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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三浦的問題,白澤少則神秘一笑:“當然不會一樣,級別越高,信封越厚”
“那我就多謝白主任”三浦揮了揮手裡面的信封,然後將信封揣在懷裡。
“三浦君客氣了,不管怎麼說,現在的我們都在特工總部工作,也算是同事”
“無論你的目的是什麼,起碼現在是朋友,不是嗎?”
“沒錯”
說完,兩人相視一笑。
“白主任,馬上就可以下班,一起去喝杯酒?”三浦笑着問道。
“好啊”白澤少一口答應下來。
一個小時以後。
白澤少和三浦出現在一家歌舞廳裡面。
一邊喝酒,一邊欣賞着舞女們優美的舞姿。
不一會,三浦就迫不及待的去到舞池裡面,然後和舞女們愉快的跳起舞來。
白澤少倒沒有出動,只是安靜的坐在那裡,喝着酒,看着三浦在那裡玩。
等到舞曲結束的時候,三浦才意猶未盡的回到座位:“白主任,怎麼不去玩玩”
“我哪有心情玩耍”白澤少故作無奈的說道。
“怎麼了?”三浦好奇的門道。
“上午的事情你也知道,我和橋本課長可是被大佐一頓臭罵”
“也就是我們運氣好,正好趕上大佐回去述職,否則我們兩個這會已經被關了禁閉”白澤少無奈的說道。
被白澤少這麼一說,三浦原本意氣風發的神態,頓時收斂不少,心情也變得平復下來。
然後道:“白主任說的沒錯,大佐回總部述職,以後會怎樣,恐怕誰也說不來”
“是啊,所以我纔沒有興趣玩耍”說到這裡,白澤少話題一轉道:“三浦君,我聽說你們之前抓住一個上海站的人?”
“上海站的人?沒有啊”三浦一愣,不太明白白澤少說的是誰。
“就是押送途中,那個被上海站除掉的那個人”白澤少提醒道。
“原來是他,那個人是報社的人,化武的消息就是這個報社報道出去的”
“我們也想要從他身上打開缺口,不想還沒有審訊,就被他們自己人給滅口”三浦滿是遺憾的說道。
“難道上海站的行動人員,就沒有想過營救自己的同伴?”白澤少不着痕跡的問道。
“剛開始我覺得他們是想要營救的,只是我們的守衛太過嚴密”
“後來,那個人乾脆就放棄營救計劃,選擇滅口”三浦回憶的說道。
而白澤少看着三浦的神色,到不像是說謊的樣子。
不過還是再次確認的問道:“三浦君,或許那些人根本就沒有想着救人”
“不,我相信自己的判斷”三浦搖頭否認道。
“哦?爲什麼”白澤少感興趣的問道。
“就是一種直覺,而且那個人的槍法非常的準,如果他真的要滅口,早就可以行動”
“可是他最後開槍的時機,卻選的很是不明智,直接就暴露他的位置”
“要不是最後忽然衝出一股援軍,恐怕他早就落在我們手裡了”三浦淡淡的說道。
“原來如此,不過最後還是被人給逃了“
”可惜了,要不然就可以順藤摸瓜找到一些有用的東西”白澤少順着三浦的話語說道。
三浦不爽的點點頭,然後猛的逛了一杯酒。
此刻舞廳裡的音樂再次響起,三浦打了一聲招呼,就再次衝進舞池跳起舞來。
大概過了兩個小時。
三浦酒也喝夠了,舞也跳夠了,這才和白澤少勾肩搭背的離開歌舞廳。
將三浦送上車,讓張亮把人送走,他自己則自己開車朝着雜貨鋪趕去。
此刻的時間已經很晚。
但白澤少還是敲開雜貨鋪的門。
“高小英在哪裡?”在看到王剛的第一時間,白澤少就問道。
“在後面院子裡”王剛道。
“我去看看,順便和她談談,你就不要過來了”白澤少說完徑直朝着後面的小院走去。
一走進去就看到高小英在發呆,情緒不是太高。
“在想什麼,這麼晚不睡覺”
白澤少的聲音一下就拉回高小英放空的思緒。
看着白澤少自嘲道:“你怎麼來了,是來宣佈對我的處分的?”
“你怕處分嗎?怕的話,也不會那麼做了”白澤少冷哼一聲。
“怕!”
不想,高小英的回答卻出乎白澤少的預料。
無奈的嘆息一聲:“既然知道怕,幹嘛還要採取那麼激烈的行動手段”
“我不後悔”高小英很是倔強的說道。
“那你知道你這麼做會面臨什麼樣的後果”白澤少問道。
“當時根本沒想那麼多,不過上午的時候,王剛已經和我說過家裡面的決定”
說道這裡,高小英看着白澤少道:“我只是不明白,你爲什麼要暫緩我的處分”
“很簡單,以我對你的瞭解,我覺得那不是你,也不應該是你”白澤少很是簡單的說道。
聽着這簡單有力的話語,高小英深深的看了一眼身邊的白澤少。
然後仰起頭,下巴擡得高高的,看着沒有星星的夜空,不讓眼淚掉下來。
“委屈不?”白澤少瞥了一眼高小英,似是沒有看到她的異樣,繼續道。
“不委屈”高小英說完,終究還是沒有阻止眼淚掉下來。
接下來。
兩人都沒有再開口,只是安靜的坐着。
良久以後。
白澤少率先打破這份安靜道:“有什麼想說的沒有?”
“沒有”高小英咬着嘴脣,輕聲道。
聽到高小英的話語,白澤少忽然笑了起來。
高小英詫異地看着白澤少,不明白他爲什麼會發笑,這種場合不是應該很嚴肅的嗎?
不想白澤少卻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站起身朝着前面走去。
就在高小英想要開口詢問爲什麼的時候,一道輕飄飄的聲音在卻在她的耳邊炸響。
“我給你當介紹人”
經過初始的錯愕,高小英立馬就反應過來,難以置信的看着白澤少的背影。
猛的站起身來,快速的朝着白澤少追去,很快就來到白澤少身邊。
高小英興奮,急切,難以置信的問道:“爲什麼?”
“因爲你已經合格,我當然要兌現我的承諾”白澤少停下腳步,笑着說道。
這可不是高小英想要聽到的答案,再次問道:“爲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