橋本風非常好奇,到底是什麼人這麼大牌面,竟然讓他們特高課的人都不敢動。
“胡胭脂,白澤少白主任的老婆”士兵回答道。
“她怎麼會來這裡”橋本風腦袋有些大,這一家子就是麻煩。
“據她自己交代,她是來接白主任的,因爲我們戒嚴,所以不能進來”士兵解釋道。
橋本風冷哼一聲,什麼都沒有說。
士兵則小聲的問道:“課長,您看要不要見見他,我們還沒有把事情真相告知她”
“把人帶過來吧”橋本風煩躁的說道。
而後補充道:“記住禮貌一點,不得僭越,否則白澤少那狗東西發起脾氣來,沒有人能受的住”
“前幾天發生在特工總部的事情,你應該知道,不想成爲下一個雷朋,就規矩一點”
說完擺擺手讓人離開。
很快。
胡胭脂就風風火火的出現在橋本風跟前。
“白夫人,我………”
橋本的話語還沒有說完就被胡胭脂給打斷:“橋本課長,我們家老白在哪?”
“外面亂哄哄的,又是搜查又是抓人,是不是出事了,我聽路人說剛纔還打槍”
“我們家老白現在在哪?”
一副緊張焦急擔憂的模樣,被胡胭脂表現的淋漓盡致。
橋本等到胡胭脂噼裡啪啦說完一大堆以後,才緩口氣。
好傢伙。
不愧是白澤少的人,這架勢,這神態,簡直就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我們家老白到底怎麼了?”看着沉默的橋本,胡胭脂直接抓住他的胳膊搖晃道。
“白夫人,你先鬆開我”橋本第一時間想到的卻是遠離胡胭脂。
雖然被胡胭脂這麼一個大美人給靠近,是一種很不錯的享受。
但雷朋的例子在前面擺着,他不願招惹白澤少那瘋狗。
只是。
處於“慌亂”中的胡胭脂根本沒有絲毫要鬆手的意思,反而再次貼近,就差將自己給靠上去。
儘管知道胡胭脂不是故意的,但橋本還是心虛的看看四周。
這些風言風語傳出去落在白澤少耳中,那傢伙絕對會發飆的。
身爲特高課課長的他很清楚,當初的雷朋可什麼都沒做,就被不依不饒的白澤逼的不得不自己打自己兩槍。
這事纔算過去。
他現在的情況,恐怕白澤少都會和他拼命。
當下急忙道:“白澤少沒事,他沒事,白夫人你先鬆開我”
說道後面聲音都不自覺大起來,幾乎跟吼差不多。
“真的?”胡胭脂鬆開橋本風,一臉的興奮。
“真的,真的不能再真,他沒事”橋本風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水,下意識後退幾步,遠離胡胭脂。
“那他現在在哪?”
“他說他來居酒屋喝酒,如果十點多還沒有回去,就是喝多了,讓我來接他”
“可這裡?”胡胭脂看着眼前亂七八糟的情況,就要再次朝着橋本移動。
橋本嚇一跳,急忙道:“這裡發生一些事情,所以有些亂”
“但是……但是”
橋本語氣猛的加重,用以吸引胡胭脂的注意力:“但是白澤少沒事,他只是受點傷,目前正在醫院救治”
“我剛收到消息,他沒事,已經醒來”
“在哪個醫院?”胡胭脂追問道。
“陸軍醫院”
“多謝橋本課長”胡胭脂忽然神色轉變,一副不疾不徐的樣子:“您要是直接告訴我人在哪,我不早就離開”
“哪用的着這麼麻煩”
說話的時候,似笑非笑的瞥了一眼兩人之間有些突出的遠距離。
聞言。
橋本嘴角不由抽了抽,合着這麼半天,都是胡胭脂故意的。
他堂堂一個特高課課長,無論在哪都是威風八面的人物。
如今。
在這裡,卻被胡胭脂一個弱女子給耍的團團轉。
臉色眨眼間變得難看起來,剛準備開口說些什麼的時候,胡胭脂就再次開口了。
“橋本課長放心,今晚的事情我不會告訴我們家老白的”
說完衝着橋本風眨了眨美麗的眼眸,轉身離去。
橋本風氣的鼻子都歪了。
什麼叫今晚的事,她不會告訴白澤少。
他又沒做什麼。
好像一切都是胡胭脂這個女人主動靠近吧,他也是無辜的。
呸!
他們只是說了幾句話而已,又沒有做別的。
就算告訴白澤少,難道白澤少還真的能把他怎樣。
哼!
橋本風有些傲嬌的冷哼一聲,猛然間覺得四周非常安靜。
擡起頭就看到周圍的衛兵,全都一副目瞪口呆的看着他。
“看什麼看,都沒事做?兇手還沒有找到,一個個都杵在那裡當電線杆子”橋本不滿的呵斥道。
雖然橋本說話的神態和以前一樣,但衆人總感覺有些惱羞成怒。
以至於他們在轉身行動的時候,全都抿着嘴,努力不讓自己笑出來。
樣子說不出的難受與可愛。
“回來,都給我回來”
衆人才走了沒幾步,背後就再次響起橋本的聲音。
不得已大家只能迴轉,然後不解的看着橋本,不知道他還有什麼事情。
“咳咳,也沒什麼大事,只是有一件事情需要你們注意”橋本略微不自然的說道。
衆人心裡一動,看着上司的這幅神態,不知怎麼的一下就想到剛纔的事情。
因此,全都一動不動的看着橋本風。
“事情呢,很簡單,就是……”
橋本有些尷尬的再次咳嗽一聲:“就是剛纔的事情,你悶誰都不準說出去”
“這是命令,明白沒有”
“是”衆人齊聲道。
“這就好,如果讓我從外面聽到一些風聲,我不管到底從哪裡流出去的,但我會找你們算賬”橋本冷冽的說道。
“是,課長”
“去忙吧”橋本揮揮手。
衆人離開以後,橋本這才鬆口氣,剛纔的時候還真的夠累人。
不愧是白夫人,胡胭脂的難纏或許比起白澤少來說,也不差分毫。
以前的時候,大家只以爲胡胭脂能夠撐起聽軒閣那麼大的攤子,都是白澤少的功勞。
但現在看來,大家都有些小覷這個妖精般的女人了。
當然。
剛纔的時候,他之所以表現的那麼“不堪”,並不是怕胡胭脂。
身爲特高課課長他還不至於怕一個女人,即使這個人是白澤少的女人。
他無非是不想和白澤少起衝突而已。
但無論怎樣,都說明胡胭脂不是一個簡單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