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那塊落下去的石頭在快要接觸到那些士兵腦袋的時候突然就碎了,隨之就變成了粉末灑落在了他們的頭盔上。
“這是,怎麼回事?”我看着芬尼爾,有些難以相信。
“我猜對了。”芬尼爾暗自笑了一下,“果然,格雷西斯家族的終極壁壘都已經被擡過來了。”她說。
“什麼?”我問。
“格雷西斯家族的上一輩傳言創造出了一個防禦堡壘,可以抵擋一切大於那個密度的東西。”芬尼爾對我說。
“大於那個密度?抱歉,我沒有學好。”我看着芬尼爾有些尷尬地說,畢竟自己完全不知道這些東西是什麼啊。
芬尼爾有些尷尬,“其實我也不知道是什麼東西會比時候密度還小的。不過就是這樣子。只要知道,它能夠抵擋很多東西就是了,而且,它還是一個移動性軍團堡壘,可以延伸的很長,現在看到的就已經把那些軍隊的人都給包裹住了。所以啊,他們完全不擔心樓房的倒塌,反倒那些建築最後要給他們讓路的吧。”芬尼爾笑着說。
這是多牛逼?需要建築物給軍隊讓路,我是不知道的。
磅礴的像是潮水般的軍隊從我們眼下走了行駛了過去。而我們卻毫無辦法。
“技能呢?可以打破那個透明的東西的吧?”我問。
“或許。”芬尼爾說着丟出了一個石頭,那個石頭上染着芬尼爾的血液,然後變成了一個燃燒彈似的東西。
但是剛接觸到的時候我就看到染着火焰的石頭一下子就給澆滅了,然後變成了黑黑的一塊成了粉末灑落了。
這都不行?我看着芬尼爾。
芬尼爾也無奈的搖頭,“難道這就已經是人類的終極兵器了?雖然沒有核彈的殺傷力,但是這個足以讓人恐懼了。藉着防禦來摧毀一切東西,感覺這比那些殺傷力的武器要厲害很多,也殘忍了很多。讓那些人在絕望中死去,讓他們知道自己的無嫩,然後再無能中死去。”
太可怕了。光是聽着芬尼爾說的我就打了個寒顫。
夜沫抓着我的手,她那冰涼涼的小手變得又硬又冷。
“沒事吧?”因爲之前軟乎乎的小手現在變的僵硬僵硬的讓我有些不習慣。
“沒事。”夜沫看着我,“有些冷。”她對我說。
“冷?”她從來沒
有這樣子對我說過啊。
哪怕是在城北之原那個極寒之地吧。
或許她改變了,我將她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臉頰上面。是樓頂太冷了的緣故吧,所以纔會覺得冷的。
“既然身體變差了的話,就不要那麼激進了。”因爲剛剛我看到夜沫看到那羣人的時候是直接瓔珞斬衝上去的。
“恩。”夜沫乖乖地點了點頭然後靠在了我的懷裡。
“我們走吧。”我對芬尼爾說。
“恩,呆在這裡也做不了什麼事情了。”她說。
“這羣人類就放他們進來了?”我問芬尼爾。
“或許你還有更好的辦法?”她看着我。
我搖頭。
“那就是了。”芬尼爾說,“他們有着自己的目的,而且很快就會到達了,我們的時間不多了,而且......我們本來拿它們這裝備就毫無辦法吧。“芬尼爾低喃着,“不過,或許有聖器可以對付它們。”
“什麼我們的聖器嗎?”我問,畢竟我們這裡都有着三把聖器誒,加上林靜音奈奈的就有五把了,而且父親還有一把他不能夠使用的聖器。六把聖器,雖然父親的那個不能夠拿過來,五把,已經佔據大部分了。如果可以的話,我們現在就能夠搞定了吧?
“不是,特定。”我們邊跑着,芬尼爾邊對我說,“只有特定的聖器才能夠對付這個防禦道具。”
“什麼特定?”我問。
“那個,你沒有找到的。'奧丁光之長槍'。唯一的長槍聖器,尖銳的槍頭可以刺穿一切防禦!所以,只有這個聖器才能夠辦得到把。”她說。
“可我的是聖器裡面最厲害的誒。”我對芬尼爾說。
“最厲害確實,但是也就只是最通用而已,血魂可以對付一切東西,即使它們能夠穿透屏障你又怎麼給它們續航?你的血魂又能夠召喚出多少?又能夠對付多少人?幾萬人的軍隊你對付的了嗎?”她問我,“人家長槍是直接破甲的,穿透防具並且破壞!”芬尼爾說,”兩者的性質就是完全不同的, 所以也沒有任何的可比性。”
“恩。”我點頭,“所以,沒有任何意義了吧?”我問。
“對,聖器各有各的用處,所以子啊不同的地方有着不同的用處,七八聖器聚集在一起纔是最厲害的。”她說。
“最厲害的什麼?”我問,因爲不確定是哪個方面最厲害的。
“武器,最強力的武器。”她說。
我點頭,果然是武器吧,畢竟聖器都是武器。
“那我們,”我看着她,“是要先去找奧丁長槍?再去對付這些軍隊?”我問。
我瞬間就感覺麻煩了很多。
畢竟去找人沒有那麼容易啊,更何況是一位強者。
“厲害的人才容易找到的吧,畢竟普通人在這個世界上面留下來的足跡是很少的,反而那些能力強的人會因爲做了某件事情而被一直記錄下來啊。”芬尼爾說。
“但是他們不會刻意的藏起來?”我問。
“不定的。都是看人的。”她說。
我點了點頭。
“有辦法嗎?”我問冉染,“能否找到持有聖器的人?”我問。
“你的話自然是有的啊,雖然芬尼爾剛剛說的各有各的用處確實是對的,但是初血之刃的能力她還是忽略掉了最後一點。持有初血之刃的人,相當於可以持有其餘六把的聖器,也就說,它的能力是可以無限大的,不像是其他的聖器會到一個極限,而它是沒有極限的!”冉染很自豪的說道,“當持有兩把聖器的時候,能力是不是就翻倍了?如果七把都在你一個人身上呢?你想一下吧,差距會有多大,更何況那些聖器的模型初具都是按照初血之刃打造的,但是後來的都沒有超過初血之刃,唯獨只有一把血染櫻名快要趕超了,可是也因爲刀柄的破壞而失敗了,然後初血之刃又再一次的經歷了處女之血的洗禮,又不一樣了。再一次的昇華了。”她說。
“等等,你說的處女之血洗禮?”我問,感覺自己好像抓到了重點一般。
“對。”冉染說話的聲音突然變的羞澀了一般。
“什麼意思?”我問。
“就是處女將自己的**獻給了,刀。”她說。
臥槽?這也太可怕了吧?
我想象着初血之刃的刀柄,似乎,不長不短,就連粗度都是差不多的,如果再仔細點的話,好想連形狀。
不對不對是自己想歪了。
夜沫看着我,很奇怪的眼神。
“太傻了吧。”我白了她一眼。
“傻嗎?”冉染問,“絕對的實力來說,這點犧牲不算什麼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