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着錢慧文的話語,白澤少苦笑的搖搖頭:“我看過胭脂的檔案,並沒有這方面的記錄”
錢慧文神秘一笑:“胭脂在加入特務處之前,就被秘密培訓,而且我就是她們的教官”
“你的意思我懂,胭脂的技術你可以放心,在我們內部都是數一數二的”
“原來如此”白澤少點了點頭。
“你們慢慢聊,我先離開”錢慧文說着轉身離開。
老五衝着白澤少一笑,緊隨錢慧文離開。
房間裡面。
胡胭脂看着白澤少道:“你沒事,怎麼不聯繫我,你知不知道我這段時間怎麼過來的”
聽着胡胭脂話語中的擔心,幽怨,白澤少有些意外的看了她一眼。
這一眼,讓的胡胭脂自覺失言,下意識的解釋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就是擔心你”
“你可是我的上線,你出事,意味着我會變成孤魂野鬼”
看着胡胭脂語無倫次的樣子,白澤少忍住內心的驚疑:“我知道你的意思,我不是不想去通知你”
“但你應該察覺到,這段時間一直有人跟蹤你,直到前天才撤離”
“我如果貿然現身,將會打亂我一些的佈置,甚至被石志超發現端倪”
“跟蹤我的人是石志超派來的?”胡胭脂好奇的問道:“他爲什麼會這麼做,你們不是好朋友”
“就是你口中的,我的這個好朋友要殺我,那天我會落水就就是他做的”白澤少將事情的大概講了講。
胡胭脂終於明白白澤少的苦心,關心的問道:“你準備怎麼做?”
“殺掉他”白澤少冷冷的說道:“而這也是我們站重新建立以後的第一個任務”
“需要我做什麼”胡胭脂問道。
“暫時還不需要”白澤少搖搖頭:“對了,你什麼時候知道自己擔任電訊科負責人的”
“昨天”
“昨天?”
“沒錯,昨天錢科長忽然出現,點出我的身份,然後給了我任命書”胡胭脂感慨的說道。
白澤少終於明白,爲什麼錢慧文昨天沒有來這裡,看來是去找胡胭脂了。
看了一眼胡胭脂:“現在還不到我現身的時候,所以我暫時不能回家”
“你回去以後,一切照舊”
“是”胡胭脂說完以後,深深的看了一眼白澤少,轉身離開。
白澤少則開始考慮起除掉石志超的計劃來。
………
外面。
之前離開的高一偉和魯城,兩人並沒有回去,反而來到一家咖啡店裡面。
“沒想到大名鼎鼎的豐城貿易的魯老闆,竟然會是自己人,真的太讓人吃驚”高一偉看着對面的魯城,感慨道。
“我也沒有想到,被譽爲竹幫年輕一代翹楚的高一偉高先生,會和我有着一樣的身份”魯城以同樣的口氣反擊道。
“哈哈哈”
兩人對視一眼,同時大笑出來。
“來,讓我們以咖啡帶酒乾一杯”魯城舉杯提議道。
“爲了我們的目標,也爲了這緣分”高一偉同樣舉起了杯子。
放下杯子,高一偉繼續道:“你怎麼看咱們的這位新站長?”
“隨着孟曉海的叛變,上海站算是廢了,總部既然選擇他主持上海站,能力肯定是有的”
“否則,就算上層在怎麼爭權奪利,戴老闆這一關就過不去”
“只是這位站長的行事風格,真的讓人捉摸不透”
“面容遮擋也就罷了,就連名字都是代號,難道我們就這麼不值得他信任?”
說道最後,魯城的話語中多了幾分不滿,更有一些氣氛。
白澤少之前的行爲,在他看來真的有些過分。
他們都是在敵人眼皮底下活動,本就艱難,如今就連自己人都不相信,那以後還如何團結抗戰。
看着魯城的樣子,高一偉深有感觸的說道:“是啊,只能看接下來的行動,但願我們的這位新站長可以成功”
“那你可要儘快收集石志超的情報”魯城揶揄一句。
“放心,我的掩護身份,想要查清楚這些雖然困難,但還是有幾分希望的”高一偉自信的說道。
魯城倒也沒有懷疑高一偉的話語,因爲他的確有這個自信。
竹幫,那可是上海的三大幫派之一,如今更是聽從池上慧子的吩咐做事。
當下道:“那我就恭候你的好消息”
“放心”
接下來兩人又閒聊一小會,就各自散開。
畢竟剛剛認識,也沒有什麼太多可以聊的。
………
老五家裡。
胡胭脂離開,老五來到白澤少跟前道:“看的出來,除了胭脂,其他人對於你並不服氣”
“就算是你的那位老部下,雖然沒什麼不服氣,但我相信你應該看得懂”
“咱們的這位行動隊隊長,也不是一個善茬,比起高一偉,魯城之流可要難對付”
“我知道”白澤少不在意的搖搖頭。
老五對於白澤少的這幅態度和反應很不滿。
當下道:“我知道你是想通過刺殺石志超,進而確立自己的地位”
“但這樣真的有些冒險,石志超什麼人,你比我清楚,再有你現在不想暴露身份,怎麼執行計劃”
”“所以,無論從哪方面看,我都覺得你不應該那麼隨意”
聽着老五擔心的話語,白澤少笑了笑:“那你讓我怎麼辦?難不成真的向處座求援?”
“之前我和慧文姐交談的時候,得知一個消息,我的這個站長可是從劉小兵手裡搶來的”
“現在總部不知道有多少人盯着這裡,如果不能儘快取得成績”
“我丟臉是小,處座沒面子是大,再有,石志超不死,我就無法直接現身”
“這些我知道”老五悠悠的說道。
白澤少深深的看了一眼老五:“看來你的消息很靈通“
”總部那邊關於上海站站長爭論,雖然不是秘密,可這裡是遠離總部的敵佔區上海”
老五沒有在意白澤少的探究,無所謂的說道:“恐怕高一偉,魯城也知道這個消息”
“拭目以待吧”白澤少說完直接看向窗外。
老五看着白澤少這番模樣,就知道她不可能從白澤少嘴裡,獲得任何有用的信息。
也就不再執着,反而聊起了上海站的其他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