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
佐佐木就來到了武藤英男的身邊,當看到武藤英男沒有事情的時候,也是鬆了一口氣。
“發生什麼事情了?”武藤英男看了一眼身旁的佐佐木,忽然說道。
“我收到消息,楊虎平沒有死,而且他和瞿穎在一起”佐佐木快速的說道。
“如此看來,我們都被邵兵給耍了,或許就連他的名字都是假的,今天的宴會也是一個圈套了”武藤英男有些憤怒的說道。
儘管一直在懷疑白澤少,可是當真的知道白澤少是特務處的人的時候,武藤英男內心的憤怒也是達到了頂峰。
“讓我們的人恢復這裡的照明,然後封鎖大廳,絕對不要讓他們兩個逃了”武藤英男冷聲的說道。
“是,只是小樓那邊的戰鬥也很激烈,他們出動了重武器,我們要不要請求增援”佐佐木有些擔心的說道。
“用不着,告訴小樓那邊堅持住”武藤英男看着窗外不時劃過的qiāng花,冷冷的說道。
“是”佐佐木很快就離開了,儘管心裡非常的疑惑,他有些不太明白,武藤英男難道不擔心小樓地下室裡面的東西?
不過,他相信武藤英男不是一個莽撞的人,她既然如此安排,那麼肯定有所準備,所以他也是快速的按照武藤英男的吩咐做事去了。
此時。
白澤少也是再次來到了大廳,很快就被瞿穎發現了。
“你沒事吧”黑暗中,白澤少有些關心的說道。
“沒事,你呢,得手了沒有”瞿穎關心的說道。
“放心好了,已經拿到了”白澤少笑着說道。
“對了,佐佐木已經知道我們的真實身份了,而且他現在估計已經和武藤英男匯合了”瞿穎將剛纔的事情給講了出來。
白澤少聞言卻是愣了一下,他雖然想到自己會暴露,可是沒有想到會如此的快。
“暴露就暴露吧,現在重要的是不動神色的將包還回去,而且必須抓緊,否則我們將會很被動,甚至功虧一簣”白澤少慎重的說道。
“恩,你千萬小心”瞿穎有些擔心的說道。
白澤少沒有在說話,而是快速的朝着武藤英男的方向走去。
在距離武藤英男還有幾步遠的地方,白澤少停下了腳步,努力大致查看了一下四周的情況之後,直接衝着武藤英男撲去。
黑暗中的武藤英男雖然看不清楚,但還是第一時間就反應過來,憑着感覺躲閃了一下。
儘管如此,左臂還是別被白澤少狠狠的撞了一下。
“是你”後退了幾步的站在那裡的武藤英男直接出聲道。
“沒錯,是我”白澤少沒有否認,直接應了下來。
“你今天走不出這裡的”
“無所謂了,反正我執行這個任務的時候,就已經做好了犧牲的準備,不過小樓那邊的收穫足以夠的上我的犧牲”
“呵呵,希望你們的收穫會是你們想要的答案”武藤英男滿是嘲諷的說道。
“你什麼意思”白澤少知道武藤英男說的是小樓地下室的事情,但是依舊裝作迷糊的說道。
“放心好了,你不會看到那一天的,因爲我說過你今天逃不出去的”武藤英男猶如看死人一般,看着不遠處的白澤少。
“大話誰都會說,手底下見真章吧”
白澤少說完之後,再次衝着武藤英男殺了過去。
兩人都是受過專業的特工訓練,所以出手的時候也是招招致命,沒有一絲的留手,稍不留神就會失去戰鬥力。
砰!
白澤少被武藤英男一腳踹在了胸口,只是白澤少並沒有飛出去,而是藉着慣性,猛的將身體甩向了武藤英男握包的手臂。
伸出雙手,直接一個大擒拿,目的很是明確的朝着武藤英男手上的公文包襲擊而去。
“找死”武藤英男怒不可遏的大吼了一聲。
可惜白澤少卻沒有理會他的怒喝,很是堅定的進行着自己的行動,他甘願被武藤英男踹一腳不就是等的這個機會,又豈會輕易的放棄。
砰!
公文包終究還是別白澤少給打飛了,重重的落在了地上,很快就有人上前將包給替換了。
而武藤英男則是再次和白澤少打在了一起。
咔嚓!
燈亮了,佐佐木帶着人氣勢洶洶的闖了進來,剛一進來就發現和武藤英男交手的白澤少。
不由得怒吼道:“給我把人拿下,死活不論”
白澤少聽到佐佐木的聲音也是心裡一驚,很快就脫離了戰鬥,而武藤英男也沒有糾纏,因爲他的注意力全都放在了那個公文包上面了。
藉着武藤英男失神的瞬間,白澤少很快就閃進了人羣裡面,衝着一直擔心他的瞿穎點了點頭,而後兩人很有默契的衝着門外走去。
不遠處,武藤英男快速的撿起安靜躺在地上的公文包,隨即打開查看起裡面的東西來。
好在一切都在,沒有損失任何的東西,尤其是譯碼本依舊完好無損的待在裡面。
呼。
武藤英男終於鬆了一口氣,然後也是想到了白澤少,看着馬上就要逃出去的白澤少直接拔qiāng瞄準。
砰!
子彈噴塗着火舌擊中了白澤少的右腿,直接跌坐在了地上。
感受着身後密集的qiāng聲,白澤少和瞿穎不得不停下了腳步,然後躲在了一個掩體後面。
“怎麼辦?”瞿穎有些擔心的看着白澤少。
隨即卻是眼睛睜得大大的,一臉難以置信的看着對面的白澤少,因爲白澤少盡然拿出了手qiāng,方向還是她所在的位置。
一片冰冷瞬間襲上心頭,還不等她說些什麼,白澤少就開qiāng了。
瞿穎雖然沒有如一般女孩大喊大叫,可是臉色卻是蒼白的嚇人。
厄
隨即就聽到別背後傳來一陣慘叫聲,瞿穎也是緩緩的轉過頭,就看到一個日本人不甘的倒在了地上。
這個時候,瞿穎也是明白了過來,剛纔那一瞬間要不是白澤少果斷開qiāng,恐怕她現在已經倒在了地上了。
“現在怎麼辦?”收斂好情緒,瞿穎對着白澤少說道。
“等”
“什麼意思”
“等,等外面分出勝負”白澤少淡淡的說道:“前提是我們可以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