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29

美女29

白袍被拖出了暫時沒有時間管我們。我們得以進到電視臺之中。

這個電視臺是個環形的,中間有個『操』場,巨大的電視塔就在『操』場的正中間。

我們感到的時候,只能在外圍遊晃。這裡的人實在是太多了,大家都在拼命的往電視塔上爬。

遠處看不清,現在近距離的觀看,才發現電視塔頂上旋轉的不是雲,而是一扇門,門上是72個魔神像,不要問我爲什麼知道,一看到就覺得是72魔神像。門的中間雷電滾滾,似乎在醞釀什麼。

“你們是誰?”

我下了一跳,發現身後傳來聲音。同樣一個身穿白袍之人,只不過這個沒戴面罩。

“我們是東方的客人,覺得今天晚上好像這裡有非常邪惡的事情,所以過來看看,我不知道他們怎麼來?”我指的是前面的那個人體羅漢。

“怪不得,原來是神秘的東方。這是在舉行召喚撒旦的儀式。”

“撒旦?”我嘴角在抽搐。

“撒旦沒有實體,只有當這個世界的罪惡濃厚到膠凍狀態的時候,就會從另外一個世界被召喚出來。”

“哪有那麼多的罪惡?”曹仁問。

“『自殺』既是重罪。”

“你是說?”曹仁看着眼前的人塔,呆住了。

那人說的『自殺』不就是面前的那些人『自殺』?那是個很大的數字啊。

“怎樣阻止?”即便是冷漠如我的這種人,也動容了。

“阻止?”那人突然出現在了我的面前,無喜無悲,面容慈祥,聖潔,高貴美麗。

“嗯,要阻止啊,否則,這個世界就要『亂』了。”我說。

“阻止的唯一途徑就是屠殺,屠殺完面前的人。但是有誰能夠負擔起這樣的重罪?你,我還是他們。”

“這……”我猶豫了要殺掉面前的所有的人,那我就要揹負無邊的重罪,這是我承擔不起的。

電視塔上的72魔神的門越來越清楚了,有些人已經快爬到塔頂了,似乎只要有人爬到頂上就要開始『自殺』了。

“你在猶豫不決,但是我準備好了。”

她走進了場地之中,雙手向天托起,雷在她的身邊炸裂,在地上激起一個個的深坑。

但是更多的腐朽的怪物涌了進來,不知道何時更多的白袍毅然的擋在了怪物面前,雙方開始廝殺。不是說白袍不能夠揍怪物,只是怪物被打之後,會散開,然後重新凝結。好像沒有止境一樣。白袍的屍體漸漸多了起來。

我站在一邊不知道能幹些什麼。真心佩服那個雷電之中的身影,雖然並不高大,但是非常的堅韌。

終於從空中落下了巨大的火球雷擊在了電視塔之上,上面的人如同灰塵一樣被抖落下來。怪物破碎後不在能夠恢復了,很快白袍就佔了上風,最後終於打倒了最後一隻,圍在了她的身邊。

只見她一揮手,所有剩下的白袍衝了上去,用手裡的大劍收割者還活着人的生命。

這是一場血與火的祭奠,天空中下起的雨都好像在燃燒一樣。

毫無人『性』的屠殺,只有她沒有蒙臉,所有的冤魂像是找到發泄了的對象一樣,圍繞在她的周圍。悲哀的靈魂,濃厚的實質化了,在她的周圍凝結。無數的罪孽鑽入了她的身體。

“怎麼可以,這麼可以這樣?”德魯跑來了,全身是血,跪在了地上,五指『插』入了自己的腦袋,似乎忍受不住巨大的殘忍的場景。

“你爲什麼不阻止。不阻止?”突然他朝我吼道:“東方的小女孩,我知道你很神秘,你肯定能夠阻止對不對?爲什麼不阻止,那麼多人命啊。”

“想要知道?你自己去尋找,不是我能夠告訴你的。”

前面的她,是最值得尊重的生命。

屠殺進行了很久,終於當白袍們的大劍捲起了刀刃,當東方第一縷陽光升起的時候,這場是視覺的盛宴結束了。

她轉過來了,半邊臉如同骷髏,半邊臉飽滿光滑。

“你不要再來了。”

她是對我說的,我知道。眼神冷酷,不是開玩笑。

半空中的門在消失之前,從裡面鑽出了什麼東西,鑽進了她的肚子。

“如無意外,絕不再來。”這是我能給的最大的保證。

“你跟隨我吧。”她用只剩下骷髏的手挑起了德魯的下巴:“跟隨我吧。”

德魯站了起來,看都沒看我們一眼,跟她走了。

我知道他在恨我,即便整個事情與我無關,是他自己無力造成的,但是我還是他宣泄情緒最好的對象。人類總是會推卸責任,包括我。

實在是沒有了勇氣看後面發生了什麼,直接讓埃爾德隆抱起我回去了。

這件事情就好像沒有發生一樣,所有人地方都找不到。網上,報紙上,手機上,都找不到關於這件事的隻字片語。

坐上回程的飛機,不知道自己算不算是成功了,自己來巴黎的目的是什麼,早就不記得了。

我的內心對她充滿了尊敬,她承擔了太多的痛苦。捫心自問我絕對不敢下令殺那麼多人,不敢承擔那麼多的罪孽,我是膽小的,自私的,有的只是小善,完全不是大善,任何地方都有傑出的人。

“主人,沒事吧?”

自從遇到那種事之後,我的身體變得很不好,似乎是因爲精神受到了衝擊,現在是一步都走不了。我喜歡窩在埃爾德隆的身上,那樣能讓我緩解疼痛。

“沒事,回去還要做很多事。”我勉強的扯出一個笑容,下定了決心,回去之後絕對不能『婦』人之仁,主殺之。

一回到我那間古董鋪子,楊超就衝了出來:“小祖宗,怎麼去了這麼久。你怎麼把自己折騰成這樣?”

“沒事,有些累。埃爾德隆把那件東西拿出來。”我當然知道什麼東西可以治好我,但是隻是暫時的。

“主人……”埃爾德隆不願意。

“去。”我躺在門口的躺椅上,命令他道。

埃爾德隆不情願的去取了。

“什麼東西?”曹仁問。

“……”沒有理他。那東西一下肚我就能知道自己能夠活多久。那個女人給我太多的震撼了,不能老是躲着,不面對現實,就算死也要死得轟轟烈烈。消滅所有自己的敵人。