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後,濤山宗變得熱鬧起來。
慕容追風來到濤山宗,帶了自己的一些死士,在濤山宗的山腳下落腳。
易小川自然歡迎。
對付皇族,聯合慕容追風很有必要,要知道慕容追風的實力並不弱,而且在風息國的名聲很好。
緊接着更多的人來到濤山宗,他們慕名而來,這些人自然也是不滿皇族統治的。
甚至有遠塵谷的人。
遠塵谷的人送來一封信,信中詳細描述了有關易小川雙腿恢復的可能。
易小川看了看署名,心中一喜,秦藥師果然還是帶了乾貨來的,收了那封信後,已經是下午時分。
卻在這個時候,魔域終於傳來消息,有關方吉吉的消息。
wWW _тtkan _¢O
王鐵心連忙將這個重要消息交給易小川。
“據稱,魔域內的魔族出現混亂,魔族似乎丟失了什麼重要的東西,正在搜尋着,我想肯定與方吉吉有關。”
王鐵心連道。
“方吉吉這個小子,向來孤高,但處事很穩重,這次連消息都沒有傳過來,肯定是出事了。”
易小川點了點頭。
不用王鐵心多說,易小川也已經打算先去一趟魔域,查探了解情況。
“王老,濤山宗現在周邊有許多的勢力支撐,目前不用擔心皇族入侵,我先去一趟魔域,你幫我看好濤山宗。”
易小川連說道。
“宗主,這纔沒有多少天,您又要出去?”
王鐵心有些訝異,“請宗主休息幾天再去,方吉吉的情況交給我們來探尋,隨時告知您。”
“不用。”易小川打斷王鐵心,“我想去看看魔域的情況,而且若是我不去,有些事情也辦不了。”
王鐵心沉默不語。
其餘人更是沒有異議。
……
出發前一天夜裡,
易小川正專心地練着風息秘籍,一連四本秘籍輪着練,時間消耗非常巨大。
稍稍一坐便要耗費一整天的時間。
雖然這對於修行者來說,並不算什麼,修行人的時間往往以年來計算。
但易小川還是很喜歡用天來計算。
“連續四本風息秘籍,還有大慈大悲玄燈訣,還需要煉製丹藥,這有些麻煩啊。”
易小川喃喃地道。
之前皇族賞賜的兩棵神農仙草還在小鼎裡面,依舊沒有煉製。
想到這裡,易小川才記起秦藥師寄來的書信,收了功法,連拆開書信。
有些緊張,沾了點水,纔將書信拆開,細細地讀了起來。
信中的意思卻是簡單明瞭。
“摘下的花瓣,又如何能夠重新生長回去呢?”
易小川有些頹然,果然不是輕易可以解決的,如果輕易就可以解決,曲阿劍自然不會出現裂縫。
“看來,唯有將風息·滅練到更高的層次,或許可以從中發現恢復的辦法。”
想到這裡,易小川心情好了一些,在那煉藥爐旁靜靜地打着坐。
沒一會兒,
一個人出現在兜天宮的外面。
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情花,情花待在兜天宮外,看着易小川修行。
“嗯?”
易小川猛地睜開眼睛,連聲問道:“做什麼?”
“這個送還給你。”情花蓮步輕移,摸出一個小碗,交給易小川。
“這是?”易小川訝然。
“六世佛祖留下來的小碗,我給粘了回去,至於有沒有用,我也不是很清楚。”情花說道。
“你不留着嗎?”
易小川更驚訝了,掃了一眼小碗,小碗被精心的膠了起來,看得出來十分用心。
情花可是對法寶癡迷得很,因此才留下了窮奇。
“這傢伙迷了心。”窮奇忽然從情花腰間出現,直接跳到易小川面前很是不爽的說道,“這的確是件寶貝,只要經過我的肚子,定然可以讓它恢復如初。”
“閉嘴!”情花衝着窮奇怒喝道。
“……”窮奇歇斯底里地四處亂竄,“情花,你越來越不惡了。”
易小川一聽,
一腳踹飛窮奇,將其踹到煉丹爐的火爐下面,燙得它嘶嘶冒煙,好一陣才逃出來。
看着窮奇在地上打滾。
易小川好奇地問道,“你真的可以讓這個小碗完全恢復?”
手中的小碗雖然是被情花粘了起來,但是法寶的效用卻是遠不如從前。
“當然可以,不信,你讓我吞了試試。”
窮奇拖着蛇身,很不客氣地說道。
易小川想了想,將小碗輕輕地擱在地上,做了一個請的姿勢,便與情花往後退去。
“易小川,你不能相信這個傢伙,它一定在說謊。”情花連聲道。
“沒事。”易小川笑着搖頭,“如果窮奇修復不了這個小碗,大不了就將它給宰了!”
窮奇聽了,頓時縮了縮脖子。
現在的易小川可不比在千風秘境中,可以輕易間制服窮奇。
“還不開始?”易小川冷聲道。
話才說完,便看到窮奇盤曲着身子,一口吞下整個小碗,卻不見窮奇脖子被撐大。
“我吞給你們看。”
易小川和情花對視一眼。
靜靜地等待着窮奇的變化,如果真如窮奇這麼說,那窮奇之所以有這麼多的寶物,只是因爲它吞食許多大能的破碎法寶,然後進行重組,恢復了法寶。
過了一會。
窮奇眼睛由幽藍變成深紅,又由深紅變作幻白,連續數番下來。
整個眼睛像是幻彩一般輪轉,身體也跟着微微發出一些光芒。
“嗯?”
易小川看到這些變化,神情一凝。
情花也很驚異。
過了一會,窮奇做嘔吐狀,隨時都要吐出什麼來。
易小川帶着情花連連往後退去,下一剎那,窮奇吐出一物,直接打在兜天宮內的樑柱上面。
一個瓷碗深深地陷入樑柱裡面。
易小川瞧見那個在柱子裡面的小碗,這個碗卻是變了顏色,由白色變成了金黃色。
“這不是我們的那個碗,快還給我們原來的那個碗!”情花道。
“誰說不是,這是小碗的原來模樣。”窮奇連聲說道。
易小川有些懷疑地從石柱上收回那個小碗。
握到手中,一切便很瞭然,無論窮奇怎麼說,他都知道這個碗不是之前的白碗。
眼睛微微眯着,銳利地看向窮奇。
窮奇有些害怕,又縮了縮脖子,不敢看向易小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