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兵離開以後。
池上慧子也是打開電文翻譯起來。
當電文翻譯完以後,池上慧子也是愣了一下,她沒有想到電文竟然會是石志超發來的。
說起來,自從她調入司令部以後,幾乎都要快將石志超這傢伙給忘記了。
不想,對方竟然會在這個時候,發來電文。
只是,電文上面的內容,卻是讓的池上慧子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因爲石志超在電文裡面說道,在在上海的日本人內部,有一個紅黨的臥底,而且這個臥底的地位非常的高。
只是這個紅黨的臥底卻沒有具體的資料,甚至就連代號都不知道。
但是,這個消息依舊引起了池上慧子極大的關注。
因爲他的非常的清楚,在他們的內部,的確隱藏着一個臥底。
這次大使館的泄密事件,就是最好的證據。
可惜,直到現在他都沒有找到這個臥底的蛛絲馬跡。
而她原本以爲這個臥底會是特務處的人,但是卻沒有想到竟然是紅黨的人。
隨後,池上慧子也是直接給石志超下令,讓他一定要弄清楚這個人的具體情況。
山寧。
當石志超看完池上慧子的電文以後,卻是苦笑了一下。
此次,他之所以可以獲得這個情報,只因爲特務處在抓捕日諜的時候,抓了一名山寧地下組織的成員。
這個成員恰好是山寧地下組織的核心成員。
在被捕沒多久就因爲承受不住酷刑,而選擇了投降。
這個人的背叛,也是給山寧地下組織造成了很大的麻煩,好在山寧地下組織的負責人賀大姐行動果敢,這才挽回了一些損失。
然而,就算是賀大姐也沒有想到,當初因爲溫小婉冒失的緣故,山寧地下組織爲了保護白澤少。
也是付出了很大的代價,甚至包括一位同志的生命。
巧合的是,這位變節的人恰好知道了這件事情。
他雖然不知道白澤少的情況,但是卻很清楚在日本人的內部,存在這麼一位情報員。
所以,這件事情也是被特務處知道了。
隨後,石志超就將消息傳遞給了池上慧子,只是讓石志超爲難的是,池上慧子竟然讓他查出這個臥底的身份來。
這個真的是太難了。
不過,他也只能去試一試了。
次日。
當白澤少去上班的時候,街道上的搜所依舊非常的嚴格。
看到這一幕,讓的白澤少也是不由得皺了皺眉頭,看來日本人對於大使館的事情,真的是很在意啊。
很快,就到了偵緝隊,在路過寧凡辦公室的時候,也是專門看了一眼。
不過,門鎖的,寧凡沒有來。
白澤少搖了搖頭,然後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裡面。
寧凡的事情暫時被白澤少放在了一邊,現在的他必須查清楚日本人的向日葵計劃。
只是。
目前的他根本就難以接觸到這方面的情報。
而原本被白澤少寄予厚望的伊藤潤二,此刻他也不敢接觸了,怕出現什麼意外。
因爲他有些猜不透伊藤潤二背後所隱藏的東西。
而就在白澤少一籌莫展的時候,池上慧子也是將昨晚上石志超的情報彙報給了池上英孚。
“這麼說,你只是確定有這麼一個人,但是這個人到底藏在哪個部門,甚至是男是女都不知道”池上英孚聽完彙報問道。
“是的”池上慧子無奈的點了點頭。
隨即補充道:“不過,我已經讓石志超去查了”
“你覺得他可以查的出來?”池上英孚擡頭看了一眼池上慧子。
“估計很難,別說這個人是紅黨的特工,恐怕就是特務處的人,他也查不出來”池上慧子回答道。
“那你想過怎麼去查沒有”池上英孚追問道。
“只能暗中排查了”
聽着池上慧子的方法,池上英孚卻是搖了搖頭:“你還不會釣魚吧”
“不會,一直沒有時間,再說了,我學會那個,也沒什麼………”
說到這裡的時候,池上慧子卻是回過神來:“父親,你的意思是讓我釣魚,吊出這個人來”
“沒錯,而且魚餌咱們手裡可有現成的”池上英孚意味深長的說道。
說完以後池上英孚直接轉身離開了,而池上慧子也是很快就明白過來了。
這個時候,無論是地下組織,還是特務處,還是別的情報組織。
對於向日葵計劃都是非常的好奇,那麼只要有那麼一絲機會,這些人就會和聞到腥味鯊魚一樣,撲上來。
心裡有了定計的池上慧子也是快速的行動起來。
下午。
當白澤少準備下班的時候,寧凡來到了他的辦公室裡面。
“有事?”白澤少聽着寧凡的稱呼,嘆息了一聲,然後問道。
“我收到消息,說黑市上面有人在暗自售賣日本人的一項叫做向日葵的絕密計劃”寧凡回答道。
“你剛纔說什麼計劃?”白澤少心裡一驚,確認的問道。
“向日葵計劃”
白澤少沉吟一下,然後問道:“能查到是誰在出售這個計劃嗎?還有日本人那邊有什麼反應”
“日本人那邊已經在派人調查這件事情了,不過那個商人很神秘,還沒有人知道他的身份”
寧凡說完以後,看了一眼白澤少,猶豫了一下,然後繼續道:“大隊長,你是不是知道這個向日葵計劃”
“爲什麼這麼問?”白澤少看着寧凡淡淡的說道。
“沒什麼,就是好奇”寧凡敷衍的解釋了一句。
“好奇,呵呵呵”白澤少意味深長的說道。
“那大隊長,我們要不要採取行動”寧凡轉移話題道。
“當然,你派人密切關注黑市上的動靜,一有消息立馬向我彙報”白澤少命令道。
“是,大隊長,不過這件事可能會引起一波暗流,而且那個黑市商人放出話來,無論是什麼人,什麼勢力,只要錢多,他就給情報”寧凡補充道。
“是獨家情報嗎?”白澤少問道。
“這個就不知道了”寧凡搖頭說道。
“行,我知道了,那你先去忙吧”白澤少揮了揮手道。
寧凡離開了,白澤少卻沒有直接離開,而是坐在椅子上思索起這件事情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