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剛卡片一捏碎,半塊和氏璧出現在眼前,通體碧綠,在陽光下,還閃爍着奇異的光芒。
這要是拿出去賣,估計值不少錢吧。
可楊剛轉念一想,和氏璧不是說被秦始皇嬴政這個傢伙拿去打造傳國玉璽了,怎麼還會有半塊?難道是剩下的?
剩下的也行,就是不知道多少錢。
楊剛在電腦上搜了一下,和氏璧價值多少他沒查到,不過他看到了一則新聞,某團伙因爲倒賣文物被判處有期徒刑十八年。
尼瑪,這是鬧哪樣?
估計被抓的,也不是多值錢的文物,就被判了十八年,他這可是和氏璧啊,要被抓起來了,能把牢底給坐穿。
得,又是一個不能用的廢物。
楊剛朝四周看了一眼,將這半塊和氏璧放在一個架子上,那裡本來放了一個花瓶,也是一個古董,景德鎮青花瓷,不過楊剛不認識,不過他知道,出現在這房間的,肯定價值不菲,他將半塊和氏璧放在花瓶的下面,給花瓶當一塊玉墊。
將來就算有人現和氏璧在這裡,他也可以說是那老頭的,不是他的。
他拍了拍手掌,看着花瓶和和氏璧是那麼的般配,完美解決。
楊剛的面前整齊的放着三張卡片,潘金蓮的肚兜和閻王的延年益壽丹可以忽略,還有孫悟空的“火眼金睛”。
網站上給的解釋,是火眼金睛可以識破一切的變化之術,持續時間十分鐘。
可惜的是,這個世界不是妖怪的世界,也許除了楊剛這個擁有卡片的變態之外,根本就是一個妖怪,更別說懂得變化之術的人了。
這張卡片簡直就是和嬴政的和氏璧一樣,是個雞肋。
雞肋雞肋,棄之可惜食之無味。
楊剛能怎麼辦,難不成使用這僅有的一次火眼金睛,到處亂看,還不如千里眼呢,最少還能****洗澡,可這火眼金睛呢,毛用都沒有。
現在唯一讓楊剛還有那麼一丁點希望的,就是火眼金睛卡片的隱藏功能,至於肚兜的隱藏功能,楊剛就當沒有了,他可不指望潘金蓮像武則天一樣有魅惑之術。
人武則天可是霍霍了兩代皇帝,可潘金蓮呢,雖然人長得不錯,但是還沒有哪個男人爲她神魂顛倒,據說她想勾引武松來着,結果武松正眼都沒有看一下,可以想象潘金蓮是多麼的悲催。
至於卡片的隱藏能力,楊剛研究了一會,照例是沒有研究出來,就和月老的卡片一起放在自己褲子的口袋裡。
什麼時候他能夠現這些卡片的隱藏能力,估計也只有天曉得了。
奇點網上看《大周神棍》的鬼神越來越多,楊剛也不敢懈怠,這裡的環境這麼好,他也就新建一個文檔,準備寫一些出來,留作明天更新。
也許楊剛就是一個天生的窮命,換了一個這麼好的地方,這麼舒適的環境,半個小時了,竟然才寫了不到一百字。
他鬱悶的將鍵盤一扔,自言自語道:“見鬼,不寫了,看來沒有紅袖添香,果然是一個字也寫不出來。”
這話說的,好像他以前寫小說的時候有美女在一旁一樣。
寫不了,他也不逼迫自己,就打算出去,這裡好歹也算是他的公司,去看一看總是好的,不過最好不要遇到趙鈺和王曉雯,不然就尷尬了。
大勝集團地方很大,人卻很少,加上今天是集團考覈日,大家都很忙碌,人基本上都在會議室那邊,和各個公司來的老總談心,至於其他地方,一個辦公室裡能有一兩個人都不錯了。
楊剛漫無目的的走到了茶水間,看到了一個熟悉的人影,在那吃力的往飲水機上搬水。
這個人自然就是劉雪怡,從背後看,她還是那麼的嬌小,飲水機的桶裝水對於嬌小的她來說似乎大了一些,也重了一些。
她看上去非常的吃力,兩隻手機抓着桶裝水,臉色都漲的通紅,可也只是將桶裝水擡起了少許。
這個時候,一雙手從她的後面伸了出來,輕鬆的將桶裝水擡了起來,放在飲水機上。
“咚咚咚……”桶裝水冒着一串串氣泡,在往飲水機裡注入水。
劉雪怡站在那裡,輕輕喘着氣,對着眼前的說道:“謝謝!”
幫劉雪怡擡水的人是陳飛,沈木的下屬,投資部的經理,他對着劉雪怡笑道:“這種粗重的活,當然要男人做的了,怎麼能讓你一個女人來做,難道公司的男人們都死光麼?”
“不,我是看大家都忙,所以才自己動手的……”劉雪怡解釋道,“還是謝謝你。”
“如果你真想謝謝我的話,光嘴上說說可不行。”陳飛眯着眼笑道。
“啊?”劉雪怡楞了一下,不明白陳飛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如果你真想謝謝我,不如晚上一起賞光吃頓晚飯吧。”
劉雪怡猶豫了一下,笑着說道:“你不怕我?”
陳飛楞了一下問道:“爲何要怕你?”
“公司都在傳,我和沈總之間有不清不楚的關係,你還敢約我吃飯,不怕沈總給你小鞋穿?”
“哈哈哈……”陳飛笑道,“我就算不相信沈總,也要相信我自己的眼睛,我看人很準的,你絕對不是這樣的人。”
“萬一我真的是這樣的人,那你可倒黴了!”劉雪怡對着陳飛笑了笑,留着一臉驚愕的陳飛轉身離開了。
陳飛楞了兩秒,才知道自己被耍了,喊道:“喂,你這樣拒絕我,很傷我自尊的。”
劉雪怡背對着陳飛擺擺手,說道:“你在自尊沒有這麼脆弱。”
陳飛小聲的嘀咕道:“這妹紙這麼難下手啊,難道是以爲我不夠帥麼,哎!”
楊剛遠遠的看着這一幕,他沒想到自己會在這裡見到劉雪怡,他稍微想了一下,就知道沈木爲何這麼安排,估計沈木以爲他喜歡劉雪怡纔會將劉雪怡安排在這裡,不然的話,大勝集團下屬那麼多公司,沈木大可以安排到其他公司。
“這馬屁拍的……”楊剛搖頭苦笑,他也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