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剛纔不是還要讓我跪下來給你們周總磕頭認錯嗎?”
許凡挑起眉頭看着小平頭說道。
小平頭立馬會了意。
撲通一聲跪在許凡的面前。
咚咚!
他猛地磕了幾個頭。
擡起頭的時候額頭已經出血了!
“老闆您別跟小的計較,小的已經知道錯了!”
“我再給您磕幾個,只要您能原諒我,我做什麼都行!”
“都愣着幹什麼?全都給我跪下!給老闆道歉!”
說完幾十個人撲通一下跪倒在許凡面前,使勁的磕着頭。
咚咚咚……
幾十個磕頭聲響起,比特麼交響樂還震撼,把地面都給震顫了。
看着小平頭和手下血肉模糊的額頭,秦小云有點受不了了。
她轉過身去不再看眼前的場面。
同時她心裡也覺得震撼,許凡到底是什麼身份。
居然能讓周福恆的手下這麼卑微?!
看着這幫人就這麼認慫,許凡覺得沒意思。
本來還想着這幫人能把店砸了,到時候好讓周福恆出錢重新裝修一下呢。
這店裡的裝修雖然新,但被周福恆鬧了幾次之後也破損了不少。
而且魏江都畢竟是大老粗一個,這個裝修風格,許凡不是很喜歡。
現在看來訛周福恆裝修的事情是沒戲了。
周福恆的手下不斷地磕頭,許凡都覺得自己的腦門疼!
“行了行了!誰讓你們往死了磕頭的!我又沒死!趕緊停下來!”
許凡看不下去了,厲聲阻止道。
小平頭磕的最用力,此刻已經有點暈了。
他一臉討好的看着許凡。
“那老闆,您這是原諒我們了?”
“你們也是奉命行事,我不難爲你們,都起來說話。”
許凡說道。
說完,幾十人都站了起來。
但還是十分小心的態度面對着許凡。
“你幫我給你們的廢物小周總帶句話。”
“就說江都燒烤以後歸我許凡所有了,再來江都燒烤找事,小心我打斷他的狗腿。”
“讓他給我滾遠點!聽懂沒?”
許凡說道。
小平頭被嚇了一跳,顫顫巍巍的點了點頭。
他實在是太怕許凡突然發狂揍他們了!
“記住了是吧?你們也給我滾。”
“是是!老闆您說的我都記住了,我們這就滾!”
小平頭說完,連滾帶爬的帶着手下倉皇逃走。
直到坐在車上,小平頭依舊心有餘悸的往後看。
生怕許凡反悔過來把它們都給打死!
“這下,小周總可是遇到狠人了。”
小平頭在車上嘀咕着。
江都燒烤二樓。
魏江都看着地上那幫人磕頭留下的血跡。
整個人已經傻了。
甚至他看許凡的眼神都充滿恐懼。
剛纔小平頭的態度並不只是怕一個有錢公子哥的樣子。
他好像很怕許凡會殺了他,拼命地道歉保命啊!
許凡的能力已經超出魏江都的認知範圍了!
他驚恐地看着坐回自己面前的許凡。
許凡看出了魏江都的心思。
他拿起面前的茶杯喝了一口水。
“魏總現在還擔心嗎?”
許凡臉上洋溢着自信。
“不擔心!不擔心了!是我魏某有眼不識泰山,沒看出許先生的實力來!”
“剛纔我說了不恰當的話,還請許先生別計較!”
“按年齡,我比您大,以後您就管我叫哥哥好了!只要您有什麼事,我魏某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哦對,還有弟媳,希望弟媳能幫我美言幾句,可別讓許先生記我的仇啊!”
魏江都激動的說道。
他已經被周福恆給嚇怕了。
生怕許凡這麼牛逼的人物記他的仇!
當然他知道秦小云和許凡並非情侶,這麼說只是爲了討好同樣非常厲害的秦小云。
聽見魏江都叫自己弟媳。
秦小云那張冷若冰霜的臉上也忍不住帶着一絲笑意。
但這絲笑意很快就被她隱藏起來了。
除了在許凡面前她會放下僞裝,做一個正常的小女生。
在任何人面前,秦小云都是一個幹練冷靜成熟的職場女性!
“魏哥你這話說的,既然已經說和我兄弟相稱還叫什麼許先生啊?”
許凡說這話就是在告訴魏江都,他不計較魏江都剛纔對自己的態度。
並且和魏江都想保持良好的關係。
見許凡這麼大度,魏江都心裡滿是感激。
他也算是知恩圖報的人,許凡的恩情,他牢記心中。
他馬上拿起桌上的白酒,給自己的杯裡倒滿。
“我們下午還要辦正事,爲了表示感謝,就哥哥我敬弟弟一杯酒!”
說完魏江都爽快的將杯子裡的白酒一飲而盡。
要不是爲了感謝許凡,魏江都根本不可能喝這酒!
許凡也陪着魏江都象徵性的喝了一口。
反正秦小云來了,到時候讓秦小云開車就好。
秦小云坐在許凡的身邊,偷偷瞄着許凡的側臉。
整個人已經對許凡充滿了崇拜。
兩人又客套了一會,許凡便提議趕緊去把轉讓手續辦了。
魏江都那邊也把相關材料準備好了,大家一起出發前往工商準備過戶。
而另一邊,周福恆的辦公室裡。
他剛纔就收到了自己手下小平頭的電話。
電話裡小平頭沒說具體的,只說這次遇到厲害角兒了,他們沒嚇唬成!
周福恆讓小平頭來辦公室找自己。
此刻他正在辦公室裡來回踱步。
他實在是太好奇了,到底是哪個王八蛋敢這麼對待自己的手下!
正想着,小平頭就來敲門了。
他的頭上粘着滲血的紗布,樣子十分狼狽。
進來後,周福恆立馬問起當時的情況。
小平頭一五一十的把今天發生的事情和周福恆說了一遍。
當聽見許凡讓小平頭帶的話之後,周福恆氣的臉色通紅。
他直接將桌子上的文件摔在了地上。
“草他媽!我倒要問問,這個裝逼貨到底有多牛逼!”
周福恆怒氣衝衝的撥打了了自己老爹周國平的電話。
良久,周國平才接起。
他有午睡的習慣,顯然周福恆把他的午睡打斷了。
“怎麼了?又是什麼事?”
周國平被吵醒,心裡有些不痛快。
他也知道周福恆知道自己午睡的習慣,也瞭解他被人打擾休息會很煩。
如果不是十萬火急的事周福恆也不敢在這時候給自己打電話。
於是立馬聯想自己的小兒子又闖禍了,不禁眉頭一鎖,語氣也變得嚴厲了些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