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麼事也沒有。”黑貓對前來巡視的人說道。
“那就好,我們需要檢查一下監控設備。”來的人說了聲就自顧自的去牢房監控附近檢查了。
看到設備之後,他皺了下眉頭。
“這監控怎麼會自己被拔掉電源?”說完,許凡和黑貓同時看向保鏢,他已經將監控插頭重新插上。
那人皺了皺眉頭:“我得回監控室確認下。”
說完對方就走了。
牢房裡再次只剩下黑貓和許凡。
黑貓皺着眉頭打量着許凡。
監控的插頭插得很緊,平時也不可能有人拔下來、
爲什麼這麼巧,偏偏許凡和她說一些比較敏感話題的時候那插銷被人拔掉了?
可是從頭到尾,許凡都沒有拔掉插頭的機會。
黑貓想不通卻也不敢多說什麼,轉身走了。
許凡一直面帶笑意,隨後把目光放在監控器上。
監控室裡,保鏢反覆的確認着監控突然斷掉的畫面。
但沒有任何發現。
從許凡進牢房被關起來直到監控斷掉,根本就沒任何人靠近監控的插銷。
真是見鬼了?
雖然監控也算是高科技的一種,但總歸比不上許凡的系統。
就在剛纔,和黑貓對話之前,許凡開啓了時間停止技能,他趁着這個機會將監控器的插銷拔了下來的。
“這個人太神了,你們去牢房裡看着他。”保鏢頭頭吩咐道。
另一邊金融大廈。
警車、救護車、火警,三種類型的救援車都在發出哀鳴,還夾雜着尖叫聲和槍聲、爆炸聲。
金融大廈裡一片狼藉,牆上都是血跡,地上也橫屍遍野。
因爲警方來的有些晚了,金融大廈已經被這些歹徒給佔領了。
裡面的人有很多沒有逃出來的被劫持爲人質。
很有錢的那種被舉槍威脅着交出自己的錢財後直接被槍殺了。
這些所謂的正義之士都在高喊正義做着無比齷齪可恥的事情。
“裡面的人聽着,你們已經被包圍了,繳槍投降纔是你們最好的選擇。”大廈完,談判專家用喇叭大喊道。
但接下來一秒,紅外線忽然瞄準他的頭部,再一眨眼的功夫,他的額頭已經被射穿。
“瑪德,這幫瘋子!”斯達警官坐在警車裡怒罵着。
他並不是不去前線戰鬥,而是他的右臂和左邊的膝蓋都中了槍。
現在貿然衝上去也是送死,說不定還會給自己的部下帶來麻煩。
“斯達警官,別這麼激動,你看你一激動血又滲出來了。”醫生邊給斯達包紮邊說道。
她的眉頭緊皺,斯達的傷可不輕,稍有不慎造成大出血可就容易止不住了。
這種情況應該直接送進醫院治療的。
但奈何斯達執意要留在現場和自己的兄弟們共同進退。
“對了,剛剛那位先生呢?”斯達剛纔衝到金融大廈就開始戰鬥了,根本沒注意到許凡有沒有跟過來。
現在負傷退到警車裡纔想起許凡不見了。
“我們沒看到他啊。”警員們一起回答。
“那位先生不在樓裡?”斯達心裡一緊,不顧醫生勸阻跳下車,拿起槍衝到炮火連天的“戰場”。
他四下尋覓着,卻沒有發現許凡的蹤影。
“斯達警官!你快回去!我幫你找那個人!”有一個警員衝上來拽住斯達。
因爲剛纔不小心拉扯到了,斯達胳膊上的傷口開始往外涌血。
斯達只好重新回到車上。
但過了一會,得到的答案依舊是許凡不見了。
“查,看看那位先生上了哪輛車!”
“他可是我們警隊的恩人,可不能讓他出事!”
斯達警官緊皺着眉頭命令道。
“是!”部下按照斯達的指示去調查許凡剛纔上了哪輛車了。
“斯達警官,你不能再任性了,如果你再這樣,真的會有生命危險的!到時候我們只能強制送你去醫院了!”給斯達止血的護士生氣的說道。
“想不到你還會生氣啊。”斯達警官突然對着自己面前的護士笑了。
那護士一愣:“別鬧。”
“怎麼?還不打算跟我和好嗎?”斯達警官問道。
“現在在忙工作上的事情,別說這種私事。”那護士明顯在逃避這個話題。
斯達嘆了口氣。
他和護士海倫本來是情侶。
但由於斯達脾氣暴躁過於固執,海倫對他忍無可忍,兩個人就分手了。
從前海倫沒有兇過斯達半句,反而都是十分耐心的和斯達溝通。
但今天,海倫居然怕斯達出事,和斯達發火了。
這讓斯達很意外。
就在一週前,斯達還問過海倫要不要和好,海倫沒有給他明確的態度。
本來斯達警官以爲海倫護士不愛他了,現在看來貌似並不是這樣的。
“如果我的脾氣不再那麼急躁,你還會跟我和好嗎?”斯達問道。
“也許會。”海倫怔了一下,點了點頭。
車裡的氣氛變得有些曖昧。
正當斯達要繼續說話的時候,電話響了。
“代號329。”對方一說出代號,斯達警官立馬警惕起來。
對面的聲音是經過特殊處理的聲音,聽起來是個男人的,但斯達警官並不在意對方有沒有處理聲音。
他更在意對方接下來說的話。
“對方在電梯廂頂部安裝裝置,半小時以後會啓動裝置。”對方說完就把電話掛了。
短短十幾秒的通話卻可以拯救多數人的生命!
斯達警官立馬拿起對講機:“立刻派拆彈前往電梯廂,樓內電梯廂頂部有危險裝置!”
“遵命,斯達警官!”
接到指令,警員們也都是一驚,立刻殺出重圍朝電梯操作室攻上去。
一場猛烈的廝殺之後,有警員衝到電梯操縱間,將所有電梯全部控制住,停在19樓和20樓中間。
拆彈專家也在掩護下衝了上去。
19樓和20樓在警員的奮力清掃下已經沒有歹徒的蹤跡了。
警方扒開電梯門,往下一看,果然六部電梯的頂部都有一顆定時裝置。
距離裝置啓動還有十幾分鍾了!
大家不敢懈怠,拆單組的人走上前,開始研究裝置的結構。
令人頭疼的是,這些裝置十分的複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