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頓飯吃的很愉快。
於文山對許凡也沒有什麼戒備心理了,他逐漸變得話多了起來。
這應該是於文山這麼多年以來頭一次跟一個人聊了這麼多的話。語文單于文山覺得許凡是真的很懂他,但他不知道的是,如果沒有讀心術的話,許凡也不會把他的心思抓得那麼巧妙。
現在的許凡可以讀出任何人的心聲,不過唯一一個讓他賭不出具體想法的人是曾慶發。
許凡剛剛想到曾慶發,就聽見背後有人叫了他一聲。
他猛地回頭看見曾慶發站在那裡的時候嚇了一跳。
“這不是許先生嗎?好巧啊,在跟朋友吃飯嗎?哦,你這朋友,不是那個什麼於文山嗎?久仰大名啊。”曾慶發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許凡和於文山看見曾慶發之後都愣了一下,最後兩個人的臉上都閃過一絲陰霾。
許凡爲什麼討厭曾慶發就不用說明了,但於文山。這個曾慶發曾經派人找過他,也是想要他設計房子,但是,在進行實際建設的時候,曾慶發受意團隊去把之前承諾的全部的反悔了,還貶低了於文山的設計一頓,這讓於文山一直耿耿於懷。
“曾總好巧啊,最近總是見到你呢。”許凡的言外之意就是在說曾慶發有跟蹤他的嫌疑。
他邊說的時候,還特意用讀心術讀了一下曾慶發的心裡想法,但依舊是沒有什麼太多的收穫,可能確認的是曾慶發確實是故意到這個地方來的,至於爲什麼跟蹤許凡和於文山吃飯,許凡不得而知。
面對這個老奸巨猾的傢伙,許凡覺得心裡有一種壓迫感,這個傢伙太強了,連繫統給他的技能都沒辦法破解曾慶發的想法,想想就覺得這個人很可怕。
“是啊,我也覺得巧呢,許先生,最近經常遇見你,我都要懷疑是不是你在跟蹤我了!”曾慶發反而倒打一耙,笑着說道。
“跟蹤你,張總,你可真會開玩笑啊!”許凡是暗暗不爽,但並沒有表現出來。還依舊帶着笑臉說道。
曾慶發不再糾結於這個話題,而是把話鋒一轉,轉到了於文山的身上。
“於先生能在這遇見你也真是緣分啊!”曾慶發故意套近乎。
但性格向來孤僻,又誰都不懼怕的於文山,根本不給它套近乎的機會,他只是冷冷的嗯了一聲並沒有搭理曾慶發。
面對於文山這種對他不理不睬的態度,曾慶發並沒覺得尷尬,他知道於文山是什麼性格,對於他這種態度,曾慶發早就有所預料。
而且曾慶發現在也並不很在意於文山了,因爲他發現這個於文山雖然有才華,但也只是虛有其表,他根本就不是活在現實世界的人,他的腦子裡只有自己的想法和那些所謂的藝術感,對於資本家來說毫無用處。
而且像曾慶發這種純純的商人,根本沒辦法欣賞於文山的那些所謂的才華創作。
就別說於文山生氣了,曾慶發現在也覺得生氣,認爲於文山浪費了他的時間。
不過好在和於文山談崩了之後,曾慶發馬上找到了下一個替補的設計師。這次的設計師讓他還是滿意。
後天即將舉行的競拍會,曾慶發也會參加,他對這次競拍會志在必得。
他早就對這次經開會做了完整的攻略,所有好的地皮他都將一網打盡,不給任何人留機會。
畢竟他和內部人員關係甚好。想要把好地方留給自己,也是很簡單的事情。
“於先生還是這麼不善言辭啊,我們雖然合作沒有成功,但是希望我們以後能是朋友。”曾慶發那個笑容別提多虛僞了,他好像完全忘記了當時是怎麼貶低於文山的。現在居然好意思大言不慚的說要和於文山做朋友。
本來於文山半句話都不想說,但是曾慶發說到什麼要做狂妄的時候,於文山噁心的要吐了,他使勁放了個大白眼兒,瞪了曾慶發一眼。
“我說曾總,你這麼活着不累嗎?我看着你我都累,你忘了當初是怎麼貶低我的嗎?現在又說要跟我做朋友???你以爲我是你生意場上的那些人,就算心裡有不滿也不會說出來嗎?你要是想跟我假惺惺的那曾總你真是找找錯人了,我和朋友吃飯吃的正開心呢,希望你不要再打擾我們了。”於文山這一段話倒也是讓曾慶發很意外,他只想到了於文山可能不會理他但卻沒想到於文山說話這麼直。而且還是當着許凡的面把他給懟了。
被於文山說了一通之後,曾慶發的面部抽搐了兩下,他尷尬地笑了笑:“小於啊你確實是個有個性的孩子!我早就聽你老爸說過了,今天可算是徹底見識到了不過沒事,我拿你當孩子,你怎麼說話我都不會生氣,之前的事情也確實是我做錯了,希望你不要跟叔叔計較,以後有機會的話我們繼續合作。”曾慶發立馬換了一種態度和於文山說話。
於文山冷哼了一聲,又是對曾慶發不理不睬的。
曾慶發自覺自己熱臉貼了冷屁股,這次他不再死皮賴臉的留在這和許凡他們說話了,而是笑了笑話,說自己還有事先走了說完也不等許凡他們迴應了,他直接就走了。
就算是他已經走了,許凡心裡也沒有放心下來,他知道以曾慶發這種脾氣,他的出現絕對不是偶然,他一定是又做了什麼才故意在許凡面前晃悠噁心他的,但它究竟做了什麼呢?許凡現在猜不透也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他正思考着,就見於文山滿臉不悅的站了起來。
“怎麼了?吃飽了嗎?要走?”許凡疑惑道。
“你和曾慶發認識啊,我看你們好像還挺了解彼此的。”於文山對於許凡的態度也冷冰冰的,他誤會了許凡和曾慶發的關係,以爲兩個人是朋友或者什麼呢。
要說不滿,於文山對每一個找找過他的建築商都不滿,但是它最不滿的就是曾慶發這個傢伙,他們對他太不尊重了,這讓於文山覺得很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