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鬼故事
“好,小姐,我一定維護小姐的安全,也請小姐遵守承諾。”曹伯立接受了我的建議。
“當然,我也需要保護自己的勢力。曹伯放心,我這人從來沒有不遵守承諾的先例。”我愉快的結束這次談判,對於曹伯的配合很滿意。年紀大了,不管有多少歲的壽命,都是會死的,誰都多活一些時候。這個時候封神榜上有名無疑是有了一道保命金牌。
我決定找打神鞭還有一個理由,那就是紅票的靈魂還被拘禁在海市蜃樓之中,我記得封神榜上的神仙有兩種,一種是肉身成聖比如哪吒之流,還有一種就是死後成神。如果是紅票的話,肯定是後面一種情況,但也不失爲一種解脫。
埃爾德隆給我買了包方便麪,巨貴摺合成人民幣要10多元。
吃完了,俺就拿起巴黎的地圖慢慢開始研究。說實在話,國外的地圖比咱天朝的就是要簡單一些,什麼道道都是規劃好的。
“小姐,有人過來了。”曹伯自從和我達成交易之後,變得更加盡職。
“知道誰不?”我問,但是眼睛沒有離開地圖。
“郇山隱修會。”
“我知道了,讓他們上來。”我知道曹伯肯定在房子下面做了什麼,知道如果我不同意讓那些什麼什麼會的人進來,他們是絕對不能靠近半步的。
熱兵器時代,再熱的兵器都沒有東方武功的神奇。
沒有意外,手指敲在木製的門上。獨有的節奏。
埃爾德隆打開了門。門口站着墨菲託斯和一個滿臉雀斑紅皮的中年男人,大腹便便。
“是秦小姐吧?”中年男人自來熟,就要握住我的手,但是被埃爾德隆阻止了。
中年男人看到埃爾德隆的樣貌顯然是吃了一驚,但是很快就鎮定了。那渾濁的眼白裡都是淫邪,儘管他隱藏的很好,但是還是被我發現了,誰讓我是女人呢?
我就說爲什麼墨菲託斯這次重逢有了一股子風情味,原來。想到這裡我看墨菲託斯的臉就有些厭惡。真心覺得要不要給埃爾德隆整容去了。
“貴會的聖盃我是真心沒辦法,我要回國了。”我開門見山,不願意廢話,同時也是試探對方的反應。
“呵呵,這裡面,秦小姐一定有什麼誤會。”中年男人,誇張的表情,滿口的黃牙,一身的羊騷、味,薰得我透不過氣。
“曹伯把窗子打開。”我朝站在窗口的曹伯說到。
“……”
房間裡一陣難堪。
但是很快的,中年男人,又找回了話題。
“秦小姐,我們是很有誠意的。”
我對於他的話越來越懷疑,爲什麼非我不可,我可不會自大到認爲自己是獨一無二的重要人物。
我重要嗎?不重要,那就是他們的意圖有問題了。
“也不是不可以,我們開始提的條件,權杖,你們得先給我。”我開口說。
“這個,我也做不了主,等我請示了上級之後再說可以嗎?”中年男人猶豫不決。
“沒問題,等你請示之後再來吧。埃爾德隆送客。”我強硬的下了逐客令。
男人在被埃爾德隆送出門口之後,還特意淫邪的看了一眼埃爾德隆,似乎埃爾德隆已是他的囊中之物。
“曹伯,給我們弄幾把槍,威力要大的。”我等他們走了之後,立刻對曹伯說。
男人的最後一眼我很不舒服,好像所有事情都在掌握之中的姿態。外國人不比中國人。面上的皺紋比較的多,也證明了比國人更有表情。一般藏不住心事的。
“還有,查查他們去哪裡了?”在曹伯出門口的時候我補充到。
房間裡我越想越不安全,取出了隨身攜帶的黃表紙,開始寫咒符,現在我估摸着能夠寫下五張。心裡想着給對方炸個窟窿,咬破手指畫了下去。
五張看不懂的鬼畫符。真是蛋疼。
寫下來符之後,我安心了不少。
“主人,剛纔那個人給我的感覺很不好。”埃爾德隆猶豫的對我訴說着剛纔的感覺。
我心想,埃爾德隆很純潔,我就沒教過他男女之事。這次迴天朝一定給他找些工口書看。這個也是要教育啊。
曹伯的速度很快,兩個小時之後就給我們帶回了槍支和墨菲託斯他們的地點。
我從槍支之中挑出了一把比較小巧的手槍。用得稱手就行。
“知道他們在哪裡嗎?”我一邊熟悉着手槍的性能,一邊問。
“知道了,在一所廢棄的中學內。”曹伯躬身回答。
我看着窗外天色已經黑了說:“開始吧。”
我的意思是夜探。
巴黎的夜晚很是安靜,很難想象這是一個世界的時尚之都。只有些服務行業的流螢站在街邊招攬客人。我們的車也被攔下來好幾次。
終於到了那個廢舊的中學。
他們還真會挑地方。鏽跡斑斑的鐵門之後是隨手的塗鴉佈滿整個教學大樓。
說是學校也只是三層的古老建築。
沒有驚動任何人,埃爾德隆始終抱着我避開攝像頭,進入到建築內部。
這裡面走廊上只有一站昏黃的吊燈。隨地都是破碎的玻璃。越往裡走就越是覺得好像是魔鬼的嘴巴,漆黑一片。
每個教室燈都是黑的。
“主人,這個地下好像有聲音。還有就是……”
埃爾德隆欲言又止。
“說,還有什麼是我沒見過的?”
