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遊6

出遊6

我非常肯定有什麼事我忘記了,而且一定很重要。帶着這些疑問,我努力在最前面走着。現在我不相信任何人了,黑票緊跟在我的身後,其次是av和曾今,紅票錦上走在最後。

我突然想起,民間有個傳說,說是哪一家沒滿16歲的孩子夭折了一般是不立碑的而且不能葬進自家的祖墳山,農村的一個莊子的人就會從祖輩開始固定一個山窪埋孩子的屍體。昨晚的那些屍骸以我專業的眼光來看沒有成年的,很可能這個地方就是附近村莊的扔孩子屍體的地方。一般,他們埋孩子的時候不會深埋,這也是那些屍骸能夠爬出地面的原因之一。

聽老一輩的人講,沒成年的孩子,死後會有怨氣的,得把它們扔得遠遠的,否則他們一旦找到了家,就會影響家裡的下一輩。會把家裡的其他孩子帶走。

這個地方看來有些歷史了,遍地的蓋房子的痕跡,估計是施工的過程中出了事所以急匆匆的撤了。但是我不理解,爲什麼要選擇這麼低的地方蓋房子。我能活到現在除了不管閒事的原因之外,還因爲我善於回顧善於分析。

走了半天終於在太陽下山前,走到這個凹地的另一邊,前面就豁然開朗,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應該是鄱陽湖,廬山腳下,波光凌凌,不看身後就單單看前面應該是一塊風水寶地。前有水,後有山,山勢緩和的趨向湖邊。雖然不是什麼龍脈啊,貴在是背靠主山,山環水繞。主山來龍深遠,氣貫隆盛,左右要有山脈環護,左右前後另有砂山護衛,這樣才能藏風養氣。前面要有水相繞,水不急,天門開,地戶閉。這樣能得水存氣。總結一下就是有山有水。可能原來人們選擇這裡的時候是想孩子得到超生,但是沒想到,後面一些自然或者非自然的原因,這塊地凹了下去,破壞了格局,成了水窪底。

眼見這天就要黑了,再往前走就是湖,只能沿着兩邊走。我自顧自選擇朝着右邊走,右邊爲尊,運氣一般比較好,不知道是什麼道理反正這是我無數次親身實踐的總結。

“果子姐,你咋知道怎麼走啊?”曾今在後面扯着嗓子喊。

我沒有理他倒是黑票回頭吼了一句:“閉嘴,跟着走。”

當場曾今就要翻臉嚷嚷着要和黑票幹架,好在av被拉着。我聽見身後一片嘈雜,更加快了腳步。

黑票跟着加快了腳步,看來這個不大的孩子也是有故事的人啊。

隊伍的行進速度明顯加快了。沒有聽到紅票和錦上的抱怨,我是很心疼那個女孩,但是她身上發生的事太古怪了。

我一直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就連晚飯都是邊走邊解決,只有不停的動纔能有希望擺脫這一切。

當最後一點陽光也消失的時候,月亮再次升起了。我從揹包中掏出了手電筒,在前方照着路。

“你別別過來?”又是曾今的慘叫。

黑票猛的拉住了我,我剛想甩開他繼續走,沒想到他人瘦力氣不小,我竟然甩不開。

只好停住腳步,轉身看看到底怎麼回事。曾今被嚇得跌坐在地上,av好不了多少,雖然能夠站住,但是看得出來腿肚子在打哆嗦,紅票雖然想上前,但是感覺無從下手。錦上又回覆到昨晚的樣子,只不過這次是醒着的,她看到自己身體殘破的樣子,不停的尖叫。刺耳的尖叫在這種環境中就像厲鬼在嚎哭一樣。我沒聽過厲鬼哭過,想象中應該是這樣子的。

“幫個忙吧。”黑票低着頭,聲音顫抖着。我的衣角被他緊緊的攥在他手裡。

“你爲什麼不幫?”我反問。

“我沒辦法,真的。”

“紅票,上去摸下錦上有沒有脈搏。”我心裡默唸冷靜冷靜。

“有”紅票像是突然鬆了口氣。

我擠過去到了錦上身邊,抱着她,不忍心看她的前面開膛破肚的樣子,把她壓向自己懷裡,用手在她背部順着氣說:“冷靜冷靜,你活着,沒人受了這麼重的傷還能活着。不要叫了。”

慢慢的錦上安靜了下來,用那雙圓圓的眼睛看着我說:“真的?”

“真的,算了,我想這件事不解決好,誰都走不了。”我換了口氣揉了一下自己被錦上尖叫震得生疼的耳朵,對旁邊的人說:“我們來事情的經過。我先來,第一,我有一種忘了很重要事情的感覺;第二昨晚我睡在外面,爲什麼沒人叫我回帳篷睡;第三,爲什麼錦上還活着。對不起錦上我只是說事實。”當我說爲什麼錦上還活着的時候,懷裡嬌小的女孩子,戰慄起來。

“我也有這樣的感覺,總覺得忘記了什麼?而且昨晚我也睡在外面。”

“我們也是,我和av商量過這個事了。”曾今恢復了正常。

剩下的就紅票沒表態,我們都把眼睛看向他,他微不可見的點了點頭。

所有人都有疑點,那麼接下來該怎麼搞清楚,我們大家忘記了什麼?

“我記得錦上有記日記的習慣。”黑票這時有些不好意思的說。

“日記在哪?”我連忙問道。

“不記得了,可能是昨晚人在帳篷裡了。”紅票搶着回答,說完還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黑票。

這裡面到處都有奸*情的味道,但現在不是糾結這個的時候。既然日記這條線斷了畢竟沒誰有這勇氣天黑還回去拿那還是現實一點大家集體回憶一下。

“那我們把整個的包括我們決定出遊的過程都捋一遍。”我提議的當然我先說:“我們一共幾人出?”

Av首先回答,這次活動是他策劃的當然他最清楚:“我,果子姐,紅票,錦上,曾今,黑票。”

“曾今你再說一遍。”我叫曾今再說一遍。

“和av一樣啊,我,av,你,紅票,錦上,黑票。”

“黑票,你說。”

“我,果子姐,曾今,紅票,錦上,av,大拖鞋。”

“大拖鞋?”我失聲驚叫到,“你怎麼會說大拖鞋?”

“我把大家的網民寫在了自己的手臂上,我不太會與人交往,記不住別人的名字,所以寫下來,你們看。”說完黑票伸出了手臂。上面明明白白寫着大拖鞋。

“你怎麼不早說?”av非常激動。

“和你們見面後,我沒有機會叫你們的名字就沒看了。”黑票有些委屈。

我們每個人都覺得周圍的氣溫驟降了好幾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