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剛看着眼前的男子,他也感到一陣納悶,這個傢伙到底看上他哪一點了,對他這麼熱情。『
這個傢伙看上去挺帥的,這出去估計要迷死人的節奏,據說越帥的男人,某些方面的取向越不正常,難道說這個叫沈木的傢伙是個gay?
楊剛想到這裡,慌忙的將自己的手抽出來,背在身後,使勁的蹭了蹭,嘴裡卻說道:“不用,真的不用,我想王總會主持公道的。”
王誠會不會主持公道楊剛可不知道,可楊剛不想因爲這點事情,被這個死gay給忽悠住了,他還是處男啊……
沈木微微一笑,說道:“那你說說,他們是怎麼冤枉你的?”
“不是冤枉,我有人證的,孫經理是人證,我可以把他喊來!”王大軍立馬說道。
楊剛看了王大軍一眼,不屑的說道:“那是你們公司的人,是你的下屬,自然你說什麼就是什麼,能算什麼人證。”
“胡說八道,你以爲你是什麼人,我爲什麼要冤枉你?”王大軍惱羞成怒的吼道。
“爲什麼?”楊剛朝劉雪怡看去,一襲白裙的劉雪怡站在衆人之中,好像一朵潔白的白蓮花一樣,純潔的似乎沒有一絲污垢。
他對着劉雪怡笑了笑,再次朝王大軍看去,說道:“什麼原因還要我說出來麼,你不覺得丟臉,我都覺得丟人!”
“你……你血口噴人!”王大軍怒道,他心裡非常焦急,真怕楊剛將衛生間裡生的事情說出來,不管別人相不相信楊剛的話,他的名聲算是毀了。
“說我血口噴人,那我問你,我在什麼時間被抓的,哪裡被抓的,又偷得什麼東西?”
“你……”
王大軍剛說出一個字,就被楊剛一口噎了回去:“小王總,你可要想好了說,如果一會找來孫經理,我也這麼問他,而他說的和你不一樣,那問題就大了!”
王大軍愣住了,他怎麼沒想到這一點,應該早和孫思對好口供,現在完蛋了,說什麼?總不能說楊剛在教室裡被抓的吧。
教室裡除了課桌和椅子,有毛的機密啊,腦子秀逗的人才會去教室裡竊取機密。
王大軍不說話了,這下所有人都明白,就是這個小王總誣陷楊剛的,不過他們不知道王大軍爲什麼這麼做!
劉雪怡有些愧疚的看着楊剛,剛剛她還懷疑楊剛是不是做了這種事情,雖然楊剛並不知道她的懷疑,但這無法掩蓋她內心的愧疚。
王誠火了,幾步走過去,對着王大軍的臉就是一巴掌。
“啪!”的一聲,王大軍的臉上出現五個鮮紅的手指印,嘴角也有鮮血溢出。
王誠這是含怒打出,看樣子是打出了暴擊,王大軍的眼睛頓時就霧濛濛的,他朝地上吐了一口血,裡面還夾雜着一顆白森森的牙齒。
王誠能不生氣麼,本來沈木就不想投資他的公司的,他出盡人情牌,好不容易纔請過來的,現在被他自己的兒子這麼一鬧,沈木就更有理由不投資了。
王大軍也明白這個道理,捂着嘴站在那裡,不再說話。
沈木看着這一切,搖頭嘆了口氣說道:“王總啊,這次不是我不幫你,可你的兒子是太……你可是做培訓的,連自己的兒子都教不好,還教別人的孩子,我看這次投資就算了吧。”
王誠站在那裡,臉色一陣青一陣白,沈木的這個理由簡直太絕了,一個做教育的人,連自己的兒子都教不好,還有什麼面目教別人的孩子。
沈木在大庭廣衆之下給王誠難堪,是一點面子都不給王誠啊。
王誠沒有說話,沈木也不再管王誠,走到了楊剛的面前,說道:“楊先生,有興趣一起喝一杯麼?”
楊剛想都沒有的拒絕道:“沒有興趣,我還有事情。”
廢話,讓他和一個小玻璃一起喝酒,喝醉了那還了得,不知道是菊花殘滿地傷,還是……
“那有些可惜,如果楊先生有需要我幫忙的地方,以後儘管打我的電話好了!”沈木從口袋裡掏出一張名片,遞給了楊剛。
楊剛結果一看,白色的名片很簡單,只有沈木的名字和一個電話。
不管怎麼樣,要不是沈木的出現,他這個啞巴虧是吃定了,在別人面前丟臉他不怕,可是給劉雪怡留下不好的印象,他就有些不甘心了。
他誠心的對沈木說道:“謝謝!”
“不客氣,咱兩誰跟誰!”沈木笑着說道,一隻手朝楊剛的肩膀拍去,可是卻被楊剛輕巧的避開了,不過他不在意,臉上依然是滿滿的笑容。
廢話,他敢不滿意麼?萬一楊剛繼承了老頭的位置,分分鐘讓他消失,現在是他能夠和楊剛交好的機會,以後等楊剛身份公開了,他想去巴結都沒用了。
王誠站在那裡,自感到顏面掃光,沒有這筆五千萬的風投,再興教育就算是徹底完了,到那個時候,顏面不顏面的已經不重要了。
他突然走到了沈木的身後,低聲說道:“沈總,投資再興教育的事情,是你父親生前定下來的,難道你連你父親的遺願也不顧麼?”
沈木轉過頭,看着王誠說道:“可我父親的遺囑裡並沒有這一條,你說是就是了?”
“你……”王誠怒道,“你這是不孝,所有的一切都是在你父親生前談妥的!”
“那有合約麼?”
當然沒有合約了,要有白紙黑字,王誠還需要這麼費力的巴結沈木,直接拿着合同要錢好了。
“我和你父親是至交好友,你的父親生前也不只說過一次,說要投資我的公司,有幾次你還在場,難道你還想耍賴不成麼?”王誠盯着沈木的眼睛說道。
這件事情是個事實,沈木確實不只一次聽父親提過,要投資再興教育。
可是他派人調查過再興教育,再興教育根本沒有表面上看得那麼好,負債累累、銷售額一年不如一年,向這種公司投資簡直就是扔錢。
將錢扔到水裡還有一個響聲,可是扔到再興教育,連響聲都沒有,這是他一直不投資的原因。
可王誠是他父親的好友,他又不好直接拒絕,不然的話,他母親那裡也說不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