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南山挺喜歡這小二哈的,想了想,看向梧桐。
“要不,就養着吧,小魚乾我回頭再給你弄一些。”
梧桐一撇夜南山,當即拒絕道,“不行!”
“爲什麼不行?”夜南山問道。
“就是不行!”梧桐說道。
家裡,吃貨只允許有一個!
更何況,那還是一隻會和自己搶食吃的吃貨!
絕不能留它!
好吧,媳婦兒發話不讓養,夜南山也由得她,幫着梧桐一起逮起小二哈了。
小二哈似乎比較親近夜南山,對他沒什麼防備,夜南山朝着他走過去的時候,也並不躲閃,不似看到梧桐一般,始終不讓梧桐靠近,保持着安全距離。
夜南山輕而易舉,甚至說是小二哈主動被他給抓住了。
被夜南山抓住的小二哈,絲毫不慌,還衝着夜南山汪汪了兩聲,搖起了尾巴。
別說,這狗長得還挺可愛的。夜南山心想到。
“哈哈!抓住你了!”
梧桐一把從夜南山手中搶過小二哈。
“咻。”
小二哈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不知道被梧桐甩飛到哪裡去了。
夜南山看着化爲黑點消失的小二哈,都不禁有些擔憂,這麼被扔出去,別給摔死了。
不過,轉念一想,梧桐都攆不上的狗,大概也不是那麼容易被摔死的。
吃一塹長一智,梧桐將小二哈丟出去後,小跑着去把院門給關上了,並且上了門栓。
“搞定,這回它進不來了。”
但是,梧桐明顯是高興的太早了。
把門栓上後,梧桐和夜南山還沒說上話呢,就聽到門口有犬吠聲,似乎還在推門。
梧桐:“哈哈,辛苦我鎖住了,它進...”
話還沒落音,砰的一聲,夜南山的院門,整個倒了......
小二哈大搖大擺的又走了進來。
梧桐傻眼。
夜南山也傻眼了。
“可惡!”梧桐看着小二哈有些惱怒,“你這隻小傢伙,是非賴着不走了是吧!看我給你趕出去!”
說着,梧桐又去攆小二哈了,還招呼夜南山道:“夫君,快來幫忙!”
“來了。”
其實不用梧桐喊,夜南山自己也上手幫忙了。
夜南山剛剛生出了一些養這隻來歷不明的小二哈的心思,他覺得這隻二哈挺有眼緣,有那麼些似曾相識的感覺,所以想養起來。
但是,現在夜南山一點兒都不想養了。
爲啥?
因爲這貨居然把夜南山家的門給拆了!
夜南山在小二哈把門給拆了的時候,也突然意識到,二哈這種生物,似乎天生就會拆家的。
夜南山可以養一隻狗,但絕對不想養一隻會拆家的狗。
趕出去,必須趕出去!
一時間,院子裡又亂成一團。
夜南山和梧桐兩個人,攆着小二哈滿院子的跑。
要說這小二哈不是什麼珍惜品種,夜南山都不信了,說它是某種神獸,夜南山都覺得理所當然。
他和梧桐,什麼修爲?什麼速度?居然愣是兩個人都攆不上一條狗。
這要是說出去,怕是得被人笑掉大牙。
小二哈大概是因爲兩次因爲被夜南山抓住,然後被丟了出去,對夜南山也開始警惕了,不讓夜南山近身,在院裡東竄西跳的,不讓夜南山和梧桐抓住他,但也不出院子。
這小二哈,似乎好像是鐵了心要賴在夜南山家裡了。
追了好一陣,夜南山和梧桐都沒能抓住小二哈,反倒是惹得幾個鄰居在門口看熱鬧。
“喲,小夜,梧桐,兩口子逗狗玩呢。”劉姐站在門口打趣道。
之前劉姐因爲夜南山成了護星候,有一段時間開始格外注意言行,稱呼夜南山都用敬稱,夜南山聽着實在不習慣,特意和劉姐說了讓她該怎樣就還怎樣,護星候什麼的,就當不存在。
劉姐和夜南山關係熟了,也知道他的性子,見夜南山成了護星候後,還一如當初,沒有架子,相處也就慢慢和往常一樣,放開了來。
夜南山看向了劉姐和門口看熱鬧的幾個鄰居,訕笑了一聲,說道,“是啊,逗狗玩呢。”
“你這門怎麼倒了。”劉姐問道,“要我喊我當家的來幫你修一修不?”
“不用,不用。”夜南山說道,“沒怎麼壞,一會兒我給重新按上,打幾個鉚釘就得了。”
門口這麼多人,夜南山和梧桐,也不好意思再滿院子撒歡的攆小二哈了,不太好看。
而且,關鍵是,也確實好像攆不上。
和劉姐閒扯了幾句,在幾個街坊的幫襯下,夜南山沒一會兒就把門修好重新給安上了。
幾個街坊散去,夜南山把門一關,看向了在院子裡悠閒踱步的小二哈。
“梧桐,來,我們一起抓住它!我就不信了,今兒個還抓不住一條狗了!”
梧桐趁着腦袋坐在石桌邊休息,擺擺手說道,“不來了,不來了,攆累了,隨它去,你養着吧。”
“不行!”夜南山當即道,“今天必須給它攆出去,咱不能養它。”
梧桐愣了愣,看着夜南山問道:“爲什麼?”
梧桐記着,之前夜南山是有些想養這條狗來着,所以,梧桐纔會在攆了這麼久,都沒攆上小二哈後,乾脆認了,不想再費力氣了,讓夜南山養小二哈。
夜南山看了看梧桐,又看了看小二哈。
“家裡拆家的,有一個就夠了!”夜南山振振有詞,“不能出現第二個!”
梧桐腦袋一歪,看着夜南山,思索着夜南山說的這話。
“夜南山!”梧桐想明白了,站起身來,惡狠狠的瞪向夜南山,“我什麼時候拆家了!你說清楚!你的意思是我很敗家嗎?”
面對梧桐惡狠狠的目光,夜南山沒有爭執,只是默默的扭頭,看向了廚房。
“咳咳。”
梧桐乾咳了兩聲,看向一邊,重新坐下。
拆廚房這種事,大概會是她一生都無力辯解的黑點。
“隨你吧,你要攆要趕隨便你吧,我追了它一天,追不動了。”梧桐趴在石桌上說道。
小二哈在今天上午就出現在夜南山家裡了,在搶了梧桐的小魚乾後,梧桐攆了它一個上午,確實有些累了。
不光身體累,也心累。
堂堂一隻鳳凰,神族來着,居然攆不上一條狗,上哪說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