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這些警衛身上的動力裝甲也不是普通的動力裝甲,這些動力裝甲外殼的防護能力堪比我們的驅逐艦裝甲。”
“他們裝甲的動力來源更是猶如恆星一般在產生着數不清的能量。”
“我們投降!”伊麗莎白唐果斷地舉起胳膊大聲喊道。
唐士哲一臉黑線地望着果斷投降的伊麗莎白唐,如此無恥的投降技能,絕對是和她媽伊西斯學的。
伊麗莎白唐如此果斷的投降,不光弄愣了唐士哲和方卿殷琪三人,就連包圍了他們的警衛們也愣在了原地。
正準備將投降吧三個字喊出口的警衛隊長伸出的手頓在了半空中。
“我,你。”突然語塞不知道該說什麼的警衛讓到了一旁,讓自己身後的幾名身穿白色緊身長袍的男子進入到了房間內。
“編號19999,這裡不是你應該來的地方。”幾名白衣男子來到了唐士哲的面前,對着唐士哲沉聲道。
“我們不是已經移除了他體內的異常基因麼,爲什麼他還能聯繫到其它宇宙?”一名男子小聲對同伴說道。
“誰知道,不過現在我們麻煩了,必須在他們影響到HM-01799號李明澤的生活軌跡前送他離開。”被問到的同伴小聲回覆道。
“HM-01799號李明澤是什麼意思?你們是什麼人?”唐士哲舉着自己雙手不解地疑問道。
“無可奉告!你只需要知道,你必須在一個月內離開這個宇宙,不然我們就會執行協議,清除掉你們的意識了。”白袍男子有些無奈地嘆了口氣。
看到幾個人似乎認識自己,唐士哲當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他現在一頭霧水,急需求得答案。
“事情有些麻煩了。”幾名白袍男子轉過身互相低聲交流着。
“按照這個宇宙的運行軌跡,他應該已經死在電腦跟前了,爲什麼他會成爲另外一個宇宙唐士哲的寄生體出現在這裡?”
“不用說,一定是調度站的那些傢伙的錯。”
“如果他們再繼續犯迷糊,會讓我們的工作很難做的,到時候也不好和那邊交代,畢竟現在還是在冷戰中。”
“如果他們沒有影響到李明澤的成長軌跡,那麼我們就乾脆無視掉他們,給他們一個月時間搞定。”
“今天這事,你知我知,絕對不能讓上級知道了。”幾名白衣人你一言我一語地爭吵了片刻後,笑眯眯地轉過身來。
“今天,我們沒有檢測到任何異常的空間波動,我們也沒有遇見任何人。”
“給你們一個月的時間,搞定你們自己的所有事情,回到你們自己的地方去。”白袍男子揮了揮手,帶着警衛們走出了實驗室。
“等一下,能不能冒昧地問一句,你們是什麼人?”唐士哲鬆了口氣,伸手對着領頭的男子喊道。
“我們是西斯帝國多維宇宙聯盟,說不定我們以後有機會遇見!祝你好運!”男子擺了擺手和一衆警衛消失在了原地。
“是傳送技術!不可思議!”一邊的伊麗莎白唐一臉震驚地看着消失的一羣人喃喃自語道。
“傳送技術?”正在琢磨着這個看起來就很吊的組織到底是什麼的唐士哲轉過頭疑惑道。
“沒錯,這些人使用的並不是我們設想中的量子傳輸技術。”
“我們還存在於理念中的量子傳輸技術說白了只是將人的信息複製傳送到另外一邊,當這些數據被重構成實體的時候,其實本體已經死亡。”
“所以,我們設想中的傳送技術用來傳送生物是根本不可行的。”
“但是,他們這些人使用的傳送技術不同,我可以掃描到,他們剛剛是直接從當前空間消失了,這是一種空間技術,其中蘊含的技術難度無可估量。”伊麗莎白唐帶着羨慕地口氣解釋道。
шшш ▪ⓣⓣⓚⓐⓝ ▪¢o
唐士哲聽明白了,繞了一圈,就是在說,這羣人的技術遠遠超出泰坦集團,甩得泰坦集團連人家影子都看不到。
“對方爲什麼會知道我們來自於其它宇宙?”伊麗莎白唐低頭沉思道。
一旁的殷琪舉了舉小手。
“這個我知道,在我寫小說的時候,一直猜測一個文明或者組織佔據整個宇宙是否就是它的極限。”
“或許,某個足夠強大的組織或文明已經將勢力擴散到了宇宙之外,形成了一個橫跨數不清宇宙的勢力。”
“這羣人說不定就是那種勢力,他們或許一直在監視着宇宙的運轉。”殷琪一臉興奮地說道。
她這幾天接觸到的信息簡直顛覆了她的三觀,就算是她現在死了她也覺得值了!
“不排除這種可能。”伊麗莎白唐點了點頭。
“想這麼遠幹什麼,我們現在想這麼遙遠的事情還有些早,趕緊解決掉神諭者吧,這羣什麼西斯帝國萬維宇宙聯盟還是什麼玩意的人不是給了咱們一個月的時間麼。”
“一個月搞定神諭者,離這些傢伙遠遠地。”唐士哲打氣道,雖然他感覺這些人並沒有什麼惡意,還給了他們一個月的時間,但是對方也說了一個月後就按照協議抹去他們意識了。
他可不敢賭對方會不會手下留情。
“放心好了,我們既然已經知道了這些傢伙的底線,那麼剩下的事情就簡單的多了。”伊麗莎白唐微微一笑。
數天後,一處廢棄的倉庫。
這座倉庫正是唐士哲起家的那座倉庫,當然,這個世界的倉庫依舊處於廢棄狀態。
在伊麗莎白唐訂購的設備源源不斷送到後,一座信號塔一樣的建築在倉庫的院子中拔地而起。
“這些傢伙在幹什麼?”不遠處的山坡上,兩名白袍男子正望着在信號塔上爬上爬下的唐士哲等人不解道。
“管他們在幹什麼,只要他們不去那個地方,影響到李明澤的成長就行。”
“如果他們有去那邊的意向,就想辦法阻止他們,儘量不要下死手,他們死了我們不好交代。”一人說完後便消失在了原地。
另外一名白袍男子無奈地聳了聳肩繼續盯着在信號塔上忙碌的唐士哲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