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門被踹開,小廝打開了燈,走入房間之中,問道:“客人,還在嗎?”
呼呼!!
他們走到了房間裡面,發現了林封正在牀上睡得正香。
“喂喂……”
林封被搖醒,睜開了惺忪的睡眼,疑惑的道:“怎麼了?”
“地氣暫時停止了,我們要清場,處理一些事情,會雙倍返還您的錢,所以現在請您先行離開此地。”一個小廝禮貌的道。
林封總算知道是什麼回事了,還好自己剛纔反應快,再慢一絲都會被發現。
小廝也疑惑剛纔明明就感覺有些真氣的波動,但現在是一絲真氣波動都感受不到了。
“怎麼會沒有了地氣了?第一次來就有這樣的體驗,可真不行啊!”林封裝作什麼都不知道。
“這是突發情況,後面我們一定不會再出現這樣的情況。”小廝連忙解釋道。
林封領了二十金豆,大搖大擺的離開了練功房。
他回頭看了一眼,齊家的練功房真不錯,有時間得多來。
周圍還圍着許多沒有散去的人,都在等待着,有人轉身就去了德藝坊,發泄着最近積攢的火氣,不知幾個小嬌娃承受不了。
“得多來啊。”林封手上拿着二十金豆,來了一趟很賺。
夜晚,整個城市都在躁動之中,林封走在大街上,聞了聞糜爛的風。
嘆了口氣,人的悲歡各不相同,感同身受太難了。
回到四合院,林封輕手輕腳的回到自己的房間,躺在牀上,他的靈魂進入腦海,沒事去看那些銅柱子上的符文。
看也看不出來什麼,不過和現在的文字有很大的區別,他讀了不少開天宗的古籍都看不出上面的符文到底是什麼。
……
劉府。
劉勝帶領着一羣人,帶回了一條五級玄蛇,將其禁錮住了,讓其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馬上去審,這條蛇知道的東西不少。”劉勝吩咐了下去。
他渾身是血,精神卻異常的亢奮,叫來身邊人道:“馬上去查封木木的下落,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是,少主。”
城外的大戰還在繼續,但他們劉家的目的已經達成,抓住了五級玄蛇,就能夠知曉城主府進攻玄蛇山到底得到了什麼。
洗漱一番之後,他穿上帥帥的衣服,再次變成了翩翩公子,手搖摺扇,進入到專門的審問室。
由於玄蛇太過於龐大,他們清空了整個審問室,密佈好陣文,壓制五級玄蛇,同時防止聲音傳出。
“吼……”
一進入,他就聽到了五級玄蛇的哀嚎之聲。
“怎麼樣了?”劉勝問道。
“這頭畜生不說。”一人回答道。
“那就繼續向辦法讓它說。”劉勝皺眉道。
他甚至想要發脾氣,臉上的怒氣已經涌現了出來,這點小事都辦不好?
那人一看少主皺眉就嚇到了,連忙保證道:“少主,再給我一點事情,我保證讓這頭畜生說。”
“好,我等你的好消息。”劉勝道。
那人像是打了雞血了一樣進去道:“都給我打起精神來,今天問不出,都得挨削。”
劉勝坐在一旁,開始回憶自己這一次謀略全局的問題,他思考了很久,整盤謀略無論是前手還是後手可以說是完美,但唯一的不足就是沒有殺了封木木。
而且還在他這裡佔了大便宜,他與陳長風對弈時都沒有輸得這麼慘過。
“到底是從哪兒冒出來的這麼個人?”劉勝疑惑的道。
蒼龍亂海槍價值連城,就如此被別人奪去,那絕對是不可能的,他對家裡面也無法交代。
整個劉府都在忙碌之中,城主府好像顯得非常的安靜,而齊家則不去摻和這些事情,都在研究地氣到底是咋了。
林封還不知道自己被多少人恨上了,他左右睡不着,坐在了牀上。
點燃油燈,坐在窗前,黑暗的影子倒映在窗臺之上,他拿出一套棋盤,自己與自己下起了圍棋。
每當他內心不寧靜之時,他都會靜靜的下棋。
經歷這麼多事情之後,他找不到曾經的那個自己,好像遺忘了自己。
特別是殺戮之時,他彷彿感覺有一個惡魔在心裡滋生,若不約束,他將會變成殺人機器。
“殺心一起,想要停下就好難。”林封自語道。
心情鎮定下來之後,他思考目前的困局,一旦被發現,開天宗會來追殺,城主府也不會放過他,而且劉家也被他惹上了。
若是暴露他將死無葬身之地,在小心隱藏,還要不斷提升自己的實力。
他把自己放在棋盤上,自己彷彿就是那顆棋子,被人隨意挪動,若想要活着,就必須跳出棋盤。
“只有成爲氣宗,才能夠自己執棋。”
林封明白要成爲氣宗,那是千萬分之一的概率,他憑藉九轉烘爐盜經,他都不認爲自己一定能夠成長到氣宗。
修煉不一定是有好的功法就可以一帆風順,還需要一個成長的時間。
活不下去,即使是天神轉世也無用,死了就等下一世轉世吧!
這些東西都是林封此刻必須考慮的事情,身邊還帶着這麼多人。
酒樓還是要照開,只是不能惹人了。
林封也不想惹到別人,可總有人算計他。
從被羅琪算計了之後,林封都儘量做到不被別人算計。
羅琪帶給他的傷害是最深的,讓他徹底的變了一個人。
夜很深了,林封還是沒有睡意。
他強迫自己睡下,沒一會兒便有人敲門。
“誰?”
“師弟,是我。”
林封疑惑師姐怎麼半夜來敲他的門呢?
他打開門,見師姐穿得很涼爽,立刻道:“快進來,外面冷。”
“嗯。”歐陽淺淺低着頭進入了房間。
“師姐,怎麼了?”林封問道。
“我睡不着。”歐陽淺淺道。
其實她昨天晚上也沒有睡着,一天都沒有好精神,不知道怎麼的,
經歷過了這麼多之後,她只有在師弟的身邊才能夠睡着。
“我們聊會兒天嘛!”歐陽淺淺略帶撒嬌的道。
“額。”林封心想,你穿這樣來找我聊天,真是可怕。
兩人坐在牀上,有一搭沒一搭的聊着,聊以前的過往,聊以後的展望。
漸漸的氣氛有點不對了啊!
說到哪裡了?
說到娶妻生子的問題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