“我感覺這個走廊的元素劇烈波動。”
埃爾德隆像只炸毛的貓一樣,背弓起來隨時準備撲向前一樣。
其實一進來我也感覺到了,這裡很多靈體,時不時的從我的身體裡通過,激起一陣陣寒意。
“地下?”
“小姐,這是地圖,這裡有個地下室。”曹伯連忙打着電筒把圖紙塞到我的眼皮底下,我讚許的看了一眼曹伯,真不愧,薑還是老的辣,這樣的事情想得就是周到。
“開電筒不好吧。”我把電筒給摁了,要死啊,這麼黑的地方一電筒,這不是告訴別人,快來啊,我在這,快來抓我啊。
“小姐,對不起是我考慮不周。”
“沒事,我們走吧。”
埃爾德隆抱起我,剛纔的圖紙他已經記下了。
地下室也很好找,不得不說他們的膽子也很大呢,都沒一個警衛。
沿着樓梯就傳來嘲雜的英文。
我們潛伏在黑暗裡,慢慢的靠近,終於透過門,看到了裡面的廬山真面目。
一羣黑衣人,包得緊緊的,看不清了臉,裸露着毛茸茸的下半身。
中間的臺子上跪着一具美麗的酮、體。白嫩帶着魅惑的光澤。
中間的臺子是旋轉的,臺子上的人,我們可以360度的仔細看清楚——墨菲託斯。
圍城一圈的人陸續的上前,進行着人類最原始的醜惡的運動,其他人則不停的讚美,不知道他們要讚美什麼,這是值得咱們的事情嗎?野獸都不會做出這種事。
有一瞬間,我想衝上去殺了墨菲託斯,對於他的恨竟然比對侵、犯他的人更深。自甘墮落。
他是在享受嗎?早就該想到的,這個修會都是一羣同志和癮君子。它的成員在有極度高的智商之後也有着最卑劣的貪慾。
他們的種行爲足足持續了幾小時。
墨菲託斯完全被污染了,滿身都不是自己的體液。
漸漸地圍着他的一圈人都倒下去了,墨菲託斯從牀上做了起來,看向我們的方向。
“好看嗎?進來吧。”
我知道是和我在說話。
被發現了索性走了進去,地上的人都暈着呢,沒人發現。
墨菲託斯坐在我的面前,我們的視線是平等的。
墨菲託斯妖豔的身體就在我的眼前,無關乎男女。
“爲什麼?”就是這三個字,我實在是問不出其它的話了。
“爲什麼?你把我扔到這裡,自身自滅,我當然要用自己的方式活下去。被一個人玩,也是玩,被一羣人玩也是玩,況且還有好處,何樂而不爲?”
墨菲託斯頭髮上的蛋白質都結痂了,整個人雖然儘量的在擺出姿勢,但是我知道其實他在害怕,害怕我看不起他。
我也的確是看不起他。
“你不要用這種眼神看着我,等我站在了頂端不會有人記得這一段的。只要,只要獲得了聖盃,我就能夠擁有創世的力量,知道我過去的人都會被我抹殺,不會有人記得一個污穢的墨菲託斯,只會有人尊我爲神……”
墨菲託斯近乎於瘋狂的喋喋不休。
“墨菲託斯。”我的手指劃過胸口,那裡面滾燙一片,墨菲託斯的赤、裸的胸口也金色的文字閃過。記得當初我是福至心靈的念出這個名字從而給了他新生。自認爲救了他,可是沒有把一張白紙似的他帶在身邊教養。或許是我造成了這麼坑髒的他。
“墨菲託斯,活着辛苦嗎?”我問。
“啊……”墨菲託斯一臉麻木的看着我。我不知道他經歷了什麼,可以磨滅一個高貴的精靈之魂。
“墨菲託斯,我賜你一死如何?”我現在是真的想讓他死,這樣坑髒的身體,不該留在這世上。
“死?”墨菲託斯機械的看着我,側頭一笑:“好啊。”解脫的閉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