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野道場,此地是R國人在京城辦立的道場,在這個道場之中,主要的學員便是在華夏居住的R國人,學習武士道精神,柔道競技的道場。
這個地方,易小川曾經和安田若子一起進來過,那時候還與八木百河,還有八木千野交過手。而這時候在一個格室中,一個女子盤坐着,手中拿着一枝桃花,當其放在臉頰邊時,與其臉頰上的桃花印記相對應,而此人正是八木萬琳。在其前方有着兩個人跪着,一臉恭敬地敘說着什麼。不過這時候說的都是R國語言。
“黑醫!好有意思的傢伙,他又要耍什麼花招?”
八木萬琳掩嘴一笑,眉宇微動,一揮手之下,那兩名跪着的人領會,立馬起身離開了這邊的格室。
“你們兩個也出來吧?有什麼話要說的!”
八木萬琳隨意地開口道,而這時候後面的槅門被打開,出現了兩個男子,這兩個人是八木百河和八木千野。
“萬琳!此子,我覺得不可留!而且當初你不在的時候,我懷疑那次刺殺百河君的,很有可能就是這個小子!”
八木千野話語聲,很是冰冷,當初的易小川雖然把臉遮蔽,不過這次碰到易小川之後,作爲他這種人,有着本能的直覺,那天進來的一對男女,男的就是易小川無疑。
“百河君!你有什麼要說的?”
八木萬琳轉過頭,看向八木百河,微微一笑道。
“我和千野君的想法一樣,此子不能留!”
“愚蠢!”
只是八木百河話音剛落,八木萬琳的目光寒意十足,向着兩人望去,冷哼一聲道。這讓兩人的臉色一變,不知所措。
“既然知道易小川的能耐大,想要殺他,要是失手了呢?你們知道一旦失手,我們的後果會怎麼樣?難道你們認爲十大高校會放過我們,別忘了,這裡是華夏!”
八木萬琳想的就更加長遠了,尤其是看向八木千野,再次開口,“你說上次闖入的人是他?就憑易小川有着三轉地武者後期實力嗎?而且你也不要對自己沒有信心,不管他屬於哪個鍼灸派別,可你們兩個不要忘了,我們習有的可是骨炎鍼灸!明白沒?”
“明白!”
兩人點了點頭,不管如何,八木萬琳年紀上雖然比兩人要小,但是其實力,還是骨炎針上的造詣,都要高出他們太多,完全不敢違背八木萬琳半點。
“明白就好!我會再去見見易小川,我倒要看看,他隱藏的是什麼?”
八木萬琳站了起來,手中的一枝桃花猛然丟出,速度很快,直接刺在了五米遠的門柱上。然後在八木百河與八木千野的注視中,離開了格室。
……
兩天後的夜晚,在一間寬敞的倉庫中,易小川一身黑色的長袍,將修長的身子展露無遺,尤其是一雙手,或許比女孩還美,還要纖細,因爲對於易小川而言。施用銀針最重要的還是手,必須將其保養好。
而在這時候易小川的身後,有着幾個女孩子跟着,這些女孩子手上拿着藥箱,和一些緊急救治用品。很是恭敬地站在身後。
“那個臭小子又來了?這個傢伙簡直就不是人?”
“這是在撿我們這些死魚啊!”
“媽蛋!砍個人,恐怕都要籤賣身契了!希望自己沒事吧?”
……
在最前方,有着將近百人,這百人分成兩個陣營,因爲地盤生意的問題出來談判。可如今每個人手上帶的裝備,顯然是不想談的地步,一旦打起來,見紅是肯定的。弄的不好,出人命也是很正常。
像他們這種人一旦出現問題,完全不敢去醫院就醫,因爲一旦就醫,就會被排查。到時候進入警局,恐怕要關上好一段時間。
而易小川的黑醫之名,已經開始一點點地流出,只要他願意救的人,即便是半隻腳進入到了鬼門關,他都有把握將其救回來,可一旦被救,他們的一切將屬於這個叫易小川的小子。不過相比於命而言,其他又算的了什麼?
即便是有人不服,但是不服的下場,他們知道,因爲這個易小川也不是好惹的角色。
“幹你孃的!衝!”
“你姥姥的!”
“媽蛋!”
……
只是一會兒工夫,百人交戰就打響了。而易小川就在遠處耐心地看着,等着最後收割戰場。
兩個小時之後,在旁邊的木板牀上,躺着不下於十人,每個人都是鮮血淋漓,但是在一些致命的傷口,都是處理完畢,不過人是很虛弱的,但是生命都無礙。
而易小川這時候將醫用手套拿掉,打了一個哈欠,“接下去就交給你們了!”
“是!”
那些拿着藥箱的女孩,都穿着護士服,不過她們都是軒逸茶閣的人,處理這些事情,後續工作對於她們來說,都是小事情罷了。只是當她們的目光看向易小川的時候,一眼的崇拜之色。
拿了一些乾淨的紗布,擦了擦手,易小川就直接從這邊離開。不過當易小川走出倉庫的時候,還沒有走出多遠,腳步停頓了下來。
“大半夜的!跟着人總歸是不好吧?”
易小川的眼睛眯起,然後轉過身子,而在身後略微陰暗的一處,一個身影走了出來,步伐輕盈,露出了其臉龐,讓易小川心中未免有些驚訝。
“萬琳小姐!你這是何意?”
“易先生!你還真的是貴人多忘事,小女子不是說過?你是我的菜,我現在只是來看看我的菜,現在保存的新鮮不?”
八木萬琳“咯咯”一笑,這話說的,易小川還是第一次聽到。這個女人雖然只能說平常,但是一個女人可不能只看面貌,氣質也是其中一個方面。這八木萬琳的氣質只能說是很獨特。
“那現在你可看出,新鮮?”
易小川反駁着開口道。
“還不錯!只是很想要嘗一嘗?只是我實在不明白,你在這邊做這種雞毛蒜皮的小事,到底是爲了什麼?”
八木萬琳扭着身軀走過來,很快兩人之間只剩下一米的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