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在我的身上慢慢遊走着,最後覆蓋在我的胸前。我下意識地扯住了他的胳膊,卻彷彿失去了所有的力量一般,不能推開他。
我的身體好像不是我自己的了,不聽使喚,我的大腦也是一片空白,不能思考。
我只能努力張開嘴,就像是缺水的魚兒一樣尋求氧氣。
我能聽到自己的心臟在用力地跳動着,並且越來越快,越來越快,彷彿快要跳出我的胸腔。我甚至聽到了自己血液奔騰流動的聲音,讓我眩暈,讓我迷醉。
這一夜,迤邐而又曖昧,卻又是美好的歡愉,我甚至都沒有感覺到以前聽人說過的“第一次的疼痛”。
第二天上午,我還沉沉地在睡夢裡,就被灰太狼一個接一個的親吻給吻醒了。迷迷糊糊睜開眼睛,就看到了灰太狼近在咫尺的臉。
他的表情柔和,眼裡沾染着情、欲。
看到我醒了過來,灰太狼摟着我腰的手緊了緊,隨即一個翻身把我壓在了身下。接着又是熱情的親吻和曖昧的撫摸,我還沒有完全清醒的大腦就又混沌了起來。
腦子裡只有一個念頭在盤旋——昨晚上才那啥過,一早起來就又來,灰太狼的精力是不是太好了點啊……
體內的血液卻彷彿醒了過來一般,快速而又洶涌地燒起來。
我感覺自己就像是陷入了黏膩的沼澤,只能沉淪,沉淪……
等我們收拾停當出了賓館大門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我餓的肚子都叫不動了,灰太狼帶我去最近的一家小飯館慰勞了一下我的腸胃。
我慢慢地吃完了兩份量的飯菜,才舒服地斜靠在座位旁邊的牆上休息。
“還想吃嗎?”灰太狼看着我問,語氣溫柔。
我搖了搖頭:“再吃要撐壞了。”
“那我們出去走走吧,就當做是散步消食了。”灰太狼提議。
“好。”我站了起來。
但就在站起來的那一瞬間,我突然發現自己有些腿軟,身上多少也有些疼痛感。額……還以爲不會疼來着,這算是遲來的感覺嗎?
“怎麼了?”灰太狼看我有些不對勁,關心地問我。
我一手挽着灰太狼的手臂,以此支撐一部分我的身體,然後慢慢走出了飯館,才小小聲地跟他說:“有些疼。”
灰太狼的目光瞬間變得有些曖昧和不好意思,他撓了撓腦袋,說:“那要不我們不逛了,就在賓館休息吧?”
想了想,我說:“還是走一會兒吧,難得有個假期,不出來玩悶在賓館裡多沒意思。”
大概是覺得我說得有理,灰太狼也就沒有回賓館,而是帶着我往崇安寺的方向慢慢走去。崇安寺基本上就是各種商店,賣服裝或者賣鞋子或者賣飾品,現在我也沒什麼心情逛,於是我們走着走着又走到了南禪寺。
在南禪寺地下商城的其中一個小店裡,我跟灰太狼心血**一人買了一副墨鏡。
當時南禪寺還在新建,除了一座塔好好的矗立在那裡之外,四周都是在翻土動工。可我還是很有興致地把這些景象拍了下來,甚至還戴着墨鏡耍酷裝帥。
我想,等很多年後,我再看到這些照片的時候一定會覺得很有意義——正在建設當中的南禪寺哎,哪是那麼容易能夠遇到的。
一直逛到天黑,我們在外面解決了晚飯,就又回了賓館。不過這一晚我們什麼也沒有做,只是蓋着棉被純聊天。
灰太狼也知道我身體不適,怕傷了我,所以並沒有什麼過火的動作。
舒舒服服地從晚上睡到第二天中午,我們才退了房,然後直接回了學校。
咳咳~今天去親戚家送年貨,順便幫忙帶了會兒小孩兒……我只想說,珍惜生命,遠離熊孩子……說多了都是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