!
一箭五發,這五發之下,五人的身軀,直接倒了下去,完全倒了下去,鮮血四濺。就是瞬間的事情。剛剛還囂張跋扈的身影,現在就只是一具具冰冷的屍體罷了。
而那些少女的話,驚慌的大叫起來,易小川的話,這一刻才緩緩地走出。
看着地上死去的人,表情冷漠,這些人果然是敗類。要不是自己出手的話,這些花季少女的話,會遭受何等的痛苦。
後面的一切,就不需要易小川去處理了,對於易小川出手,族長無疑是感謝的。更何況沒有留下一個活口的話,這殺人滅口,對於他們來說,就沒有了任何的後顧之憂。
一夜時間很快就過去了,當第二天到來之際,易小川等人就選擇了離開,現在的話,首要的是進入到中心的地方,在那邊和靈巫王碰面,最好的話,是將其身邊那些人渣東西,全部清除乾淨。
這般趕路,部落的族長也給了一些建議,那邊的路,是最適宜前行的。不過在北疆之地中,還是不要隨意地輕信人外人。畢竟沒那麼多年的統治北疆之地,靈巫王的話,都養了不少的忠心之人,這些忠心之人,主要是分散在大型部落之中,中型部落也有一些。至於小型部落的話,就完全看不上。
尤其是需要女人的時候,一般都是從小型部落抓取,所以對於其有着猛烈的增狠和仇恨。
有着路線的話,前行就要容易很多了,少走了很多彎路。
只是在這般通往中,總會在路上碰到一些北疆苗族的人,表現出和善的,易小川也會用和善對待。有着其他想法的話,易小川無疑是全部將那些人,清除乾淨。
五天時間,用了五天的時間,終於到達了大型部落的領地之中,這樣的話,距離最內部,靈巫王所在之地,距離的話,就更加拉近了。
於此同時的話,大型部落的一處,在一件打扮精美的屋舍之中,不時地傳來女人的嬌喘和求饒之聲。
許久,那種聲音,才漸漸地消散,而在裡面的話,獸皮毛的牀上,一個男人站了起來,站起來之後,從牀上走了下來,旁邊則是有是侍女一般的女孩,爲其披上衣服,在牀上的話,是已經失去知覺,被無情蹂躪的幾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